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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易飞驰发泄够了自己心中的躁动和兴奋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阮元鹿在他怀里晕了过去,面颊上潮红未褪,一双长腿无力地垂下来,白浊精液混杂着清透淫水顺着腿根被玩弄得嫣红斑驳的嫩肉一点点滑落。
易飞驰挺腰,将半软的鸡巴从那湿软肉道里拔出来,发出“啵”的轻响,随即便看见阮元鹿在昏睡中细腰下意识地挺动一下,没了堵塞,大量淫水精液从肉洞里满溢出来,将本就一塌糊涂的腿根弄得更脏。
“……”易飞驰再畜牲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阮元鹿的出租屋条件不大好,只有花洒,没有浴缸。
易飞驰“啧”了一声,只能将人抱在怀里,自己找了张家里的塑料板凳拖到浴室中,用一种抱小孩的姿势把阮元鹿的腿分开,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花洒调到温水,手指伸入后穴中将肉道内里深处的精液导出来。
修长有力的指节在柔软甬道中不断抠挖,绕圈刮蹭着那些粘稠的浓白精水。
他射进去的比想象中还要多还要深,易飞驰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咬牙按捺住情欲,胯下本就还没彻底满足的鸡巴隐约抬头,抵在阮元鹿柔软腿根上,龟头来回滑动。
“唔……”阮元鹿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温热水流,还有面前的人的怀抱。
下体被硬挺顶着也没办法,实在是累得连手指尖都不想动。
察觉到怀中人醒了,易飞驰的动作僵硬了一瞬。
随后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挺着鸡巴,给阮元鹿清理好了身体。
他在家里找不到给后穴用的药,只能先把阮元鹿用大毛巾包着放回床上,用薄被给人盖好。
随即等胯下的东西消了,压抑着欲望,出去找药店给阮元鹿买药。
等到易飞驰买好药膏,用鞋柜上摆着的备用钥匙再一次打开出租屋,迫不及待地走进房间想给阮元鹿上药时——才发现床上竟是空空如也。
易飞驰差点疯了,脑子里“嗡”的一声,看着床铺上剩下的凌乱的被褥,整个人如遭雷击。
就在这时,易飞驰的手机突然发出一声震动,收到一条来自蔺锦的短信。
易飞驰眼睛都红了,打开短信时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猜想。
等到看清了短信内容,这才松一口气——对方发来一个地址,是市中心某幢写字楼,说阮元鹿在他那里,让易飞驰自己过来。
……
易飞驰打了个车到市中心,按照门牌号找到了最顶层的某个无名仓库。
还未敲门,面前的卷闸门就已经缓缓拉开——和想象中的陈旧不同,里面比起仓库更像是一个生物实验室。
门响的声音吸引了原先就在里面的人的注意力,方势眯着眼笑笑:
“哟,终于来了。”
易飞驰这才发现,除了他小叔,这里还有其他人。
一个是曾经在阮元鹿手机里看见过的、拿证件照当微信头像的男人,此时正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几张纸,满脸严肃。另一个则是那个刚刚同他打了个不算招呼的招呼的“医生”,朝他挥挥手,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好人。
没看见阮元鹿在哪里,易飞驰剑眉拧紧,警惕道:“小鹿人呢?”
方势微笑不语。
看人都来齐了,这才随手打了个响指,等到众人都看向他时,才晃了晃手里不起眼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片,眯着一双狐狸眼轻笑一声,道:“大家都是聪明人。”
“谈个生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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