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雪白的皮肤转眼间红得一塌糊涂,月读被突如其来巴掌尖叫出声,火辣辣的疼痛从髋骨传来,他不敢置信的双眼盈满生理性的泪水,眼尾飘上艳丽的红,清冷的面庞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我应该再把您关起来,才能防止同样的事再度发生,对吗?」荒厉色问道,语气中藏着难忍的盛怒。
月读欲想开口之时,男人的胳膊已经抬起,第二的巴掌又结结实实地落了下来。
「啪、啪、啪。」一下一下巴掌落在皮肉上,一连又抽了好几个。
月读已经记不清,他花尽所有气力才不至於让自己嚎啕哭出来。臀丘上残留的掌印鲜红欲滴,像是要滴出血来,抽打的错觉尚未散去,臀缝中间的女穴却在过程中悄悄地又喷了一回。
月读在震惊和荡漾的余波中迟迟无法交代过来,他痛切地感觉到耻辱,像个犯错被父亲责罚的孩子,然後接受自己被最疼爱的学生羞辱掴臀的事实。
荒似乎满足了,巴掌落下的股丘还一颤一颤的,他揉搓着烫红的臀肉,彷佛两团糜烂的果肉,疼得月读不由得嘶声。插入的手指换为三根,扩张极为顺利,不知是孕时的特性还是身体的记忆,女阴又湿又软,只等着男人的东西捅进来给它止瘾。
月读看向男人的眼神盈满泪花,这让荒更加有恃无恐。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却依旧是那得体的模样,玩弄阴部的手指扯开鲜美熟艳的肉瓣,任一缕一缕的黏丝慢慢垂落,「您这里又高潮了一次,只顾着自己开心。」
荒说的不带情感、都是一句句往心防上的捶打,月读听得难受,却也来不及多想,男人话音一结束利刃便粗横地贯入洞口,周围嫩肉被撑得泛白,接合处全是被满出来的潮液。即使扩张过还是难以接受男人硕大的尺寸,性器一寸一寸地钉入。月读适应着体内的胀痛感,热痛和快感在五脏六腑搅成一块,两眼逐渐迷离、嘴角也不住逸出软媚的呻吟:「哈啊......大、太——慢点、荒......」
月读格外讨厌这个动作,他太习惯男人的占有、总会忍不住迎合,他端矜维持的自尊化作齑粉,求不得男人往花心肏去。柱身盘环的青筋跳动,放在体内像是放大了数倍,偏偏荒已经急不可耐地抽送,蚌肉被撑开吃力地吞吐巨物,臀被高高抬起再重重抛下,被揭开更深处的嫩肉争先恐後地攀附上来,在娇嫩的腔穴里求饶般挛缩个不停。
「啊......不、不行了......」月读被肏得近乎失神,喃喃到嘴边的都是依些细碎甜腻的幽咽。
荒是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的实践者,总朝着最柔软的骚心鞭挞,浅含时又重卯进去、肉浪上印痕叠错越是骚媚,穴口处到处都是溅开的淫水,快感迅速累积体内、一下子就让月读丢盔弃甲,置身度外的模样终於添上了欲仙欲死的红。甚至无须深入,就抵到了一个紧闭的肉环。
月读身躯一震,下意识地想从肉具上抽身却被更一道力量制衡地深深一坐。月读双目睁圆,嘴巴大张试图尖叫,可发出来的只有破漏般的喘息,肺叶里的空气像全被挤出来一般让他撕心裂肺的乾咳,而那小小的畸形器官就这麽轻易地开出一道小口,塞入一个大小完全不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