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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子时,厉承锦睡醒了,冷艳的凤眼睁开,先是恍惚了一会,渐渐回了神,打了哈欠后,懒洋洋的眯着,身侧是芩言糯与元元的呼吸声,厉承锦从未有此刻觉得心安,勾起唇角,她侧眸看着里侧,元元缩在她的怀里,芩言糯蜷成一团,靠着墙,黑色如同绸缎的发丝散落在身侧,脸颊圆润而紧致,白皙而柔软的脸颊瘦了许多,但依旧稚嫩而乖顺,小小的一只显得极为瘦弱。
近来天气凉了,她伸出去替他拉了拉被子,无意间竟然撞到了一片柔软,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那小巧柔软带着奶香的小馒头。
下意识的抿了抿唇,他约莫还有四五日才出月子,压抑住那股邪火,厉承锦看向了自己的小儿子,厉家这一代主家只有她一个孩子,不曾想到她这代还能有两个孩子。
厉承锦,承便意味着她要继承祖辈的冀望,牺牲自己。
如今计谋已成,她的暗卫已经部署在周围,只待圣后那边传来消息,她便可直入皇庭。
到那时芩言糯便会知道一切,他会接受自己只是一颗棋子吗?他会接受自己的母亲与她密谋吗?他还会愿意与她同行吗?
她不是没有看出他的懊悔与歉意,他只当是他父皇对她下了毒手,却不曾想她也是掌棋人,而他才是那颗棋子。
想着想着,厉承锦下意识的摸向他的脸颊,指腹传来滚烫之意,厉承锦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握住他的手腕,替他号脉。
果然,芩言糯发热了。
厉承锦在边疆曾经学过医术,对此还能医治一二。
她起身去打热水。
“唔…主子啊,这么晚了你要做什么?”外间的阿淼被吵醒,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厉承锦。
“打些热水,你们可有银针?”厉承锦问道。
“有,我去取来。”阿淼下了床忙活。
厉承锦端着热水进来,她手上的伤疤抹了药便结了痂,如此这般到也不大妨碍。
用温热的毛巾擦过他白皙柔软的手,解开他的衣带,白嫩的肌肤透着红润,厉承锦只瞧了一眼那对玲珑便呼吸加重起来,隔着毛巾去擦拭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软,男子的乳房只有这一段时间会充盈着奶水而鼓起来,也就是她只能短暂的看到这副美景,如同凉糕般细腻柔软,顶端缀着两点艳红,该是被元元吸吮的。
顺着他的腰腹擦下,厉承锦又扯下了他的裹裤,软绵绵的腿任由她摆布,她捏着他的腿,打开了腿心的秘境,毛巾滚过,曾经颜色粉嫩如今却艳丽的小花向她张了张口。
厉承锦只觉得难耐起来,再擦下去,她怕是要发热起来。
放弃替他擦拭,盖好被子,用一旁的针灸替他扎了几针,又扎破了十指,放了血。
许是烧的厉害,芩言糯只在放血时,难受的哼哼了两声,其余便随着厉承锦摆弄。
天快亮,烧才退下,厉承锦才隔着被子抱着芩言糯睡下。
芩言糯清晨醒来便觉得头疼欲裂,浑身无力,整个人浑浑噩噩,微微动了动才发现整个人被厉承锦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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