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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控制不住的咬紧下唇,他不能被丢进训诫院,双手逐渐握紧,王景眼睁睁的看着鞭子抽在自己滚圆的肚子上,然后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痛苦。转眼间,王景的肚皮上就又十条红痕交错分布着,身旁的人打完就走开了,可王景趴在地上喘息了好一阵才逐渐支起身子。扶着膝盖跪行到春凳旁,王景扶着春凳缓和一阵,才把自己饱受折磨的肚子压到春凳上,然后忍着疼,静默的跪着。
时间就这样慢下来,王景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肚子从疼到麻木,再到现在密密麻麻的针刺般的疼,恍惚听到脚步声,王景抬头,终于看到了自己视为执念的人。“师父。奴受住了。”
徐洛缓缓开口,“以后喊主子。”
王景眼睛里显现出巨大的惊喜,“是,主子!”娈宠,奴侍,才能喊主子!
“主子,奴请罚。”他还有罚没领呢。
“来人,搬过来。”徐洛扬声吩咐,又低头对王景说“自古以来,爬床的奴才都是打死不论的,最次的也要发卖到那娼馆做那千人枕万人骑的娼妓,本官念你是太子,又是第一次,所以罚你在训诫院受百人鞭,在此期间,以底奴行事如何?”
王景吓得直哆嗦,底奴,顾名思义,是奴的最底层,常常被称为奴才的奴才,那是人人都能欺负的。而百人鞭,更是要受训者持鞭求百人鞭打,这样一来,他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可是,王景苦笑,做错事的是他,他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奴领罚,谢主子屈尊训诫。只是……能否求主子赏奴一贞操锁?”王景说的小心翼翼,底奴可是连床上的事也要侍奉的,他现在是主子的娈宠,当然不怕主子让他侍奉别人,可是这个态度还是要有的。果然,主子毫无为难的点了点头,十分慷慨的让人拿来了全套贞操锁,至于主子说的明天再排掉肚子里的水,王景认为理所当然,想求,自然要付出代价。
看着小太子颤颤巍巍的夹紧后穴排出玉势,又迅速的把贞操锁穿上,白着脸把肚子塞进贞操锁里,徐洛也没有为难,只吩咐从训诫院里最低等奴开始求鞭便走开了。留下王景捧着肚子扣头恭送。
直到徐洛走远,王景才直起身子,擦擦头上的冷汗,王景转身便膝行去了低等奴院。底奴,自然没有站起来的资格的。
低等奴院,在训诫院的最外围,王景一路膝行,路上遇到人皆扣头行礼。训诫院的人看到他身上底奴的标志,也没有什么惊讶,更没有多干什么,毕竟国师发话,先去低等奴那里,他们早晚会轮到的。
将将到低等奴院门口,王景就听到了里面的调笑和呻吟声,深吸一口气,王景抬膝进去。里面的声音立刻停了,无他,王景这一身装扮太过奇特,遍布鞭痕却又仿若怀胎十月的肚子,前前后后束起来的贞操锁,跪地膝行却又掩盖不了的贵气,当然,最重要的是,那身上底奴的标志。
这个院子里都是低等奴,往常他们是训诫院的底层,向来只有被欺负从来没有欺负别人的份,现在终于来了一个底奴,这些人觉得,他们的好日子要来了。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
王景略微抬抬低下的头,他是底奴,不能直视别人。“各位大人,奴名王景,因昨日爬了主子的床,被主子罚做底奴,赏了百人鞭。求各位大人赐鞭。”
原来是有主的,众人觉得无趣,便又转身各忙各的。一时间分到王景身上的目光又尽数散去,看到这样的场景,王景顿时愣住,又不知所措,只能原地跪着。他能放下身段对主子哭求,却不能对这些人谄媚,毕竟,身为太子,他不能把皇族的脸面放在脚下踩。
“喂,贱奴,一边跪着去,别挡路!”王景听到这声呼和,连忙跪到了门边,旁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冷笑一声,“都当了底奴了,还装什么清高?”王景一愣,是啊,主子罚他做底奴,不就是想看他被羞辱折磨吗?
叩首,“谢大人教诲,底奴知错,求大人责罚。”
“责罚?看到那边的石阶了吗?先去那里跪上两个时辰。”
“是。”王景叩首应是后,便行到刚刚大人指的地方,双膝跪上台阶,不过一瞬,便让王景痛苦非常,台阶窄小,刚刚能装下王景的半个膝盖,若是不想让小腿受折磨,王景只能把全身的重量压在膝盖上,而这样的痛苦,可想而知。
当然,这不是最痛苦的,来自旁边的呻吟更让他难受。一清秀男子被一个油腻腻的中年人压在身下,后面的穴口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青年的后穴已经红肿非常,满头都是冷汗,却只能强忍着痛呼,继而转化为撩人的呻吟……幸亏,主子收了他,否则此刻在这经受这样折磨的,便是他了。想到这里,王景又有些想主子了,不知道主子在干吗,身边有人伺候吗?
“你是底奴?犯了何错?为何跪在这里?”
头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王景对主子的思念,他不敢抬头,但是能从声音中听到,这个人便是刚刚那个青年。“回大人,底奴爬床惑主,主子赏了奴百人鞭,刚刚底奴挡住了一位大人的路,所以被罚跪在这里两个时辰。”
“爬床惑主,是该罚
', ' ')('。看你这样,恐怕还没有一个人愿意打,这样,你自己掌嘴,本公子听开心了,自然就愿意打你了。”
公子?大夏朝能自称公子的,想必也是世家,即是世家公子,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方,王景心思百转,但是面上却还是一片平静的应是。紧接着便抡起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足足七八下,青年才开口,“行了,鞭子拿来。”王景被打的晕头转向,又打了两巴掌才听到青年的声音,连忙解了腰间的鞭子,双手奉上。青年也不多说,接过鞭子随意抽了两下便在王景身上写下了一个愧字。王景这才知道,着青年便是外界传疯了的自请入训诫院江家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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