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珑冷笑：“你说呢？”
秘书说：“您放心，如果是这件事的话，那我一定会给他一个教训的。”
“好了，出去吧。”
王玲珑摆摆手：“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是。”
秘书退了出去。
王玲珑坐在沙发上，揉捏着太阳穴，心里暗忖：这次，麻烦可大了。
顾言和赵倩离开夜总会后，他们回到了临时租住的小公寓内。
赵倩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顾言则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试图理清思绪。
“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赵倩开口问道。
顾言停下脚步，看向赵倩：“你说的是关于‘金虎’的信息吗？”
赵倩点头：“是的，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金虎’真的存在，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
顾言沉吟片刻：“也许是我们找错了方向，或者……‘金虎’根本就不在这个地方。”
赵倩若有所思：“或者，‘金虎’根本就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顾言眉头紧锁：“你是说……”
赵倩接着说道：“或许‘金虎’只是一个代号，代表着某个组织或势力。我们之前太过专注于寻找一个人了。”
顾言点头：“有道理。但是，如果我们继续这样调查下去，恐怕还会遇到更多困难。”
赵倩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是的，我们得换个思路。”
“除了‘金虎’之外，还有别的线索值得注意。”
顾言走近赵倩：“比如说？”
赵倩转身面对顾言：“比如说，夜总会的总经理王玲珑。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不对劲。”
顾言疑惑地问道：“你是指她的行为举止？”
赵倩点头：“是的。我在夜总会时，注意到她似乎在回避一些问题，而且她对‘金虎’的态度也有些奇怪。”
顾言回忆起王玲珑的言行：“确实，她好像不太愿意多谈‘金虎’的事情。”
赵倩继续分析：“而且，根据我们之前掌握的信息，她似乎与赵氏集团有一定的关系。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顾言思考片刻：“你是说，她可能是赵氏集团的人？”
赵倩摇头：“不一定是赵氏集团的人，但至少她与赵氏集团之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联系。”
顾言赞同地点了点头：“这确实值得我们进一步调查。”
“但是，我们应该怎么接近她呢？”
赵倩提议：“我们可以再次伪装成投资人，提出与夜总会合作的方案。这样一来，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与她接触。”
顾言表示同意：“好主意。不过，我们得准备好一套详尽的商业计划书，这样才显得更加真实。”
接下来的几天里，顾言和赵倩又开始准备详细的商业计划书。
他们详细规划了合作方案，并且还专门研究了夜总会行业的现状和发展趋势。
同时，他们也搜集了更多关于王玲珑的信息，以便更好地接近她。
几天后，顾言和赵倩再次来到了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