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点点头：“顾主任，我一定尽力而为。不过这件事恐怕不太容易，我们得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顾言微微颔首：“没错，我们必须谨慎。这件事关系重大，不能有任何闪失。”
小张领命而去，顾言则继续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他决定自己也不能闲着，要从其他方面寻找线索。
顾言开始留意刘天成曾经参与过的项目，尤其是那些与王玲珑的企业可能有关联的项目。
他仔细查阅相关文件和资料，试图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在这个过程中，柳如霜又一次找到了顾言。
“顾言，听说刘天成被保释了？你打算怎么办？”
柳如霜关切地问道。
顾言看了她一眼：“我正在想办法调查此事。你呢？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新的消息？”
柳如霜微微摇头：“我也只是听说了保释的事情，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不过我觉得你要小心，王玲珑可不是好惹的。”
顾言皱起眉头：“我知道，但我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如果刘天成真的有问题，必须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柳如霜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固执。不过我也佩服你的勇气和正义感。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开口。”
顾言心中一动，他知道柳如霜在某些方面可能会有一些特殊的渠道和信息。
“好，如果你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顾言在调查刘天成和王玲珑的过程中，心中对王玲珑的身份愈发感到疑惑。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尤其是当他得知王玲珑可能是黑帮势力的老大，代号金虎时。
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顾言开始回忆起与王玲珑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
她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优雅与自信，但眼神中却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顾言不禁猜测，这个女人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顾言决定深入了解王玲珑的过去，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他再次找来小张，吩咐道：“小张，除了调查王玲珑的企业背景和人际关系，再去查查她的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
小张领命而去，顾言则继续在办公室里思索着。
他想起柳如霜对王玲珑的评价，心中暗自揣测柳如霜是否知道更多关于王玲珑的事情。
就在这时，柳如霜又一次出现在了顾言的办公室。
“顾言，你还在查王玲珑和刘天成的事情吗？”柳如霜问道。
顾言点点头：“没错，我总觉得王玲珑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柳如霜微微皱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王玲珑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她和刘天成勾结在一起，肯定没安好心。”
顾言叹了口气：“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的背后可能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柳如霜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其实，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王玲珑的传闻。据说她年轻时经历过很多坎坷，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顾言眼睛一亮：“具体是什么传闻？快说说。”
柳如霜缓缓说道：“据说王玲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从小就吃尽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