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忠军能不幽怨么他才在政法委书记这个位置上呆了多长时间啊虽然说三把火沒烧起來未免有些不爽但是他毕竟是老西清不用烧火大家也都认识他但是不烧火并不代表乱烧火这事往小里说还沒什么但要是往大里说那是直接把烧火棍捅到地委专员白振起的椅子下面啊
曹定邦啊曹定邦我再怎么看重你你的胆子也忒肥了些在这个多事之秋给我捅娄子吧
不对啊顾诏那小子不傻啊那个叫雷秋语的女军官都亮出天都军区的证件了还是个正营级的到了地方最起码也是个副县级顾诏不应该这么不知轻重雷秋语都出面说情了地方干部怎么着也要给个面子怎么顾诏就恨不得把这件事捅得越大越好
别看顾诏在西清区的时间不长但是平国新的升迁之路太过于诡异所以平国新身边同样诡异的顾诏也被纳入了一些人的视线在海忠军眼里顾诏年纪虽轻但是官场上的规矩却是拎得清方方面面都能照顾过來虽然现在是个小镇书记但只要给他机会难保他一步不能升天可今天这个处理的情况也太天真了吧
考虑片刻海忠军决定这件事还是要向上面反映反映最好能听罗书记做出肯定的指示他嘱咐曹定邦看好翟玉航不要走漏了风声他则离开了公安局直奔地委大院
就这个功夫雷秋语也开始发动了自己的关系她听说一个跟她不是很对付的女人正在西清搞建筑当初还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既然不想惊动爷爷那么也只能去找这个女人在西清找找关系雷秋语是军队干部跟地方上联系不深只能通过天都的圈子向那人递话过去但是话刚递过去沒多久她就接到了对方的反馈对方摆明了说是來西清赚钱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想管也管不过來两个字可以概括其意思沒门
雷秋语憋得大发娇嗔把递话的那人好一顿数落可是她还当真不能让翟玉航呆在公安局里据说下面的人有时候审讯的时候不那么合乎规范会有些黑手翟玉航若是有什么好歹她自己也交待不过去
骂完了递话人她又打听在兰东这边是不是有熟人沒想到还真问到了老简家的三少简随农也在兰东还搞了个什么实业公司老简家和老雷家沒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老雷家经营的范围就是在军方无意插手地方所以雷秋语也沒有假手别人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简三少简随农的临时住所里
可是让雷秋语沒有想到的是在天都圈里只属于纨绔形式的简随农说话竟然也气粗了起來一听说翟玉航惹到了妖娆佳人就不冷不热的说什么翟玉航沒有碰到他要不然非把小子的手给剁了把雷秋语晕得有些找不到北兰东这地方怪啊不但小地区都敢顶着天都军区的营长梗脖子连纨绔子弟跑到兰东也敢冲她叫板了
不过简随农骂了一顿翟玉航倒也沒有攻击雷秋语只是告诉雷秋语这件事他简随农还真不想管如果真有人愿意出头的话天都柳部长的女公子现任平昌镇党委书记柳妍一定能在顾诏那边说进话去
就在雷秋语晕头转向找关系的时候顾诏已经接到了來自孟如画的电话在电话里孟如画把顾诏直接夸上了天什么尧舜禹汤什么雄才伟略都说了个遍要不是顾诏一连串的叫停他都被孟如画吹到天上去了
顾诏问了半天都沒问出孟大小姐为什么这么高兴那位只是告诉顾诏今天有个多年的敌人终于冲她低头了而且找人说合还被她直接踹了回去孟大小姐很爽非常爽就恨不得在电话里钻出來好好个奖励顾诏一顿热吻表示赞扬了
孟大小姐在电话里噼里啪啦一阵风卷残云然后告诉顾诏要把这个消息传到天都圈里去随即便挂上了电话
顾诏莫名其妙的听这个疯女人自导自演了一番拍了拍额头才把电话放下
“叮铃铃”
“喂你好河沟镇乡政府我是顾诏”
“顾诏你惹大事了你知道翟玉航是谁不你知道雷秋语是谁不”电话里传來柳妍心慌意乱的喝声:“你坐车來平昌镇我们必须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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