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一声近乎幽怨低泣的长吟,周茜兮眉黛间闪过痛楚,两截白皙的小腿挂在顾诏的腰间,小巧的脚趾因为紧张的缘故,微微蜷起,随之便轻微的摇晃起来。
“有点……有点疼。”
周茜兮紧紧咬着嘴唇,脸上红若涂丹,双手紧紧的捂住胸口,生怕心脏因为顾诏的冲击而蹦跳出来。
顾诏轻轻的将散落在枕边的秀发顺到周茜兮的头顶,含着温柔的笑意慢慢贴近周茜兮的嘴唇。
周茜兮迷迷糊糊的被顾诏攫住了两片樱唇,因为顾诏身体前倾,她只感觉身体被强壮的碾压而过,撕裂的疼痛抵不上愿望达成的欣喜,整个儿心思好像飞在云端一般。
这样的感觉陌生得仿佛如同做梦一般,她生怕转瞬之间便会梦想,两条白玉般的手臂犹犹豫豫的圈住了顾诏的后背。
真实,这就是真实的感觉,周茜兮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这个呻吟,恰似吹响了冲锋的号角,顾诏在她这悠长的呢喃中,突然开始了狂风暴雨的冲锋。
周茜兮只感觉自己好像风雨中的小船,一次又一次的迎接着巨lang的洗刷,又好像临风而立的小树,阵阵呼啸刮过她的身体。
“慢……慢一点……”
周茜兮纤细而有些瘦弱的身体有些无法承受如此凶猛的攻击,眸子中娇媚流转,从喉咙中艰难的吐出求饶的声音,随即又被一连串波lang般的冲刷席卷,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啼。
也不知时间是如何走过的,周茜兮感觉自己好像昏过去好几次,随后又因剧烈的刺激再次清醒,顾诏的凶悍无时不在,现在她都有些害怕撩拨顾诏了。
当真是吃不消啊。周茜兮忍着火辣辣的感觉,将顾诏推倒,随后将身子压在顾诏之上,换取稍微喘息的机会。
谁料,顾诏的笑容充满了促狭,双手攀上她的细腰,又是一阵别样的刺激,让她开始畏惧于男人的力量。
阳光渐渐西去,拉紧的窗帘上渲染着金黄的色彩。
满头青丝摊开在顾诏的胸膛,周茜兮藏在顾诏的臂弯里,根本不像比顾诏大上好几岁,反而如同柔弱的小鸟一般,连耳根都红遍天。
顾诏的大手还停留在她高耸的胸前,手指轻触中传来让人麻醉的感觉,仿佛撩动人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周茜兮初经风雨,哪里还受得了顾诏如此的手段,强撑着胳膊坐起身来,想要躲避顾诏的魔爪。
丝质的被子在她身上一滑而下,周茜兮惊呼一声,慌乱的从旁边拽过上衣穿上,等扣扣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穿的是顾诏的上衣。
顾诏躺在那里闷头直笑,让周茜兮身上小女人的味道越发明显。她气恼的捶了下顾诏的胳膊,低声道:“怎么这么长时间,要把我揉碎了似的。”
顾诏重新把她揽入怀中,低声笑道:“现在我们再试试,可能时间更长。”
周茜兮慌乱的挣脱顾诏的怀抱,颤声说道:“不行……那个,我听人说,做多了,对男人身体不好。”说完这话,她的脸色再次红润起来,跌跌撞撞的跳下床,向着洗手间跑去,只留下顾诏看着床铺上那一抹嫣红发呆。
夕阳晚照,顾诏把电话打到办事处,向邢海滨请假,说正跟维港的商人商讨事情,商人要求跟他共进晚餐,所以晚上就不回去了。邢海滨犹豫了片刻,嘱咐顾诏吃饭之后最好找个酒店休息,不要再回办事处了。
这个消息让顾诏想起,当初进办事处的时候就曾经被嘱咐晚上不要出门,很显然其中有事情。邢海滨马上到要走,洪右荷又以稳妥为主,故此大家都在忍着。顾诏不是那个忍受的脾气,觉得最好还是查一查。现在游**和周茜兮都来了维港,甚至游**还跟维港黑道这边走出了关系,无论怎么说,顾诏做事还是有底气的。
官场上的路子,维港这边他自己可以摆平,其他的事情,游**和周茜兮也是身经百战,自然不在话下。
挂上电话之后,顾诏就看到周茜兮身穿丝质睡衣,有些窘迫的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红酒,正偷偷摸摸的看他。顾诏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周茜兮身边,双手轻轻的放在周茜兮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