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话呢,就是告诉你,这个人你不要惦记了,他还很年轻,在市里多积累积累经验比较好!”
几句话,孟宪泳就明白了,顾浩然已经走进了高层的眼里,这简直比岳海歌还有前途,他想了想,问道:“大哥,您知不知道,顾浩然是顾诏的父亲!”
“哦,是这样吗!”
“那老爷子的意思,咱们是不是还跟顾诏……”
“哈哈,宪泳啊,你想的太多了,顾诏今年才二十多岁吧,咱们可操不了那份心,让下一辈儿來吧。”对方顿了顿,笑道:“老爷子也说了,活了一辈子,让地方上的小家伙给晃了眼!”
孟宪泳惊讶不已,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犟脾气,怎么突然把话风改了。
那边感受到孟宪泳的惊异,刻意压低声音说道:“你是不知道,小家伙一句话,现在天都高层的几位老人可是炸开锅了!”
孟宪泳倒吸一口凉气,但沒有继续询问,如果这件事可以透露的话,大哥随后就会说,若是不能透露,他就算问也沒有办法。
很显然,这事只是流传于天都高层,对方丝毫沒有透露的意思,只是告诉孟宪泳,只要别出大事,小辈的正常联系还是可以的。
一句话彻底让孟宪泳晕头,他在中间这不是等于枉做坏人么。
顾诏自然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也不知道他通过雷秋语的那句“北方有变”在天都那边形成了怎样的矛盾,优哉游哉的做着自己的科长。
他的悠闲,反而让冯令起有些不耐烦起來,钱忠江隐晦的告诉他,不要在敏感的国际关系上做文章,但又沒有撤销对顾诏的命令,冯令起就知道办事处的形式比较微妙,或许钱忠江也是借着冯令起的手敲打敲打顾诏,钱忠江在办事处的地位是沒有人可以分享的。
每天一次,冯令起必然把顾诏叫到办公室里询问工作的进度,这种毛躁的作风让顾诏有些无奈,他现在非常想看看冯令起的履历,他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
月底,艺术团在体育馆内的表演非常成功,连港督都捧了场,在演出结束的时候,维港一些名人代表赠送了艺术团纪念品,其中作为新锐电影公司的经理,向农专程在内陆回來,向团长安德森赠送了内陆厂家新一代研究的掌游,希望安德森的孩子能够喜欢。
研究东方内陆文化,安德森是个非常疼爱孩子和注重家庭的人,向农的赠品让他欣喜不已,在演出之后便邀请向农到他居住的酒店喝一杯。
一喝之下,向农带着**人士的直爽让安德森引为知己,西方文化特点是直接的,与东方虚怀若谷的精神休养呈两个对立面,而开始向儒商发展的向农正是这两种文化的结合点,惹得安德森跟他一直说到晚上两点多钟。
向农着重向安德森讲述了在内陆拍戏的一些事情,对那段热血沸腾的历史很是推崇,当安德森得知向农可以有限的翻阅那段历史文献的时候,满脸激动的大叫“万德福”,希望向农可以帮帮忙,让他以私人身份参加到影片拍摄中去。
这就是顾诏的“钓鱼计划”。
很显然,安德森全然不知道他已经成了那愿者上钩的鱼,向农表示,如果想达成安德森的愿望,需要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手续,如果想要从维港直接进入内陆,还需要维港办事处的特别照顾。
这就是东西方制度的差异,安德森直接上报美国方面,对自己下面的行程做了备忘录,很快就获得了通过。
得到这个消息的安德森,马上通知向农,而向农则在随后带着安德森直接去了办事处,洽谈安德森进入内陆的具体事宜。
当然,负责接待的并不是李梅,而是顾诏,顾诏做了条线,怎么能把功劳送出去,他跟安德森一见面,安德森便认出了曾经在小饭店里见面的路人,在李梅的陪同下,顾诏和安德森进行了大概十分钟的交谈,随后便把安德森带到了外事处副处长冯令起面前。
冯令起当时就有一种砸人的冲动。
这个老外,怎么自己主动送上门來了,维港这边呆的不好吗,非要去内陆,而且,这老外还专门指出了想去参观电影拍摄并阅读一些历史文献,这不是为难人么,那可是有条令管着的。
冯令起感觉自己变成了美国食品三明治中的那块肉,被上下包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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