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澄空的嘴上功夫,比从忆高明太多。不过几个吞吐含弄,再衔住那两颗囊袋轻轻一吮,已让从忆一阵轻颤,差点就要泄身。
从忆舒服得不行,爽得直想叫唤,但他嘴里被那根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嘴角都是渗出来的口水,哪里还喊的出来,只能在喉咙里呜咽两声,听着既可怜,又淫荡。
经验老道的顾澄空,本就没指望能用上面的嘴肏到爽,因此也不犹疑,速速拔出阳物,自己仍是跨坐在从忆脸上,却把从忆两腿反折过来,将那两条结实紧绷的大腿架在自己身体两侧,正方便他把那骚浪屁股整个搂在怀里,伸出舌头,沿着屁股沟缝舔刷穴口。
这么一来,从忆整个人被对折过来,腿夹着顾澄空的身体,屁股被顾澄空牢牢把着,穴口朝天,只有头颈和肩膀还在床榻之上,连腰部背部都离了床,直直的竖在那里。他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一件供顾澄空品玩的器具,随着顾澄空的舔弄而颤动不已。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羞耻,纵使从忆已然神思迷乱,也不免有些心慌,手下意识的在软褥上乱抓两下。似是为了安抚他,澄空的下身前后轻微晃动起来,带着鸡巴在从忆的嘴唇上磨来蹭去,那淫靡气味直往从忆鼻腔里钻。
嗅着那特殊的味道,从忆安下心来,手也不再乱动,完全沉浸在穴口被舔弄的快感中。
澄空舔刷了一阵,听着从忆忍不住的呜咽出声,看着那小穴翕动张合,感受着夹着自己的两条大腿用力绷紧,知道这小东西怕是已经等不及了,却也不着急肏弄,只伸出两根手指,不急不缓的在那穴内按压。
那浪荡小穴里,如今已满是淫水。澄空的手指一插进去,竟就咕啾咕啾发出了水声。澄空用手指在小穴里面慢慢打转,语带讥讽道:“小侯爷,你本性到底有多淫荡?如今只被舔了两下,就湿成这样!”
从忆刚想否认,顾澄空似乎是为证明自己所言非需,干脆俯下身去,如吸吮花蜜般吸起那淫水来。那呲溜呲溜的声音可做不了假,听得从忆只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敢开口。
用吸的似乎还不过瘾,澄空又绷着舌尖,推开那穴口软肉,伸进浪穴里戳刺挑弄,惹得从忆再忍不住,连声吟哦起来。
可舌头再怎么灵活,和那粗硬鸡巴也没法比,更不能插到深处,抚慰那最瘙痒的穴心。澄空又存着挑逗的心思,故意舔得又轻又快,下下都轻骚着肠壁,让从忆一面酥麻轻颤,一面越发觉得欠缺不足。
“不……不要舔了……”面色酡红的正南侯,一只手抚摸着澄空洁白光滑的手臂,一只手摸到自己那颤巍巍的阳物,轻声哀求着。
“用舔的,不够么?”澄空终于不再架着从忆的下半身,让他躺回榻上,自己正面压着从忆泛着红的身体,舔舔嘴角,好整以暇的问。
“不……不够……”从忆抓着自己那无人搭理的阳物,上下胡乱套弄,可怜巴巴的答着,“想要……更多……”
澄空嘴角一翘,道:“怎么个想要法?”
从忆不知该如何回答,只难耐的扭着腰,张着腿,把自己的鸡巴贴到顾澄空身上摩蹭个不停。
顾澄空微笑着,贴到从忆耳边,诱惑道:“小侯爷,你便想想,假如你把我这般压在身下,你想让我说什么?”
从忆两眼微闭,喘着气道:“想……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屁眼想要被大鸡巴肏进来……大鸡巴把屁眼撑开,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澄空轻笑一声,在从忆的白屁股上拍了两下,道:“让你浪!”接着,托着从忆大腿根往上一抬,将自己紫红阳根一口气插入那已经软烂不堪的小穴里,同时抓住从忆那根湿漉漉的鸡巴,上下套弄着。
“哈啊……”空虚已久的后穴终于被那粗大阳物插得满满当当的,而前边那根阳物,也被顾澄空修长光滑的手指抚弄得极其舒爽。这感觉,充实安心又畅快淋漓,让从忆浑身都打着颤,发出了极其满足的喟叹声。
“骚货,居然能爽成这样?”见着从忆迷离的眼神,澄空恐他立刻就射了,不再摸他的鸡巴,改成双手压着他腿根,毫不怜惜的大力进出,狠命顶撞。
“不……不是……哈……不是……骚货……”从忆力不从心的抗议着,可那酥酥软软的声音,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勾引。
“不是骚货?不是骚货能把鸡巴吃得这么深?一下就全吃到了底?”澄空被那声音勾得心里更痒,止不住的拿鸡巴往更深处捅去。
待撞到了那让从忆浑身抽搐的骚心,澄空挺着鸡巴碾磨两下之后,干脆就压在那里,不再抽插,任由鸡巴在里面勃勃跳动。
“啊……不……哈……啊……那里……不好……不行了……啊啊……”从忆方才就已经被舔弄得飘飘欲仙,再加上数十下大力肏干,身体里的快感已是到了顶峰。澄空这对准骚心的碾压,竟让他无法自抑的泄出精来。
从忆整个人跟僵住了似的,躺在那里,被人压着腿,屁眼里死死吃着一根鸡巴,只有每射出一股精时,才哀鸣着颤动一下,就这么一气射出了十几股,白浊精水溅满了他上
', ' ')('半身,甚至连乳头都沾上了。
“正南侯,你这次也太不经肏了吧。”澄空语带不满道,同时俯下身去,把那精水舔得干干净净,最后干脆含住从忆的挺翘奶头,使劲嘬了起来。
出精之后敏感得不行的从忆,奶子被这么玩弄着,再加上他体内那根大鸡巴仍然硬挺着,被刺激得脸眼泪都下来了。他手指插进澄空乌黑的头发里,微微用着力,胸膛往上顶,嘴上叫着:“两边,两边都要吃……哈……奶子好舒服……”
澄空听话的换了个边,含着另一边的奶子又嘬又舔,下身也慢慢抽动起来。
“舒服……啊……好喜欢……好喜欢奶子被吃……喔……下面……下面也开肏了……哈……大鸡巴又顶到骚心了……好喜欢大鸡巴……呜,大鸡巴用力……再用力一点……肏我……”本就被勾引得淫性大发的从忆,出过一次精后,更是不管不顾的什么浪话都敢往外冒,听得澄空心里阵阵酥痒,身下动作愈烈。
看着从忆那浪叫不停的嫣红小嘴,澄空舔舔嘴角,压过去想要好好的亲吻一番。
不料,从忆轻轻避开,闭上嘴,含着唇,把头扭向了一边。
澄空惊得瞪大眼睛,连下身动作都停顿了。
“你……你不想被亲?”澄空难以置信的问。这怎么可能!这小骚货,方才明明吞下那么多淫水,又被肏射了一次,早应淫性大发,怎么可能拒绝自己的亲吻?
然而,从忆闭着眼,低声哼哼了几个字:“师尊……想亲师尊……”
即使是在梦里,从忆也从未亲过其他任何人。自始至终,他唯一想亲吻的,只有那银白面具下,抿得紧紧的鲜红双唇。
澄空那灼热的心,霎时冻成了冰块,还没个底的往下掉。
他深深的呼吸着,辨别着内心喷薄上涌的情绪——这是什么?愤怒?怨恨?不,好像都不是。这到底是是什么?为何自己如此难受?
澄空脸上戏谑讥诮的神情,全都消失了。而他原本黑亮剔透的眼仁,竟逐渐变成金黄色。
“小侯爷,你可真是,又淫荡,又绝情啊。”澄空的声音,已然变得冰冷。他直起身,将从忆两腿架在自己肩头,抓住从忆两手手腕,狠狠压过头顶,咬着牙抽插起来。
如果说,方才的肏干是取悦身下之人的欢好之举,那现在的肏弄,已变成只想让他痛,让他哭,让他对着自己求饶,让他被打上自己标记的一种宣泄。连顾澄空身下原本灼热的阳根,也浸透凉意,冻成一根冰柱。
“……好冷……怎么这么冷……”从忆原本只觉得下身又暖又涨,一根灼热的大鸡巴在屁眼里动来动去,十分舒爽。然而几息之间,那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就变成一根冰冷凶器,在自己柔软肠道内屠戮穿插。
从忆这下真是有些难受了,原本追着鸡巴吃的屁股,不由的往后退,往回缩,想从那根铁棍的凌虐下逃出来。
顾澄空哪里肯让他解脱,换成单手扣住从忆手腕,另腾出一手来,往从忆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用力之猛,瞬时就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
“唔!”吃痛的从忆呜咽一声,连鸡巴都软了下去。
见此情景,顾澄空只冷哼一声,半点要去抚慰从忆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掐着他的腰,结结实实的把那根冷硬凶器捅到最深处,捅得那肠内媚肉震颤不已,徒劳的裹住那根鸡巴,不要命的吮咬绞弄,似乎想把那冰锥给焐热。
此时的从忆,哪里有修为与顾澄空抗衡。不过数下抽插,他那高热的后穴,就逐渐冷了下去。那股寒意,从他的下身慢慢往上渗,冻得他浑身哆嗦。他本能的想要抱住自己,手却被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好冷……好冷……不要了……”从忆嘴唇发青,脸色也发白,只有两眼红红的,带着哭腔哀求着。
“不要了?侯爷果然绝情,澄空还一次都未出精,侯爷就不想要了。”澄空冷冷答道。
“……那……澄空……你……你快射……求你……”从忆真的哭了,温热的眼泪从他冰凉脸庞不断滑落。
“啧啧,求着别人射在你屁眼里,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顾澄空见着从忆的眼泪,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是气恼?还是心痛?他根本分不清。
“是……是骚货,求求你,射给骚货吧。骚货受不了了……骚货想要热热的精水……想要热热的精水射进骚屁眼里……”从忆哭着唤道。他整个人都快冻僵了,后穴更是刺痛难忍,只恨不能立刻跳进温泉里泡一泡。
这淫浪至极的话,到底让顾澄空稍稍兴奋起来。他猛力大干几下,屁股渐渐绷紧,喉咙里也闷哼起来。
从忆知道这是对方快到了,想要解脱的本能让他扭着腰,摆着臀,强忍着不适,用尽浑身力气把那根大鸡巴紧紧吸住,只求这人能赶快泄身。
“呵,下贱!”从忆的这番举动,反倒让澄空更加不悦。原本已要发出来的他,猛一下把鸡巴全根拔出,跨到从忆脸上,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大嘴,把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和已经冷涩下来
', ' ')('的后穴不同,从忆的口腔和喉咙仍然温暖湿润。顾澄空钳着从忆的手,扣住从忆的头,如肏穴般猛肏死干起来。
“呜呜……”从忆像要被绞杀的小兽一样,绝望的嘶鸣着,被干的两眼都向上翻了白。
好在顾澄空已是箭在弦上,被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不过数下抽插,就再忍耐不住,在从忆嘴里尽数发了出来。
只是,那精水仍是冰冰凉凉,半点暖意也无。
被灌了满口满肚精水的从忆,一阵狂咳之后,冻得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渐渐失了焦距,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几点白浊。
泄精后的顾澄空似乎清醒了些。他看着躺在面前的从忆,脸上精水斑驳,两眼茫然无神,手腕一圈青紫,腰间几道红痕,乳头高高肿起,两腿之间那根早已缩成一团,软塌塌的趴在那里。
他长叹口气,似是无奈,似是悔恨,慢慢俯身贴到从忆身上。
从忆发着抖,似乎想要从他身下躲开。顾澄空赶紧箍住他,轻声道:“不会再冷了。”果然,他的身体,已然回了温。
从忆这才不再挣扎,任由顾澄空抱着,感受着那源源不断的热度从顾澄空身上往回流。
顾澄空不敢再去亲从忆的嘴,只吻了吻从忆红肿眼角,同时用手轻轻拨弄着那没精打采的阳根。
从忆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色鬼,被这么温柔抚弄一番,竟又舒服得哼哼起来。
顾澄空这次也不再撩拨他,只上下套弄着,悉心伺候着小侯爷那根形状不俗的肉棒。
不料,这不怕死的小色鬼,不知道是不是淫性冲昏了头,自己低声道:“后面,后面也一起。”
顾澄空不言不语,默默的搂着从忆翻了个身,让从忆趴在自己身上,两腿叉开,把鸡巴从下而上的顶了进去。
“呜……嗯……好暖和……”从忆的脑袋搁在顾澄空的肩窝,眯着眼,满意的喟叹起来。
顾澄空一语不发,牢牢的把着他的屁股,两腿蹬着床榻发力,啪嗒啪嗒的往上干。从忆根本不用挪动,就能被深深的肏到骚心,肏得他浑身酥软难耐。
“……好热乎……大鸡巴好热乎……屁眼好热……唔……好涨……”从忆刚才哭得太厉害,这下即使是浪叫,也叫不出声了,只能在顾澄空耳边低声叫唤。
顾澄空的鸡巴被从忆一缩一缩的浪穴吃个不停,耳边是从忆淫浪的话语,颈项间是从忆热热的吐息。本应该兴致大发的他,心里却一片黯淡,只想着:“明明能被我肏得这么浪,这么爽,为什么……为什么却要离开我……许从忆,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并不知道顾澄空内心想法的从忆,胳膊紧紧搂住澄空的颈项,两腿死死夹住澄空结实腰身,唤着:“用……用力……顶我那里……哈……对……再……再快一点……哈……要射了……射了……唔……”再度浑身抽搐,泄出精来。
这次射完之后,从忆已是精疲力尽。他紧紧攀附在澄空身上,徒劳的收缩着后穴,想要澄空也舒爽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却全都瘫软了,完全不听使唤。
他有些懊恼的喃喃道:“对不起……澄空……对不起……”
澄空听着这声抱歉,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想着这小侯爷莫不是被自己肏傻了?明明今天被狠狠折磨的是他,开口求饶的是他,快要被肏晕过去的也是他,为何反而是他在说抱歉?
然而,澄空的眼泪,在他想明白为什么之前,就已经滑落下来,点点滴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