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忆愣住了。
他心虚的吞了口唾沫,小声道:“你,你是毕方,你怎么出来了?”
毕方抬起脸来,嘴角一挑,道:“那不争气的家伙竟然被你肏得爽晕过去了,我当然得出来了。”
语罢,他皱着眉,抬起从忆的下巴,道:“怎的不唤我师尊了?”
从忆哽了下,迟疑道:“可是……”
毕方冷哼一声,道:“没有什么可是。鹤明焰懂的那些东西,我都懂。他教你的时候,我也在边上看着。还有,你如今的妖力,一大半都是我灌的——你唤我一声师尊,难道还不应当了?”
从忆被堵得反驳不了,犹疑道:“应……当?”
怀里的人冷哼了一声,舔着嘴唇,挑着眉毛问道:“怎的,你这浪货徒弟,还不把你那根拔出来?难道你想连为师一起肏?”
从忆心里一阵狂跳,看着眼前这张脸,那眼角的泪痕未褪,脸颊的红痕未消,明明方才还在自己怀里被肏得又哭又叫,现下却又换成了一副狂放的表情,实在是……错乱而诱惑。
而含住从忆的后穴,尽管不再那么湿滑软嫩,却仍是紧致非常,甚至比刚才还要灼热几分。
这么一来,从忆那根本来想要往外退的肉棒,竟不由自主的跳动了几下。
从忆自己呼吸一滞,毕方也是眉毛一绞,喝道:“你!”
换作任何一人,听见毕方这气势汹汹的叱喝,只怕都会立刻软了。然而色胆包天的小侯爷,竟只是呼吸急促,下身梆硬,打着颤道:“别……别动……唔……啊!”
他紧紧按着毕方的肩,手指用力的指尖都发白了,腰部一阵颤动,就这么不受控的,泄在了毕方体内。
“你这骚浪玩意儿!!!”毕方的后穴被那一股股的精水激打着,脸色已是整个黑了下来,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待出完精,从忆半点都不敢停留,急匆匆的拔出肉棒,带出一缕缕白浊,全都化在了温泉水中。他自己则赶紧转身,撑住池边就要往外逃。
毕方哪肯放过这反了天的玩意儿,一把拽住从忆,重新把他拖回水里,自己站起身来,长腿一跨,一脚留在水中,一脚踏到了浴池之上。
这样一来,他腿间那根阳物,就正正对着从忆的脸,紫红饱胀,顶端散发着强烈的麝香气。
他黑着脸,一手扣在从忆后脑勺,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在从忆还泛着红晕的脸上来回的拍,再把那滴着清液的顶端送到从忆嘴边,在那两片湿润的唇上反复的蹭。
他沉着声问:“你这浪货,之前答应过为师什么?”
从忆心里慌得厉害,颤着声道:“之前,答应了师尊,徒儿要好好给师尊舔鸡巴,把每一条青筋都舔到,还要好好的吸师尊的马眼,把淫液都吃下去……呜……”一方面,他深知自己方才那番出精,算是惹恼了这妖孽;另一方面,他不争气的身体,嗅着鸡巴上的熟悉味道,已是一阵阵的发软,恨不能立刻把那根肉棒含进嘴里,尽情吮吸一番,
不待从忆说完,毕方已经捏着从忆的下巴,把自己那根勃发的阳物塞进了从忆柔软湿润的口腔。
“吸。”毕方深吸了一口气,只说了一个字。
其实无需毕方命令,从忆就已经自觉的含住那饱满的顶端,缩着口腔努力吸了起来。
待从忆眯着眼睛,来回晃动着头,吃得口涎滴落成一条线时,毕方扣住从忆脑袋的手加大了些力度,呼吸也粗重了些。
“呼……你这小浪货……明明只适合吃鸡巴……喔……很好……再用力吸一点……对……顶端多舔舔……哦……”被小侯爷伺弄的极舒服的毕方,脸色稍霁,声音也缓和了些。
“嗯……”从忆上面的嘴吸肉棒吸的呲呲作响,下面那张嘴馋肉棒馋得淫液直流。他不得不换了个姿势,改成跪在水里,两只手都偷偷伸到水下,一只在前面反复套弄自己的肉棒,一只在后面按压浪穴解痒。
这点儿小动作显然没能逃过毕方的注意。可是他并未打算出手相助,反而用两只手捧住从忆的脑袋,挺动腰杆快速在从忆嘴里抽插起来。
“唔唔……!”突然加快的速度,骤然加重的力道,显然让从忆有些不适。他本能的想往后逃开一点,不料毕方只是更有力的扣住他,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按在了自己小腹上。毕方下身那浓厚的耻毛,就在从忆的鼻尖和脸颊蹭来蹭去。
“别动!小浪货!……唔……为师要……要……射给你了……呼……嗯……!”几个大出大进,捅得从忆喉咙管反射性的痉挛作呕,眼角泪水滑落,连抚慰自己都顾不上了,双手抱住毕方的腿抓挠,似是推拒,又似是宣泄。
毕方两手交叉在从忆脑后,牢牢的固定住这被肏得两眼发直的小侯爷,自己半仰着头,重重的挺送了十几下,最后低吼几声,松开精关,把那饱含妖力的浓精全都灌了进去。
和之前一样,毕方的出精持续了好几息。待这妖孽终于舒爽的叹着气,把那半硬阳物从自己这便宜徒儿的嘴里抽出来时,从忆已经两眼翻白,
', ' ')('伏在池边咳得涕泪横流。
看着从忆这番可怜的模样,毕方似是余怒渐消,把从忆整个从水里抱起来,搂在怀里,一下下的给他顺着背。
从忆把头埋在毕方颈间,喘了半天,方才恨恨道:“你这淫妖!”
毕方失笑道:“怎的,鹤明焰射到你嘴里,你就爽得不行,跟吃不够似的,为师肏你的嘴,你就这般嫌弃?”
听到这里,从忆突然心里一动,问道:“那……你……你知道我怎么和明焰做的?”
毕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从忆又试探着问:“你方才,会觉得爽么?”
问完这句,从忆惊奇的发现,毕方,这淫话满满的大妖,脸上闪过了一抹红。
那一瞬间,从忆心中的些许怨怼,呼啦啦全都烟消云散,只留下一种——难以描绘,不可言传的微妙快乐。
从忆连声音都变了,蹭着毕方的耳朵问:“所以,你方才,被肏得也很舒服?”
毕方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只是右手一旋,把从忆改成背对自己,又按着他两肩往前一压,迫着从忆双肘撑地的跪在了地上。
毕方自己也半跪下来,手指在从忆后穴入口打了几个圈,嘲道:“你这欠肏玩意儿,后面都湿透了,居然还想着用前面?嗯?”一面说着,一面就把自己的阳物深深的顶了进去。
“呜!”从忆反射性的唤了出来。
这根方才还在从忆上面那张嘴里横冲直撞的鸡巴,已经再次坚硬如铁,毫不费力的就捅到了他下面那张嘴的最深处。
早就肏过从忆后穴无数遍的毕方,驾轻就熟的直奔骚心,回回都顶着那丁点软肉狂干猛撞,撞得从忆再次涕泪交加,嘴里哀叫着:“师尊……师尊……轻……轻一点……哈……啊……好重……唔……啊……爽……唔……再快点……爽……”
毕方听着这浪徒儿忽而让他轻一点,忽而让他快一点,根本懒得理会,仍是不留余力的往里肏干,一手捞着从忆的胯,一手探到前面,却不碰从忆那根摇摇晃晃的鸡巴,只是圈着囊袋揉捏个不停。
“唔……师尊……唔……舒服……徒儿好舒服……唔……就这么……就这么干……再用力……”被这么按在地上抽插了个百十来下,从忆已是有些欲仙欲死,手指抠着地板抓挠个不停,臀部随着毕方的抽插而不停摇动,昭示着他被肏干得有多舒爽。
“小浪货,忍不住了吧?”感受着自己鸡巴被一阵阵绞紧的毕方,知道身下之人又要到了。他不加阻拦,反而快速的套弄起从忆的鸡巴来,加快他出精的速度。
“要……要……到了……啊啊啊……呜!”被前后夹击的从忆,双目失神,反弓着身体尖叫,把股股热液洒在了地板上。
等高潮的激爽过去了,从忆上半身往下一塌,几乎是趴跪在地上,喘个不停。方才被肏得太忘情,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膝盖一直在地上磨着,现下多少还是有些痛。
可他知道,身后这大妖还没有出精,后穴那根铁棒般的阳具,仍然死死楔在那里,半点要软掉的迹象都没有。
不敢再逃开的小侯爷,软声商量着:“师尊……徒儿膝盖磨得有点疼……我们,我们去床上可好?”从忆一壁说,一壁暗骂自己不要脸。
那可是鹤明焰的床啊!现下自己竟然要邀着这大妖,在明焰的床上,狠狠的肏干自己?
似乎看穿了从忆想法的毕方,兴味十足的笑了笑,道:“你要让我在鹤明焰的床上肏你?一边被肏,一边想着自己怎么肏他的?”
从忆哪里敢答话,咬着嘴唇趴在地上,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
看着这装可怜的小徒儿,毕方心里反倒肆虐心更盛,舔舔嘴角,道:“去床上也可以……你自己走着去。”一面说,一面扶着从忆,小心的站了起来。而毕方那根鸡巴,仍然牢牢的钉在从忆的屁眼里。
从忆被那根鸡巴顶着,腰都挺不起,腿也打不直,就这么曲着腿站着,小声道:“那,那有劳师尊……退出去……”
毕方轻声笑道:“我让你走过去,自然是让你用这个姿势走过去。”同时,像为了印证自己说法似的,毕方的腰又往前顶了顶,腿往前挪了两步,顶得从忆哎哟一声,不由自主的也往前蹭了一步。
“这……这……这也太……不可!”饶是浪荡如从忆,也被这个姿势弄得羞红了脸,推拒着不肯再配合。
“太怎样?太淫荡?那你方才那副得意模样,就不淫荡了?”毕方冷着嗓子问。
从忆这才明白,这看似狂放不羁的大妖,根本就还在为方才后穴被射一事而耿耿于怀。
从忆没奈何,只得扶着毕方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软着腿,打着颤,试探的往前走一步。在他后面的毕方显然没打算老实配合他,从忆一动,毕方就立刻耸着屁股,往前一顶,撞得从忆身子一晃,后穴一紧,整个人往前跌去。
毕方顺势一手捞住从忆的腰,一手向后拽着从忆的胳膊,呈个反擒之势,下身则又快又猛的干了起来。
', ' ')('“啊……不要……唔……”才被肏得吐了精的从忆,又是这么个尴尬的姿势,又累又爽又羞耻,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嘴里的浪话也变了调。
可惜,毕方一丝同情都没有给他,反而继续下令:“怎的不走了?快走。”一面说,一面在从忆的臀部狠拍了两下,连指印都清晰可见。
从忆抖着腰,流着泪,撅着屁股,夹着那根肏个不停的鸡巴,又往前蹭了两步。
从浴池到鹤明焰的床,不过二十步的距离。但这二十步对现在的从忆来说,竟然怎么都走不完。勉勉强强的蹭了快十步,从忆已经被肏得站立不稳,身体软得快要对折过去,只有屁股还在不自觉的扭着,后穴“噗嗤噗嗤”直响,淫水流了一腿,淌了一地。
“师尊……师尊……不行了……又……要死了……唔……呜……”从忆哭泣着,连摸自己鸡巴的力气都没有,活生生又被肏得出了精。这次不光前面,连后面的穴也紧紧裹住毕方的鸡巴,喷出了阴精。
换成以往,这种鸡巴被一汪热液紧紧裹住,阴精对着龟头喷个不停的销魂蚀骨之感,足以让毕方舒畅淋漓的射出来。但今日,他心存惩罚之意,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精关。
眼见着从忆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毕方干脆从后面把从忆抱起来,手架着他的膝盖窝,鸡巴改成从下往上的去顶那已经软烂得不行的浪穴。
察觉到毕方完全没有鸣金收兵之意的小侯爷,开始真的担心自己会被肏坏,哭着哀求起来:“不行了,师尊,真的不行了,会坏掉,会坏掉……”他今日已出了四次精,后穴也被压着肏干了这许久,这具人类的身体,确确实实已经被压榨一空。
毕方哼了一声,架着从忆上下抛送,同时往前又迈了两步。每走一步,他那根不知疲惫的阳物就更深的钻进从忆的穴里,似乎真的要把从忆的肚子捅穿。
“不行了?徒儿的骚屁股,明明还那么软,吸得那么厉害。呼……骚屁股又在吸了……明明还没有吃够为师的大鸡巴,怎么就不行了呢?”两人挨着挪着,到底走到了鹤明焰床前。然而毕方并没有把从忆放到床上,仍是把他圈在怀里肏弄。
“师尊……不……不行了……真的……不要了……”从忆的嗓子都哑了,哭也哭不出来了,叫也叫不动了,嘴里已经只能无意识的重复着“不要了……”
可他的腰已经再次随着毕方的肏干,淫荡的扭动起来。而他那刚刚才出过精的鸡巴,又一抖一抖的,极兴奋的立了起来。但是他那空虚的囊袋里,再也绞不出一滴精液了。而他的大腿还在绷紧,小腹还在发抖,鸡巴还在晃动………还想要射……要射……
一股奇异的羞耻感罩住了他,让他从头到脚都臊得发红——一股清亮热液,从他的鸡巴顶端喷涌而出,正正好全都落在了鹤明焰的床上。
尿了……被肏得尿在了明焰的床上……
从忆连哭泣和哀求都忘了,呆呆的看着床上那摊水迹。
而他身后那只妖孽,满意的赞叹了一声,抱住从忆的臀,最后狠狠干了十来下,方才忘情的射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