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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体阴毛旺盛,又黑又浓密密匝匝的一大片。阴茎尺寸也很是傲人,即便是瘫软状态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像是趴在草丛里打盹的野兽。少年手上依然残留着刚握住的湿冷毛巾的冷意,突然兜头兜脑地覆上柱身,宋伟被激得猛一个激灵,性器也抖了抖,像是野兽突然被惊醒后不甘不愿地挣扎,然而紧接着抵上要害根部的锋刃就令他投鼠忌器地不敢再动了。
或许是因为对方年龄太小,宋伟倒并没有太多被同性掌握住性具的厌恶和恶心,但到底还是极为不适,尤其看着向来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被钳制在一只五指纤纤的嫩白小手里,更有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浑身不自在。再加上紧挨着的虎视眈眈的冰冷刀具更令他寒毛直竖,无法自控地从心底升起一丝恐惧——他没想到连这处的毛发都会被剃光。
之前那些毛被剃了就算了,反正也无损他的男子汉形象,但这块地方要是光秃秃的……简直不敢想象!
“你敢?!”他瞪着眼色厉内荏。
少年的回答是一阵毛发翻飞的窸窣声。
“停下!停停停!你听到了么!快住手!住手住手住手!……”宋伟急得大叫。其实锁链并未将他完全锁死,然而不要说挣扎躲闪,他根本一动都不敢动。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冰冷坚硬的触觉在男性脆弱处移动,笼罩而上的危险气息令他浑身僵硬,再怎么不甘不愿,他也不敢堵上自己下半身的幸福,甚至还得努力抑制身体本能的抖动,生怕一个细微的移动就会伤到自己的宝贝。
江朗经验颇多,手法自然好得很,虽然男人的阴毛浓密又杂乱,在没有肥皂水的作用下更是群魔乱舞,但他还是很快就解决了那些毛发。
宋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雄伟的巨物变成了光杆司令,失去了阴毛的庇护后似乎连尺寸也缩小了一圈,无精打采地垂在那里,就像初生婴儿一般光滑,光溜溜的表面怎么看怎么滑稽。他垂下眼自己都不敢再看,只觉今后都无法见人了。
这种绝望情绪为本就没有完全恢复的精神带来了更深的疲乏倦意,连少年给他刮后穴附近的毛发时宋伟也只是条件反射般猛蹬了几下腿,意识到无能为力后便只剩下了轻微的晃荡。只是身体自有它的反应,那里的肌肤连他本人都没怎么碰触过,现在被个陌生人扒着剃毛实在诡异,加上金属冰冷的质感,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臀肉受惊般的弹跳,本就小小的穴口更是因为恐惧而缩得紧紧的。
江朗看得有趣,扒在男人臀部的手忍不住捏了两把,感受着指间不同于肌肉的滑腻和软糯。小穴吃疼地张了张口,立刻又怯怯地缩紧了,一闪而过的内部粉嫩令他恨不得立刻就破入羞涩翕合的小穴内好好探索一番。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有条不紊地将男人身前身后都给剃了个干净。之后又为男人剃了腿毛,这整个过程中宋伟早已麻木得没一点反应了,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蔫头耷脑地一言不发。
这一番下来江朗也有些乏,毕竟对方体型庞大体毛又重,但他还来不及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一抬头就被男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给逗乐了:“大叔你至于吗?剃个毛而已,看把你伤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处女失了贞呢!”
宋伟几乎克制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这TMD是什么比喻?考虑到对方的年龄这才勉强把涌到唇边的话给咽下了,只冷冷道:“够了吧?能把我放开了吗?”
少年闻言满眼惊讶地看着他,就好像他说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一样:“怎么会够?我这还没开始呢。”
宋伟也露出一脸惊诧:“你还想做什么?”哪怕是孩子,胡闹也该有个限度。不过少年的话也提醒了他,不过是被剃了毛,过个几天,毛发还是会自己长出来的。
他松了口气,少年却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一般,答非所问地笑道:“好久没来了,脱毛膏用完了都不知道。以后就不必这么麻烦啦,我那个药膏效果可好了,涂抹几次之后,你身上就再也不会长任何毛了。”
宋伟惊了一下,再也不长毛?要他永远保持这种怪模样?下身被吊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里寸草不生的衰样,他由衷地厌恶这样的自己,感觉活像个被脱了毛的鸡仔一样,哪还像个男人!而且对方说“以后”……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他,他失声问:“你到底想怎样?!”
江朗叹了口气。这男人实在是有够迟钝的,周珩布置的任务,自己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他了么?把自己说的话当耳旁风了吧?当然他想怎么做周珩也干预不了,但恰好周珩所要求的正是他最热衷的事情……若非如此,想必俱乐部也不会把男人送到自己手上来吧。
他以为在社会上混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对此类事情有所了解,想不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居然真的是一片空白。还真是一只只会跟女人上床做活塞运动的直男毛熊?
好笑地想着,江朗也不再多解释,反正男人很快就会用自己的身体去了解了。那条沾满各种毛发的毛巾早就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现在展示在眼前的是一具干干净净的成年男性躯体,壮实又伟岸,迷人得紧。
', ' ')('江朗看着那微微起伏的壮硕胸膛,小麦色中闪烁着油润润的光泽,简直就像在勾引他一样。他到底是少年人性子,随性而为从来也不肯亏待了自己,一双魔爪当即便袭了上去。
着迷似的抚摸一阵,仍觉不过瘾,爪子对准两个褐色小点所在的位置就覆了上去,狠狠抓住两大把后就像揉面团似的打着圈揉捏起来。成型的肌肉在他掌心下不屈地弹动,触感紧致又坚硬,是硬了些,然而这种硬却不是顽石般的僵硬一块,而是极富弹性的坚韧,虽然对于他来说不够完美,但毕竟是未经调教的身体也不能要求太高,于是可着劲地玩弄了男人的胸好一阵,直到小麦色的胸肌都染上了一层晚霞般的嫣红,这才松了手,又用大拇指和中指掐着那两颗米粒大小的小小乳头不断搓动捻弄,食指则用指甲不断抠挖着乳尖微不可见的细小乳孔。
他自是无比享受,宋伟就没这么好受了。少年不但对他的问话不理不睬,还狂吃他豆腐?被同性抚摸已经够令人作呕的了,现在还被当作女人一样地玩弄胸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有什么好玩的?而且少年这种色情暴力的玩法,简直像当他是妓女一样!宋伟是可忍孰不可忍,手臂上的肌肉一寸寸暴起,挣扎得锁链都哗哗作响。
直到乳头被少年钳在指间亵玩,他脑子更是一阵晕眩,仿若被人狠狠地迎头一棒——对方的手法和他情趣上来时调戏那些女人椒乳的手法如出一辙,那些女人抽泣中带着快感的甜美呻吟都似乎在耳边响了起来。已经退化的部位引不起他什么快感,唯有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冲脑门,心理上的不适更是令他止不住地阵阵反胃,一时间真的有了一种恶心欲吐的感觉。
“别弄了!”宋伟终于忍不住叫起来,“我——我快吐了!”
少年这才停下动作,捏着对方乳头的双手也松开了。
明显胀大一圈的两个小颗粒在眼前微微抖动,宋伟只觉身心俱疲,颇有种气极反笑的无奈:“够了吧?我真的不是同性恋,没快感的!你找个喜欢男人的玩吧?”他没做过跟踪偷拍的事,就算他真的说了什么伤人的话,被羞辱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能放过他么?
江朗看了眼男人的性器,确实没什么变化,依然软趴趴地瘫软在那里。“抱歉,是我心急了。”他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没经过调教的身体对快感的感知力很是迟钝,可男人的身体实在太美了,他就先犒劳一下自己,毕竟原生态的躯体虽不完美,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你真的不喜欢男人?”少年笑眯眯地凑近男人的脸,“这可不一定哟。我看你对我就很有感觉嘛……”
宋伟皱紧了眉。胡说八道!他想回这么一句,但是少年的手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性器,将他未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
少年用一只手握着柱身飞快地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则用掌心压着肥厚的蘑菇头,左右移动着狠狠摩擦。
“真的不喜欢男人,应该会觉得很恶心没反应的吧?这么快就立起来了,大叔你骗谁呢?”江朗笑道,这一次男人没有回答他。
其实宋伟是很想反驳的,但他却不敢开口,他怕自己一张口漏出的就是喘息和呻吟。试图挣扎,谁知才奋力蹬了一下腿,握着柱身的手就猛然束紧,阴茎上传来一阵似要被捏断的剧痛,疼得他一下子脱了力,整个人都瘫软了。但在他不动之后,那两只小手就又变得可爱起来,迷人的快感重新笼罩上疼痛中的性器。
一波波的甜美快感直冲脑门,因为下身被吊起,他能把两只包裹住性器的嫩白小手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被掌控的男性象征在不间断的玩弄下被迫膨胀伸长……和自慰时的感觉全然不同,少年手上的皮肤细腻柔滑,渐渐地竟令他恍然错觉进入了女人柔软紧窒的甬道,几乎忍耐不住想要挺身的冲动。情欲燃烧,柱身上忽轻忽重恰到好处的揉捏搓动和蘑菇头享受到的全方位按摩更令他感觉像是所有痒处都同时被挠到一样,整个下半身都似被酥麻的电流感缠绕,两条被吊起无人问津的粗壮大腿都被快感波及,悬在半空中止不住地哆哆嗦嗦。
被折磨多日的身体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拥抱了少年给予的快乐,然而宋伟本人却是难受的,他瞠目欲裂地看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具直挺挺地在掌控它的两只小手里满足地轻颤着,有时少年故意停一停,欲求不满的蘑菇头还会乖乖地主动蹭着少年的掌心,摇头晃脑地甩落一串泪珠。
虽不想承认,但他隐约感觉少年说得没错,他的身体很享受少年的抚慰,没有厌恶,更不觉得恶心。所以,他其实……是喜欢男人的?
江朗见男人一脸难以置信似受了很大打击,想了想安慰了句:“不过你的宝贝还真挺大的,在我玩过的肉棒里可以排名前三哦。”
宋伟紧闭着嘴,却还是难免从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仍然陷在自我怀疑的迷茫中,这种话他也真不知该如何作答,但是男性象征被夸奖,身为主人多少还是会有些骄傲感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挺了挺腰,蘑菇头炫耀似的戳了戳少年的掌心。
江朗心里更觉
', ' ')('好笑,便故意在手上加了点力,耳边的喘气声愈发急促,男人的腰肢都承受不住地微微扭动起来。他玩过的直男多了去了,有些人心理上的抗拒非常严重,性器任他怎么抚慰都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是这个大叔不同,他早就看出来了,这男人被他碰触时并没有太多厌恶,被他戏弄时还频频露出羞涩的表情,倒好像自己才是被猥亵的那个似的。
再无感的直男到了他手里也会变成喜欢被肏的贱货,调教这样的还真是没有成就感哪……他有些不屑地想着,没有意识到,不久的将来,自己就会被狠狠打脸。
“不唔……不行了……放手……停、停呜……出、要出……唔出来了!快放手呜……”
耳边传来男人夹杂着呻吟的细碎话语,在加快手上的动作之后,男人果然如他所料地忍不下去了。其实江朗用的手法十分刁钻,看似面面俱到的抚慰,实则对蘑菇头的摩擦太过,反而不容易令男人泄出来,只会令男人一次次产生濒临绝顶的错觉。长时间的剧烈摩擦令暗红色的肉柱涨成了紫红色,环绕其上的青筋都一条条凸现出来,明明是充满了侵略气息的狰狞巨物,却在两只嫩白小手的拨弄下瑟瑟发抖,清亮的液体流满柱身,湿漉漉的模样竟莫名地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宋伟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几乎咬碎了牙才克制住自己,没在少年手里挺动腰身。长时间被抚慰着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他自然是想射的,数次濒临绝顶却始终到不了令他内心无比焦躁,但是残留的理智却又令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射在对方手中。正矛盾着少年突然加快了手速,刺激得他眼前都泛起了白光,翻腾的欲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激烈,他直觉不妙,不得不出声求对方停止,略带哽咽的呻吟声随之倾泻而出。
本来江朗正玩得兴起,是没打算这么轻易让男人发泄出来的,然而男人略带痛苦的呻吟声取悦到了他,而且别人越是求他什么,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男人不愿在他手里高潮?他换了种方式,曲起手指用指甲去挠那处小小的冠状沟,又把大拇指抵上微微张开的铃口摩擦起来。
这样一来,早就被逼到极限的阴茎哪还受得了,一股股白浊猛地喷射出来。本就因下半身被吊起而悬在半空中的可怜肉棒被江朗一把抓住瞄准了男人的脸,于是大部分浊液都射在了男人的脸上,还有一些则掉落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在高潮中被斑斑点点的白浊糊了一脸的男人,整个人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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