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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上一片濡湿,屁股下热气腾腾的,宋伟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是怎样一副惨状,更糟的是,他清楚地听到了推门声和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他当着少年的面尿床了……这一认知如滚滚天雷几乎劈碎了刚醒来还不甚清晰的意识,男人脑子里只剩下轰隆隆不绝的长鸣声,整个身躯都僵硬得像是固化了一般,连脸上的表情都是凝固的木讷。
“哟,尿了不少嘛。”江朗走近一看,男人肥嘟嘟的肉臀下一大滩蓝莹莹的液体,由于被营养液里的水分稀释过,颜色变得比之前浅了些。男人小腹的凸起也比之前小了不少,但依然还是一个鼓起的小丘,想来对方刚一清醒就赶紧又憋住了,并未全部尿干净。
尿得畅快时硬生生收住,这种滋味也不是好受的,男人结实的身躯上汗水淋漓,表情凝滞的脸上也依然残留着痛楚,江朗却只当没看见,板着脸道:“我之前说什么来着?漏出多少,我就灌三倍的量进去,你是又当耳旁风了吧?”
男人一脸惨白,没有回答他,甚至没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也依然凝固着,连眼珠子都没转动一下。僵硬的四肢却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庞大的身躯似乎都瑟缩了一点。江朗看着他的状态心知肚明,尿床对任何一个成年人心理上的打击都是巨大的,何况是这样一个总以自己的男性魅力为傲的傻大个——暗地里一哂,抓过莲蓬头,直接打开了冷水。
“呜……”一股冰冷的水流冲击在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上,男人陡然被刺激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弱的哀鸣。
即便是此时,对方依然下意识地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但这样听起来就更加可怜,江朗几乎克制不住心底泛起的怜意,嘴上却冷冰冰道:“叫什么叫?都尿床了,还不得好好洗洗么。”
“……”男人没再发出声音,瑟缩着的身躯却颤颤地更加缩紧了点。
像是为了惩罚这根管不住自己的阴茎,少年不仅用的是冷水,还将流量调节到最大,冰冷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哗哗”冲刷着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性器,可怜的器官在兜头笼罩的冰寒之中无助地剧烈颤抖,连带着整个身躯都打起了冷颤,然而身躯的主人却连一句抗议都没有,任凭对方肆意折磨男性最受不了折磨的地方。
江朗终于把冷水关上时,本就蔫头耷脑的器官早已萎缩成了一团,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主人胯下。防水床单极好打理,水流冲过就看不出一丝痕迹,何况男人失禁的这些液体绝大部分都是药水,不脏也没什么异味,他放下花洒,刚拎起男人的阴茎打算擦干净,忽然感觉到什么,抬头正与对方的视线碰个正着——连着男人脖子上所戴项圈的链条被收得很短,对方头部的活动范围极为有限,但对方却竭力抬起脑袋眼巴巴地看了过来,水光幽幽的眼底凝着一点微薄的希冀。
宋伟的性器早就冻得麻木了,冷意顺着分身上密集的神经扩散到他全身,又扩散到他心里,令他感觉从外入内都结了冰似的冷得难受……这时候忽然捕捉到一点儿熟悉的温热触觉,他情不自禁地就抬头去看——却正见对方很嫌弃似的仅仅用拇指和食指提溜起他软趴趴的性器,另一只手随意抓过一块毛巾兜头就裹了上去,用力擦拭。刚被冷水刺激过本就敏感的分身在少年近乎粗鲁的动作下,被毛巾上密布的粗糙颗粒摩擦得都疼了起来。
虽然对方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但宋伟可没错过对方脸上一脸的嫌恶——事实上,少年根本也就没掩饰自己的表情……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只觉又羞耻又愤恨,他会失禁还不是对方害的,若非少年在自己膀胱里灌了太多水……他凭什么厌恶自己?还嫌弃自己的……那个。想起少年之前有事没事地总是摸着他的分身,昨天还用嘴去亲了……一副很喜欢的样子,现在倒像是自己的男性象征是个多么恶心的玩意儿,连碰一下都嫌脏似的。
想着他忽然一阵胸闷,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他赶紧躺了回去,努力调整着呼吸,强忍着尽可能不发出声响来。
江朗看着对方萎靡不振的模样都无语了,若非被束缚着,男人估计都已经蜷缩成一团了吧。若非被禁锢住脑袋,该不会又得乱碰乱撞了。他装模作样的自然是为了令对方信以为真,但这效果未免也太好了点吧,男人瑟缩着泫然欲泣的样子显得格外委屈,他看着怎么感觉对方就像一只惨遭主人无情抛弃的大型犬呢……
宠物本就该宠着的,这样欺负自家宠物真的好吗……江朗踌躇了下,想到自己的目的,到底还是逼着自己狠下心来,伸手拍了拍那个小丘:“现在主人要重新给你灌尿了,这次可得好好憋着哦。”
男人闷着头一声不吭,他也不介意,找了条细细的塑料导管执在手里,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指腹细细研磨着蘑菇头上小小的铃口——待铃口不胜其扰慢慢张开,他觑准时机便把导管插了进去。
男人身体猛地一颤,阴茎这样的敏感器官被外物违反生理功能地进入总是难受的,所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何况这次少年用的管子很细,对于已经被扩张过的尿道来说不算太大的磨难,故而深入过程十分顺利,期间也没给男人造
', ' ')('成太多痛苦。细管很快就触及膀胱壁,轻轻戳了下,膀胱入口就打开了。
如此乖顺,倒像在刻意讨好自己似的……江朗更加诧异,却也没细想,趁着膀胱内的液体还未顺着导管倒流出来,赶紧连上一只鼓鼓的输液袋。这一袋无色的液体十分清澈,看起来就像清水一般,他捏着输液袋操纵着液体进入男人膀胱。
灌三倍的量自然是吓唬男人的,男人膀胱里的液体量才只有尿床前的三分之二时少年就停了下来。只是不知为何,宋伟却感觉那些液体好像在他体内团团翻滚一样,尿意甚至比失禁前更加汹涌。
不过现在他清醒着,哪怕憋得再难受他也能忍得住,而且少年给他灌的量明显比之前少得多,他心里莫名地就好受了点儿,身体的不适也就好像不那么重要了。
江朗小心翼翼地抽出导管,温软柔韧的一大团蜷在他掌心里讨好地微微磨蹭着,这不禁令他怀疑自己将之一把丢开的举动会不会遭了天谴……男人始终安安静静的,本来他还以为这人又会犯脾气呢,还准备了一箩筐嘲讽对方的话,结果对方却乖成了这样,他还有啥可说的,便不再关注男人的下半身,凑过去看自己惦记了一下午的小乳头。
两只樱红都依然挺立着,可能是被他中午清洗时玩肿了还没消肿吧,看起来圆溜溜肉嘟嘟的十分可爱,此刻正随着男人呼吸时胸膛的微微起伏而轻轻颤动,就像在渴求着他的疼爱一样。不过仔细看,左边这只确实比右边的要小一圈儿,江朗曲起食指,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左侧乳尖上微不可见的细小狭缝。
“……嗯、嗯呜……”
男人忍耐不住地漏出些微呻吟,旋即又赶紧收住了声音,他不想再引起对方厌恶,便竭力不再发出声音来。对方没再因为他尿床的事嘲笑他,他终于大松一口气,也不想再看到对方嫌弃的眼神,就一直垂着头颤颤巍巍地忍耐着。但他实在怕痒,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身体本能地向着另一侧闪躲,却被少年另一只手搁在了饱胀的小腹上:“不准动。”边说边威胁地将食指探入中央外翻着的小小肚脐眼,轻轻抽插了下。
“……”男人瞬间僵硬了,颤颤地不敢再动。
少年满意地继续,红嫩脆弱的小肉粒在他手下瑟瑟发抖,本来小得看不见的乳孔被挠得都微微张开了些,男人哪里还承受得住,猛地一下逃窜,虽成功地让乳粒脱离了指甲的调弄,下一刻却被肚脐眼儿受到的抠挖刺激得抽搐起来。
“……别、呜别……停、别、住手……”他无法再保持沉默了。
少年点头表示理解:“小肚脐眼儿也痒了是吧,放心,不会停不会住手的。”
“呜、呜不要……不要……”虽然对方没再冷言冷语地刺伤他,却又像之前一样故意曲解他的话……宋伟虽心里卸下块大石,但身体上的苦楚却也不容忽视,肚脐眼儿内侧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不依不饶地刮着,简直好像内脏被不住地触摸着一样,难过得他一个劲地辗转,却因为身上的束缚怎么也摆脱不了手指的调戏。
“唔不行……我……呃受不、了……肚脐……呜肚脐、不行……”
“肚脐不行?那就乖乖让主人调教小骚乳头呀。”男人的这点儿躲闪距离,分明一伸手就能够到,但江朗就是一动不动地等着对方乖乖把乳头送回他手下来。
“唔唔呜……不……”为什么这样对他?他的两个乳头已经被道具折磨了一夜,都肿成这副鬼样子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
少年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慢条斯理地解释:“你没见骚乳头一个大一个小嘛。”他用指尖戳了戳左侧乳头,“这个小的么,当然得主人好好疼爱一下才能长大啊。”
“啊……”男人被戳得一个激灵,但他却不得不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做——肚脐眼儿被手指玩弄实在太难熬了,就像有虫子在钻进钻出似的,不得已,他只好乖乖地把乳头送回恶魔的指甲下。
之后的一段时间,虽然事实上不过区区十来分钟,但在男人心里却像是过了好几个钟头——他不得不一直在肚脐眼和乳头二者间做选择,想要让其中之一摆脱责罚。然而靠近心脏的小肉粒本就比另一只更加敏感,加上连续两夜的药物吸收和长时间的道具玩弄,小东西连被风吹到都会备受刺激,哪里还承受得住少年刻意的挠痒。可只要一逃开,小肚脐眼儿就会遭殃……男人显然更怕肚脐眼责罚,每次都熬到忍无可忍才避开,没多久就又乖乖地把乳头送回去受调教。到后来他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哪怕避开一下,也是立刻就又挺着颤巍巍的胸去寻少年的手指……但即便是这样少年也没让他好过,另一只手依然在抚摸着自己最爱的饱满孕肚,时不时地还会模仿性器抽插的模式,在腹部中央外翻着鼓起的小嫩眼儿里穿刺两下。
每当这时,男人就会发出在少年听来十分可爱的吟叫声,这声音经常会换来多两——不,多好几下抽插。
“唔不行……这样……这样、不行……”
“这样不行?”少年问,“那要怎样才行?”
对方答不上来,江朗左右对比下,状
', ' ')('若苦恼道:“是啊,到底啥时候才能也长成这么大呢?”边说边俯下身,吻了吻右边那颗正感同身受般颤动着的茱萸。
“啊……”一股如电般的酥麻忽从被温软双唇碰触到的小肉粒上传来,虽也有点痒痒的,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酸爽,男人的半边身子都软了。
少年对左侧乳尖的搔刮没有停下,“呜……”宋伟只觉左侧乳头上的痒意更加难以忍耐,他努力把注意力从饱受痒感折磨的可怜小肉粒上挪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欢喜得不住发颤的右侧小乳,却总觉得这个东西好像又胀大了一圈……这样下去希望就更加渺茫了,他再也受不了了,嘴唇嗫嚅着:“……”
“什么?大点声,主人听不清楚。”
宋伟无奈,只得稍微加大了些音量:“重、重一点……”寥寥几个字出口,本来惨白一片的脸上已经爬满红晕。
虽还是语焉不详,但江朗总觉得男人这副娇羞的模样比刚才白着脸的死人表情要好看多了,便没再苛责对方:“重一点?是这样吗?”说着便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左侧乳头,重重一搓。
“啊——”男人扬着头绷紧四肢痉挛般地发抖,浑身肌肉都紧张得鼓起,整个人犹如一张绷紧到极点蓄势待发的弓。欢愉的烟火突然在那个小小的器官上炸开,似乎连离得最近的心脏都随之震颤起来。
已经退化的部位居然变得如此敏感,但男人此时却生不起一点儿警惕心,全部心神都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攥取了。他的脑袋用力顶着枕头,整个人维持着一张拱起的弓般的姿势不住喘气,甚至没有注意到抚摸着腹部的小手已经悄悄滑了下去,绕过脐下三寸将三根手指探入了被迫敞开的后方秘地。
江朗满意地感受着指下的湿滑柔腻,果然,肠道出水了。他中午离开之前分明用强力吸水棉将这条甬道擦得无比干燥,刚才帮男人清洗阴部时也很小心,绝不可能让水流进这么深的地方。但现在蠕动着的媚肉却像是一块吸足了水分的海绵,手指按下似乎都能挤压出水来。
揉搓下乳头就有这么好的效果,江朗虽然表情不变,眼神里却抑制不住地流露出了些许对这具身体的喜爱之情。
“呃……呃啊……”
宋伟一从迷人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了后穴失守,但没等他有机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后方,刚爽过一下的左乳尖就又受到了指甲无情的攻击——刹那的欢愉还没来得及回味一下就又被拖入了残酷的痒刑折磨,体会过美妙快感后对痒感更加没有抵抗力,简直犹如百爪挠心一般,男人的心脏都被挠得紧缩了起来,整个身躯不住闪躲。
这次少年没再给他选择,手指像猎狗追着兔子一样扑咬上去,逮住避无可避的小肉粒就一个劲地挠痒,挠得男人生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呜呜呜不啊啊啊要呜呜呜呜呜不不不要啊啊啊……”
宋伟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口就是一连串的呻吟,好不容易硬挤出几个拒绝字眼,少年却像是听不懂一样,笑眯眯地问:“叫床叫得这么好听,是太舒服了吗?”
“啊啊啊不、不呜呜呜呜是嗯呜呜呜呜呜……”
“哦?是是,还是不是?”
“……”他说不清话,索性不说了,只狂乱地摇头。
“不是啊。”少年现出有点扫兴的表情,又凑近他耳边问,“那刚才呢?刚才小骚乳头被主人揉得爽不爽?”
“……”
“爽不爽?就像这样——”两指夹着瑟瑟发抖的小肉粒又是重重一搓。
“啊——!”男人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呼号,整个身躯再度绷紧如弓,但只维持了不到两秒,便在少年的下一个举动下整个垮塌了下去,浑身颤抖得近乎抽搐起来。
与此同时,江朗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男人后穴内的三根手指下缓缓淌过,丝般柔滑的媚肉在犹如春水的暖流中更加欢快地蠕动起来。手指犹如陷入在温柔水乡一般,享受着温暖水流的洗礼。
江朗随波荡漾般轻轻按揉着水润滑腻的肠肉一路往更深处去,调戏着茱萸的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换上了小指,修剪得宜的小指指甲将尖尖的顶端探入张开的乳孔,轻轻搔刮着浅处的一层嫩肉。
“啊啊啊啊——!爽呜呜、呜呜呜爽呜呜呜呜……”
男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鼻间的喘息破碎得犹如破风箱发出来的一样,又像怕少年没听清似的,点头如捣蒜。
江朗看他似要喘不过气来了,便稍微停一下,在他耳边悄声问:“那……还想不想要主人再揉揉骚乳头?”
“……”男人缩着脖子,呆怔了下。
“不想要吗?那么——”指甲微微一动,就听对方忍无可忍地发出了啜泣声,“不、不呜……要,我要……”
“要什么?”少年满眼怜爱地看着这具令自己极为中意的身躯,却不容对方再逃避。
“……”宋伟迟疑着不想开口,但如果不说,对方就又会继续折磨他的乳头……羞耻和恐惧在心间相互拉扯,他惴惴抬头,却见对方正双眼放光地打量着自己的
', ' ')('身体,眼里的光好像还有点绿……像是对自己的身体很喜爱似的。
心忽然一松,他犹如梦呓般地松了口:“要、要主人、揉、揉……乳头……”
江朗顿觉好笑得很,乳头被搓一搓肠道就出水,还不肯承认是骚乳头呢!但好歹也是一句完整的话,也算是有点进展了,何况对方的身体还这么可爱,于是他欣欣然奖赏了对方一下揉搓——看着男人一瞬间激动万分的模样,三指下又是一股暖流涌过,他愈发来了兴致,决定好好研究一下。
接下来是研究时间。
江朗发现,若是他一直盯着某只乳头挠个不停,这具身体会又抖又扭的,甬道内的媚肉也会不住抖动,出水量却并不大,一点一点地就像是硬被他的手指逼迫出来似的;若是他一直揉捏着对方的乳头,男人喘得厉害,甚至会露出一脸沉醉的痴汉相,媚肉蠕动得欢快,但出水量却会渐渐减少。唯有他搔刮着对方的乳头,待到对方承受不住地哀哀求饶,他再赐予对方一两下揉捏搓动,对方心情激荡之下身体反应特别大,甬道涌出的水也会特别多;或者他边用拇指和中指捏着乳头揉搓,边用食指指甲尖搔刮刺探微张着的小小乳孔,甬道内的液体便如溪流般潺潺而过,虽流量不大却始终不断,颇有种细水长流的感觉。
他玩得不亦乐乎,被他玩着乳头的宋伟却极不好过。那么羞耻的话都说出了口,却只换来对方敷衍似的揉了揉他的乳头,那个饱受折磨的可怜东西甚至没来得及回味一下,就又被拖入了下一轮痒刑。少年根本是抓着他怕痒的弱点不放,逼着他一遍遍重复那句自我羞辱的话,但说一遍也不过就换得一时片刻的享受,之后溯回的乳头挠痒调教反而变得更加难以承受。
在这漫长的时段里,唯一一直舒服着的就是被撑开的肛穴里,虽不想承认,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年的手指在被分支撑开已经疼得麻木的肠道内穿梭,柔嫩敏感的肠肉被三个温软的小小指腹恰到好处地按压着细细揉搓,一股股甜美的爽感从两股间的密处滋生。乳头被挠得受不了的时候,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他便会下意识地将注意力集中到被抚慰着的后穴中,被按揉过的软肉无不是濡湿一片,有时甚至像有水流淌过,令他错觉那三个按揉着肠肉的指腹就像在榨汁似的。
他最快活的是少年不断揉搓他的乳头的那段时间,即便甬道被道具撑开得动弹不得,取悦对方也像是深刻在了身体记忆里,媚肉讨好地蠕动个不停,若没有被撑开,怕是早就已经谄媚地吮吸着手指了。他感觉一股股暖流在体内涌动,每次被揉捏乳头时都像是一道电流往下流窜而去,激荡起一波春水般的暖流直冲下体。几次下来他下意识地感觉不对劲,之后便竭力忍耐弱化电流的影响,这一做法显然令少年不甚满意,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挠痒折磨他的乳头了。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令他无所适从的是少年边捏着乳头揉搓、边用指甲尖抠挖乳孔的时候,乳头上传来的感觉十分复杂,带着些微刺疼的痒犹如虫叮蚁噬,却偏偏又有种说不出的爽,两种感觉混在一起令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精神都错乱了,注意力也是一忽儿转到后穴,一忽儿又被快感拉回来,拉回后却又被磨人的痒逮住了磋磨……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甬道媚肉也像是感同身受般抽疯似的一阵阵颠震,在指腹的揉搓下淅淅沥沥地吐着水,有些液体甚至已经流出了被迫大张着的穴口,正沿着股缝滴滴答答地往外掉。
其实这并非男人的错觉,男人身下的床单上已经聚集了小小的一汪液体,只是臀部因为腿弯的束缚被牵扯着堪堪脱离床面,男人的全部心神又疲于应付身体上的不适,这才迟钝地并未察觉。但是红肿不堪的穴口早已湿漉漉的,一道涓涓细流从敞开的洞口悠然流淌出来,粘腻的液体在下坠过程中甚至形成了一缕缕拉丝状,将断不断地连接着门户大开的鲜红密洞和屁股下水汪汪的一滩,看起来无比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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