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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走?”
宋伟终于忍无可忍地问。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本来是打定主意在理清思路之前绝对不再理会对方的,但是被喂食后他就又被摆成了呈大字型摊手摊脚的模样,少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就像在他身上扎了根般,已经个把小时了吧,一直没离开过。
和一个孩子做出这样暧昧的亲密接触已经令他浑身如长了刺儿般不自在,偏偏熊孩子还不老实,他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被对方发掘了出来,又摸又捏又舔又吮地玩了个遍。这也罢了,最令他受不了的是他的性器又被对方握在了手里,本来熬过那一波乱亲已经不容易了,不想刚脱离虎口又陷入了魔爪,而今被一只小爪子掌控得死死的,不是揉捏柱身就是抠挖铃口,时不时地还故意兜头罩住整个分身顶部,模仿性交抽插般让本就兴奋得直流清液的蘑菇头在他柔嫩细腻的掌心顶撞。
直刺激得男人太阳穴上青筋暴跳,四肢僵硬抽搐,满心眼里度日如年。
少年却似乎很是疑惑:“走?去哪儿?”
“你不回家吗?!”宋伟是真心搞不懂,单看这个房间的布置就知道这不是啥好地方,这些富二代的家长都不管的么,让未成年人来这种地方还夜不归宿……难怪这人年龄这么小,行为却这么不可理喻。
“不回了,你不都看到了嘛,我把换洗的衣服都带来了。”江朗懒洋洋地笑道。他的宠物总算不装死了想要和他交流,他还挺高兴的,当然之前对方愿意默默地做一个肉垫子他也同样没什么意见。
像我这么好的主人到哪里去找……自恋地想着,一抬眼见一枚被玩弄得艳如血珠的乳珠正随着对方的呼吸颤颤抖动,就像在邀他品尝一般,于是他习惯性地又一口咬上楚楚可怜的小肉粒,感觉身下遽然一震,同时头顶传来一声绵软的呜咽,这才悠然接着道,“主人这个暑假都陪着你,开不开心?”
“……”宋伟苦着一张脸,愈发不知所措。再不愿承认,他也能感觉到内心陡然泛起的欣喜,他居然真的想要对方陪着他……但是暑假……暑假!果然只是个孩子……想着,男人的脸色更苦了。
江朗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也没给对方多想的时间,脑袋下枕着的胸脯一直起伏不定,他吐出口中的小肉粒看了眼,沾着些许水光的小乳头已经胀大成一颗圆鼓鼓的小红果子,红得愈发鲜艳可人,对比之下,右胸那颗总是被忽视的小豆子就更不起眼了,微颤着的样子显得格外委屈,于是他慢慢移过头去,将那颗同样柔嫩娇弱的小肉粒擒在两排牙之间细细地磨着。
“……唔不……不行,要到了……放开、快……”
宋伟急促地喘息起来,性器被对方玩弄得分分钟都处于爆炸边缘,哪里还能再承受乳头这样的敏感部位传来的刺激,又一轮强烈的射精欲涌上,男人忍耐得浑身都痉挛起来。
“想射就射呗……让小乖开心一下不好么,主人最疼小乖了……”少年叼着犹如雨中残花般剧烈颤抖的乳尖不放,声音含含糊糊的。
居然又把那两个字挂在嘴上!宋伟猛地一个颠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打哆嗦:“闭嘴!不准、不准这样叫……不准!不——啊啊啊!”
乳尖上忽地一阵激痛,与此同时,罩着分身顶部的五指倏然收拢,蘑菇头被迫在掌心上下研磨起来。
“这都能忍住?宝贝你该不是柳下惠投胎吧。”江朗不可思议。他能感觉到身下一团团肌肉激烈地鼓噪着,就像被压制在黑暗地底的熔浆一般,若非药性作用,估计对方早就一蹦而起了。但是掌心里的大李子除了汩汩地淌了他一手的清液外,依然胀鼓鼓的一点也没有干瘪下去。
他是真搞不懂对方的想法,像这样自由射精的权利该是每个玩物都梦寐以求的吧?偏偏他的这个与众不同,主动给他服务他还不乐意,臭着一张脸倒像是自己求着他射精似的——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也不看看整个俱乐部里这么多性奴、玩物哪个有他这样的好运?一年到头能痛痛快快地射上一回就能开心得上天了。
“呜……”这一轮射精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接近极限,宋伟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等少年终于将咬着乳尖的利齿松开,又稍微放松了些那根膨胀到极点的性器,身躯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垮塌了下来。
男人现在只希望自己能昏死过去,熊孩子嘴上真没把门的,居然、居然叫他……什么鬼称呼!还说什么柳下惠……天晓得他有多想发泄,早就想发泄了,之前对方一直没给他机会,现在被玩弄得更是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射射射”,想要得简直快癫狂了!只是这样近的距离,他要是真的射了,肯定又会射对方一身……回想这两天的所作所为,简直离谱得不堪入目,他不能放任自己再荒唐下去了。
江朗对自家宠物的愁闷纠结一无所知,不肯射?他由着他,但就是不放过他,每每把男人逼到极限才霍然罢手,然后冷眼欣赏被当作肉垫子的身躯难受得痉挛,近乎恶意地想着这家伙究竟忍到什么时候……虽然对方比他想象中还能忍,但是……空着的一
', ' ')('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到男人身后,轻轻揉了揉臀瓣儿中央那点柔嫩的穴眼。
触感湿漉漉的,他将食指浅浅探入,须臾便有液体顺着指尖流淌而下——后庭在完全没被碰触的情况下,仅仅因为身体其他部位所受的刺激就出水了,江朗大为满意。
“你这个主人也太狠心了吧?小乖明明就很想要啊。”男人刚从强行抑制住的欲望中缓过气来,就听到对方状似不解的话语,“为什么不肯让小乖再快活一下?嗯?”
“呜不、不是、别说、别说了……”宋伟羞耻得要命,对方根本不肯改口,他的命根子被拿来这样取笑……他一心只想逃得远远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少年笑话他还不够,还故意让柔嫩细腻的掌心一下接着一下重重顶撞着胀鼓鼓的蘑菇头,刚刚才勉强压下的欲火又呼啦啦地升腾起来。
“是因为小骚穴没被安慰到么?”少年恍然道,柔软的指腹依然挑弄地揉按着穴眼,趁着那一小点难耐地微微张开,食指灵活得就像一条蛇般,“呲溜”一下就钻了进去,打着圈按摩抽搐着的湿滑媚肉,“那主人也让小骚穴爽一爽好不?还有小骚乳头也一起……”边说边把嘴唇又贴上犹带着隐约齿印的颤颤小乳,轻轻吻了一下。
“啊……”三管齐下的对待令身体整个都酥麻软瘫了,过载的快感在发泄不出的状况下带来的是如泰山压顶般深重的痛苦,宋伟眼前阵阵发花,一时间连气都喘不过来——被逼得走投无路,他终于恼怒地嘶吼,“你走!赶紧走!我、我不要……不要你陪……”
“好好好,你不要,是我要。”少年在他胸口调整了下脑袋的位置,让自己窝得更舒服些,这才悠悠道,“是我想陪着你,只想一直陪着你……”
宋伟还没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一颗颗地爆得立体圆润,这么肉麻的话对方竟然张口就来,怎么好像比他还经验丰富……而且被对方这么一哄,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一样……
一时间他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又慌乱又无措,又有些恼羞成怒,偏偏还有种说不出的欢喜……所幸对方不再逼迫他了,改用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肢,只是这样一来俩人就贴得更紧了,对方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形成密不可分的姿势。
他难堪得只想把对方抖落下去,但是随着汤汁被喂下肚的麻药药效显着,再怎么使力身体也只是细微的颤动,他身上的少年却浑然不觉,还在兴致勃勃地说:“不仅这个暑假,下学期我也有大把的时间陪你,反正课都修完了,只剩毕业论文,小菜一碟……”
宋伟忽地一愣:“毕业论文?”他盯着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怔怔地问,“你是大学生?”
少年轻轻“嗯”了声,又道:“明年就毕业了。”
“……”十五六岁就大学毕业了?难道这变态熊孩子还是个天才?宋伟狐疑地又盯着对方打量了会,终于忍不住问:“你多大了?”
少年:“明年就二十了。”
“……”宋伟呆住。这人竟然已经十九岁了?!长相这么嫩?不过十九岁的话,那不就是说……
江朗好一阵不见对方有动静,甚至连他胸口的起伏都感觉不到,男人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他好奇地抬头去看,看清对方的表情后却愈发疑惑:“你怎么这么高兴?”
宋伟这才回过神来,顿时面色一僵。对上少年探寻的目光,下意识地便移开了视线,淡声道:“我没有高兴。”
江朗暗暗啧了一声,他的宠物又开始口是心非了,真该找面镜子让他自己照一下——分明就是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样嘛,眉梢眼角的笑意满得都快溢出来了……不过他想了想自己说的话,也没发觉有什么可让对方高兴的,便只当这人更年期真的到了,情绪多变而已——这不,又巴巴地用钦佩的眼神看过来了。
宋伟自己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究竟在高兴什么?对方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和他有半毛钱关系么!暗暗唾弃着自己,他忽然想到——十九岁?这个年龄的人不是才刚步入大学校门吗?怎么这人已经快毕业了……唉,果然还是很厉害啊,了不起。自己上学那会儿,成绩虽不至于全班最差,但也好不到哪儿去,说穿了他就不是块读书的材料,所以读完高中就直接参军去了。
文化层次不高的人大多会对知识分子产生一种半是佩服半是羡慕甚至有些嫉妒的心理,宋伟也不例外,他自己不善于学习,对读书在行的就很有好感,当下看着少年便两眼放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掘到块金子了,只是看着对方那个体格……他心里不免又暗暗可惜起来。
果然是光长脑子不长个么,这么又小又嫩的,哪里像快二十岁的青年?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能在码头整日整日地搬货了……当然对方也不用干这个,知识分子干的是脑力活,小小巧巧的也——不对。
江朗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他感觉对方的眼神又变了,好像是一种……怜悯?他一头雾水,就见对方视线下移,居然在自己的下三路打转?还是用一种怜悯又略带点儿不屑的眼神……这算什么意思。
', ' ')('“怎么了?”
宋伟听到对方发问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低咳一声,赶紧移开眼。内心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对方粘得这么紧,如果有反应他不会感觉不到,可惜对方下身一直平平的,确实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之前他一直以为对方是因为年龄小所以没什么欲望,现在得知对方已经是成年人,看来是真的不行……可怜,光长脑子了,连这方面都没长健全,难怪心理会如此扭曲。
也难怪会对他的那个器具那么喜欢……想到对方挂在嘴上的那两个字,宋伟情不自禁地又打了个哆嗦。
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方一直在玩弄他、折腾他、羞辱他……既然同为成年男性又有那方面缺陷,他很应该狠狠嘲讽对方一顿出出气,这么想着他兴冲冲地又向趴在身上的少年看去,正对上那双灿若星子的黑眸,对方眨巴着双眼疑惑地瞅着他,一脸无辜,那张巴掌大的白嫩脸庞清秀又可爱……他突然就卡了壳,和对方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嘴里咕哝出两个字:“主人……”
江朗顿时感觉心漏跳了半拍。他是不知道他的宠物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就这样娇滴滴地唤他,但每每对方这样乖顺地叫着他“主人”时都会令他心里止不住地泛起怜惜,当即也不再深究了,笑靥如花地应声道:“嗯,乖,什么事?”
“……”宋伟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他根本一点也不想嘲笑羞辱对方,心底泛起的全是一波波疼惜怜爱,何况对方的笑容那么好看,任何缺陷似乎都是微不足道的……沉默一会,他忽道:“我会对你好的。”
江朗愣住了。
对方没头没脑地爆出这么一句,其实真的很可笑,一个宠物而已,居然说这种类似于表白的话语……但是看着对方认真的神色,他却又笑不出来了。
九年了。自从被带回江家,他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无一不是利益相关,他很清楚其中不会有哪怕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即便是他称作“父亲”的那个人,在他因为母亲离世悲痛欲绝的时候,也只是冷冷地抛下那么两句话:“江家不留废物。既然无法在江家立足,就自己滚吧,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些年过去,他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也知道自己不该把床上宠物的话当回事……然而对方简简单单一句话却令他心头一热,继而,整个身体都似乎火热起来。
赤身裸体的奴隶,衣冠楚楚的主人。深陷欲海难以自拔的奴隶,冷静自持、安之若素的主人……在调教与被调教的世界里这几乎就是不成文的定律,尤其像江朗这样一个优秀的调教师,在任何时候都应当有掌控全局的能力,所以,即便他整个人都趴卧在对方身上,衬衫长裤却依然齐齐整整地穿在身上,洁白的衣衫就像一道分界线,隔开主奴之间的距离,犹如天堑,不可逾越。
然而现在这些衣物却都成了累赘,他心中的主奴界限已经彻底模糊,唯有周身欲焰翻腾。江朗盯着身下男人的眼睛,正色道:“这可是你说的。”他本就没打算放手,既然对方也是同样的心思……今天他就要对方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彻彻底底成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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