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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己把小嘴儿张开,还是主人帮你一把?”
听少年一本正经地问着,看看自己被束缚的状态……宋伟恨不能一头昏死过去。他的私隐处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也就罢了,反正这么多天下来什么变态的玩法没经历过,其实哪还称得上是私隐……只是被道具、手指玩弄是一回事,真的被同性的性器插入,像女人一样被同性压在身下操干……这叫他如何接受?可现在他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正一下下戏弄般轻戳着被迫袒露的柔嫩穴口……随时可能被破瓜的危机感,令他根本控制不住周身的抖颤。
江朗也不着急,毕竟这是他和他的宝贝的第一次,他向来是完美主义者,自然希望能给他的宝贝一个终生难忘的初体验。时时刺激着前列腺的弱电流早就关上了,本来他并不愿意他们之间有其他任何东西作祟,但是他的宝贝居然把穴口缩得这么紧……还真是令人头疼呢。
“看来是要主人帮你了?”
不咸不淡的话语飘至耳边,宋伟心里顿时一个咯噔,难得轻松片刻的穴内似乎又痒了起来——“不、不要……不要!……”
后庭口突然传来一下重重的撞击感,私密处不属于自身的热辣感令他浑身寒毛直竖,一瞬间他惊恐得几乎连声惨叫起来:“我、我帮你、口……我帮你口!”
“太迟了。”少年不无遗憾地瞅着他,打碎他最后一点点希望,“主人现在只对你下边这张小嘴儿感兴趣。”
“不、不不——啊……”
电流再度开启,又是往上连拨三格的强度,享受过吞吃手指止痒的甬道媚肉对于这样高强度的瘙痒更加没有了抵御力,江朗眼瞅着那个紧缩着的穴眼儿须臾间便震颤地抽搐起来,饶是对方依然努力将后穴收得紧紧的,那一个可怜的小点也已经熬不住似的,有了肉眼可见的细微张合。
“呜不、不……痒、痒!停……停、呜好痒……不呜……”
卑微至极的哀求就没停止过,江朗听而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持续用怒张的蘑菇头在紧缩的穴眼上轻轻戳弄着。没一会儿男人就汗如雨下,他显然正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惜收效甚微,瘙痒难耐的肉穴根本抵挡不住哪怕是些微的止痒诱惑,在被蘑菇头碰触到时便自觉地微微张开来,穴眼儿一缩一缩地,饥渴而贪婪地吮吸着粉色的肉冠。
江朗不动声色地享受着饱受折磨的穴眼儿对蘑菇头的殷勤伺候,眼看穴眼儿张合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次撞上穴口时都能感觉到一股吸力把他的阳具往更深处牵引——终于在一次戳刺之后,小穴忍无可忍地张开了一个艳红色的小小洞口,江朗不再迟疑,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啊——!”男人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后脑勺死死地抵在枕头上,犹如垂死的天鹅般扬起一个抖颤的弧度,绷得紧紧的脖颈上汗出如浆。他的后穴虽已被调教过,但到底没被调教彻底,三指并列的宽度已经是极限,而江朗的这根东西明显更粗壮一些,一时间开苞的疼痛犹如一道闪电劈在人体的娇嫩之处,令男人恍觉自己已被从这一小点上一劈两半,眼前陡然一阵发花,就像老旧电视机搜不到台时出现一片“沙沙”的灰色雪花斑点,连两边太阳穴上都突突地跳着疼。
“唔……”江朗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他的性器像是进入了一处潮湿暖热的巢穴,紧紧包裹着肉柱的湿黏媚肉还殷勤地不断收缩蠕动着,犹如一张张小嘴儿在柱身上细细吸吮舔舐……热融融的舒爽感顺着满足到极点的男性器官蔓延至四肢百骸,令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也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他总觉得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最令他舒畅满意的一回,他的宠物的小穴果然是一口宝穴!
宋伟此时已经缓过一口气来,浑身都在颤颤地抖。被强行破入的剧痛逐渐弱化,但常年不见天日的柔嫩闭塞的甬道里被硬生生塞入这么粗长的一根东西,自然也好受不到哪儿去——身体的不适还是其次,更令他绝望的是,他居然真的被对方的性器肏进了屁眼里……他是陷入噩梦里了吧?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高大雄壮的男性躯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狠狠收缩着肠肉想把那东西挤出去,未果后又努力张开穴口,想像排便一般将这东西排出去……如此一来,反而让窄嫩的甬道一收一放地吞吐着入侵者,倒像是乖乖吸吮着对方的性器一样,带给少年更强烈的快感。
“呜不……出去、呃出、出去……啊、出、去啊啊……”
男人口中不住地逸出抗拒之词,被攻占了中央秘地的肥嫩屁股却已经轻微地晃动起来。体内的那根肉棒一直都一动不动的,导致被强行撑开的整个甬道都饱胀难受,更糟的是,一开始被破瓜的疼痛掩盖了电流所造成的瘙痒,现在疼痛渐退,痒感便卷土重来,整个嫩穴不仅被撑得慌,还像是爬满了蚂蚁般,肉壁上每一点都窸窸窣窣地泛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痒,又胀又痒的可怖感觉令他无所适从。
其实江朗本是一片好心才静置着等男人适应,本以为一时半会对方缓不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对方就艰难地扭着屁股让甬道肉壁在他的分身上蹭,裹缠
', ' ')('住分身的柔腻媚肉也吮吸舔咬得更有劲儿了……只可惜苦于药效始终无法做出大的动作,要止痒怕是没什么希望——这具身躯的灵性和耐受力果然不负他所望,于是他满意地笑着问:“真的要主人出去?”
“出、出去!出……啊啊——!”
对方二话不说就把性器抽出到穴口,瘙痒难耐的甬道媚肉被狠狠摩擦而过,火辣辣的热烫感好似将瘙痒吞噬殆尽,宋伟爽得头脑里一片空白,连眼神都瞬间迷离,唯独做不出什么大动作的身躯每一寸都细细地颤栗起来,手指、脚趾痉挛地蜷缩。
江朗将整根柱身都抽离了对方体内,唯独一个大大的蘑菇头卡在穴口处,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整个甬道都在止痒的快感里满足地抽搐不止,便静候着没有动——片刻之后忽然穴内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卡在穴口的蘑菇头瞬间便被肉壁咬得更紧了。
只要电流不停,止痒快感很快就会被新一轮泛起的瘙痒所取代,甚至因为刚享受过解痒的快活,可怜的小穴就变得更加受不住痒感的折磨……被大大饱满的蘑菇头撑开,靠近穴口的一段想靠媚肉相互间的挤压来稍稍缓解下痒意都不可能,江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宠物没一会儿就又开始艰难地扭起臀来,穴眼儿箍紧卡在穴口处的肉冠不断地撮吸着,一副想要吞吃整根肉棒的贪婪样。
直到男人脸上因止痒而呈现出的快意连最后一丝痕迹都消失无踪,整个身躯都在痒感的折磨下痉挛地扭曲,这才势不可挡地直冲而入,瞬间整根没入。
“呜啊——!”男人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尖利的呼声,浑身暴突的肌肉块块都激动得绷紧,矫健的四肢在止痒的舒爽里颤颤地抖。
骤然止痒的快乐掩盖了肠道骤然被撑开的胀疼,甚至混合着饱胀感和热辣感的狠狠摩擦令止痒的快活变得更加令人心醉神迷,这一刻,男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狠狠捅入的幼嫩肉穴——整个人好似就剩下这一口穴,而现在这口穴被少年掌控,就如同被掌握住了所有的喜怒哀乐。
几次之后原本眸光深邃的双眼已经彻底没了焦距,无论是在痒感的折磨下扭曲地颤栗,还是在止痒的快感里快活地抖动,男人始终只是在长长短短的娇喘声中时不时地混入几声模糊的尖叫或呜咽呻吟,再也没说出过任何有意义的词句来,甚至很快地,一道口涎便顺着哆嗦的唇角淌了下来。
江朗心情愉悦地欣赏着男人被他操干出的一脸痴样,一回眼,忽见对方的“小乖”一往无前地戳在了微微凸起的肚皮上,粗长的肉柱子还正神气活现地晃动着,顿时失笑:“主人疼爱小骚穴,你这小东西兴奋什么?”他一把揪住胖嘟嘟的蘑菇头,硬生生把男人的性器扭转过来,团在掌心里好一顿揉搓,又从大李子般滚圆的肉冠套弄到粗壮硬挺的肉柱根部一点儿没落下,下身动作却半点没受耽搁:“别忘了先后顺序,小骚穴爽到之前,不准射!”
“啊啊……呜……”瞬间蹿升的炽热情欲终于令宋伟从解痒快活的迷乱中惊醒,即便是在依然生猛的药效作用下,身躯也肉眼可见地弹跳起来。
本来男人并不具备通过后穴快感而达到阴茎高潮的能力,坏就坏在对方现在是直接把它攥在手里把玩,还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他的性器之前已经几次被调弄挑逗到极限,却始终没获得一次发泄的机会,可以说早就对高潮渴望满满,加上后穴又反复在瘙痒的煎熬和止痒的快活中徘徊,二者都是情欲的催生剂……男人哪里还忍耐得住。
“呜不、不行……要、要射……射、射——啊,啊啊——!”
男人苦楚地喃喃着,从收紧的小腹到堆叠着的双腿都细细地弹跳了会,忽地一个停顿,犹如突然被按下了静止键,僵硬如石。但只片刻后他就凄厉地惨叫起来,整个躯体都像是过了电般痉挛不止。
宋伟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此刻他已经到达登顶的临界点,精液本该疾喷而出,谁知蘑菇头却被对方死死地攥在手里,对方细嫩的掌心将顶端的小小开口堵得死死的,精液,根本连一滴也射不出来!
“啊放、放开……放手!放呜……呜放……”
江朗对对方带着哭腔的乞求毫不动容:“说了不准射就不准射,既然你做不到,主人帮你不好吗?”
“不、不……呜、放手呜呜……”男人得了痢疾般直发抖,精液回流就像要把他的阴茎撑爆一样,而这个恶劣的少年不仅封住了他解脱的出口,还活动着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他分身的前段……若非药效犹在,男人怕是已经难受得满床打滚了。
江朗无动于衷地继续着他的活塞运动,每每都卡着穴内媚肉痒得受不住时塞进拔出,在对方的性器被残酷剥夺了射精权利的情况下,唯一能获得些许快活的也就只剩下被止痒时的后穴,于是未受药效影响的肛门括约肌收缩得愈发迅猛有力起来,一进入就能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媚肉热情洋溢地吸吮着他的阳物,抽出时又被怕痒的媚肉急吼吼地裹紧,拔都拔不出来——简直是顶级享受!江朗大为满意,他自然是故意的,只怪男人射不出时一脸着急的模样太诱人了,他就爱看对方这副哭唧唧的可
', ' ')('爱表情……不过嘴上说得残酷,他其实并没指望对方真能这样就达到后穴高潮,毕竟只是机械化的抽插而已,他连对方的前列腺都没去碰触,仅仅靠着肠肉受到摩擦就潮吹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另外他也想再好好调教一下对方的语言能力,每次想要听男人说点什么好听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从对方嘴里硬撬出来似的——一个在床上都不会说骚话取悦自己的宠物,忒没情调,不合格!这么想着他压低身子,凑近男人耳边道:“想射?”
他对男人性器的疼爱就没停下过,男人如在情欲的热油里反复熬煎似的正难受得无以复加,耳边乍然响起的两个字犹如划过寂静黑夜的一道惊雷,男人猛地把目光转向他,两眼泪汪汪的。
江朗只当没看到对方眼神中可怜巴巴的乞求,一脸温柔地笑着问:“那你告诉主人,为什么想射?”
男人一脸茫然,泪雾弥漫的双眼呆呆地瞅着他,江朗才不管他正深陷情欲苦海的状态,笑得愈发和善可亲:“是不是被主人操得很爽?很喜欢被主人操对不对?”
“……”
“说出来,说了就让小乖开心一下……好不好?”
“……”男人垂下眼不吭声。
死鸭子嘴硬。江朗早就习惯了这人不合作的态度,反正自己还留了一手,于是在又一次破入时,刻意变换了下角度,热烫的柱身贴着某一处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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