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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智能手表的闹铃孜孜不倦的边响边震动,巫浅云万分不情愿的被叫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昨夜居然梦见了冷浔少将,还跟他激烈的做爱了,想到梦里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巫浅云的脸阵阵发烫,心跳不已。
她的身体真是太饥渴了,看来就算不交男朋友,也得找个固定炮友解决生理问题了,不然这样下去迟早出事儿。
巫浅云这样考虑着,准备起床,可是她刚一动,突然从身后横出一条修长有力的胳膊,霸道的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抱进怀里。
感受到身后结实灼热的胸膛,巫浅云吓得浑身一颤,怎么回事……莫非……她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巫浅云鼓起勇气,慢慢地回过头去,正对上男人深邃锐利的双眼。当看清男人的长相,她死死捂住嘴,才没有放声尖叫!
她昨晚明明是睡在闺蜜的家里,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冷浔少将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跟她睡在一床?
巫浅云一脸崩溃,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与她四目相对的冷泽,注意到女孩古怪的眼神和异常的反应,微微皱起眉,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
巫浅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再次仔细打量冷泽。
这一看倒是叫她看出些许不同,虽然这个男人长相和身材跟冷浔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他的肤色比冷浔稍微白一些,胸膛上也没有那一道狰狞的刀疤,更重要的是,冷浔不会用那样充满审视的陌生眼神看她。
巫浅云立刻就意识到,虽然很相似,但他不是冷浔少将。巫浅云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失望。
“你是谁?”巫浅云裹紧被子,谨慎的问他。
“你是谁?”几乎是同时,冷泽也对她发问。
两个人激情四射的做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床,却跟陌生人一样问对方是谁,实在是挺尴尬的。
哪怕在天堂岛经历了许多节操沦丧的事情,但巫浅云还是没法习惯这样荒唐的情节。她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把身上的薄被裹得更紧。
冷泽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她浑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没被他看过、摸过?
爬床的姿势那么熟练,勾引他的时候像个妖精,这会儿倒是装起了清纯白莲花,竟然还问他是谁?跑到他家里来,爬上他的床,居然不知道他是谁,这女人是不是只长胸,没长脑子?
“你爬到我床上,却不知道我是谁?”冷泽冷冷的反问。
巫浅云又羞又恼,他什么意思,以为她是那种主动爬床倒贴的下贱女人吗?
“我只是喝多了,借宿在闺蜜的客房,才没有爬……爬你的床!”
冷泽不屑的哼了一声,玩欲擒故纵吗?他可不吃这一套。
“劳烦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睡的那间房吗?”
巫浅云抬头看了一圈,坦率说,她也不记得客房长什么样,但是记得她睡之前把衣服叠好放在床头柜,包包放在桌上,可是这个房间却没有她的衣服和包包,只有男式衬衣和西装挂在衣架上。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情,喝多了有点迷糊,只隐约记得半夜她上了一趟洗手间,难道是她回来的时候走错了房间?
糟糕,看来真的是她闹出乌龙了!
看来是她喝多了,神志不清的走错了房间,又因为男人长得像冷浔,就主动勾引他跟自己做了爱。
巫浅云脸红得要滴血,简直不敢抬头。
“现在想起来了?”冷泽看着女孩像鹌鹑一样耷拉着头,露出一截漂亮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有几点殷红的草莓,是他昨夜激情难抑的时候留下的吻痕。
巫浅云像蚊子似的低低的嗯了一声,又偷偷抬眼看了看他。
不能怪她认错人,实在是太像了,难以想象世上竟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巫浅云忍不住问道:“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跟冷浔少将是什么关系?”
“嗯,你认识阿浔?”冷泽明显愣了一瞬,随即微微眯起眼,“你跟我弟弟是什么关系?”
弟弟?巫浅云差点一头栽倒!
不过,这下就解释得通了,怪不得俩人长得那么像,原来竟是一家人。
巫浅云正要解释,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她去新单位报到的日子,抬起手腕一看表,已经八点一刻了!
糟了糟了,第一天上班,可千万不能迟到,否则领导会怎么看她,这工作怕是要干不成了!
她心急如焚,顾不得回答冷泽的问题了,急匆匆的从床上跳下来,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倒,冷泽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你要去哪儿?”冷泽莫名其妙的看着女孩突然抓狂。
“你不要再说了,我上班要迟到了!死了死了!啊啊啊——”
巫浅云一边大叫着,一边裹着被单风一般冲出次卧,跑到隔壁的客房,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顾不上化妆,套上裙子,蹬上高跟鞋,挎上包,甚至来不及跟苏蔓枝打个
', ' ')('招呼,就一头冲出了门。
砰的一声,大门发出一声闷响。
冷泽望着女孩匆匆离去的背影,眉心皱了起来。
苏蔓枝的这个闺蜜,浑身都透着谜团儿。
他原以为她是心怀企图,想方设法的爬床勾引他,昨夜是他生平头一次在美色面前没有把持住,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不得不承认,女孩的身体让他很满意,带给他非同一般的享受。早上醒来,他的心情不错,便决定无论是她顺势撒娇,还是索要什么,只要不太过分,他都可以满足她。
可是,没想到她一醒过来居然是这么个反应,甚至连名字都没说,就这么溜走了!
从她刚才的话语判断,应该是认识自己的弟弟冷浔,或许还有些不寻常的关系。
虽然自从成年后,他和弟弟冷浔走上不同的道路,一个经商,一个从军,但是他们作为孪生兄弟,自幼就有奇妙的心灵感应,对方身上发生的变化,另一方都会有感受。
冷浔在女色面前向来极为自律,结婚后跟顾家千金也是相敬如宾,但就在一个多星期前,冷泽有几次在夜间感应到不可描述的快感,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昭示着冷浔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
冷泽直觉认为,跟弟弟办事的人应该不是他的弟妹顾菲柔,但是按照他对弟弟的了解,冷浔也不像是会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出轨放纵的,如果能让他打破原则的,肯定是很特别的女人。
刚才他注意到,女孩显然是认识冷浔,当听说他是冷浔的哥哥,她的脸上居然露出不自然的神色,震惊之余还似乎有点心虚。
昨夜她那么热情如火的缠着他,莫非是把他当成了冷浔,所以才会心虚的落荒而逃。
想到他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当成弟弟的替身被人睡了,冷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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