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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幽被放了下来之后都站不住了,一下子靠坐在沙发上,这一下又坐疼了被打肿的屁股弹跳起来,哎呦哎呦的呻吟着,最后无法扶着靠背虚虚的靠着,摸着手腕上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吹了几口气缓解疼痛,眨了眨眼睛就有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他不仅屁股红通通的,雪白的背上也都是凌乱的吻痕,在他哭得一抽一噎的抖动肩膀下就显得可怜巴巴的了,就像一只被大灰狼欺负惨了的小兔子,眼睛红红的。在江钰洲靠过来时还吓了一跳。
“你别过来!”
江钰洲稳住他身子用手抹去他满脸的泪痕,叹了口气:“哥,我这才刚开始还没怎么着,你就哭成这个样子了?”
梁清幽瞪大了眼睛,什么叫还没怎么着?他还想要怎么着?
放在他后腰上的那双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抚摸着他,在他身上撩拨起火,眼看他双手沿着他的小腹摸了下去,梁清幽一个激灵,
“你还来!小心精尽人亡。”
“这才哪到哪啊,我才射了一次。你那天晚上可是一边哭一边夹住我的腰求着要了一次又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他调侃他,“我可是每次都满足了哥的要求,把精液都射进去了。”
梁清幽被他说的又羞又恼:“我那是被下药了。”
江钰洲挑眉“哦”了一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药片递给他:“吃了。”
梁清幽惊恐的看他:“我不吃,这是什么东西?”
他深深的看他一眼,然后将药片含在自己嘴里,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来。
“唔唔唔……”
梁清幽想用脚去踢他的小腿却被他用膝盖顶住了,硬是被逼着吞下了他用舌头推送过来的药片,江钰洲在他嘴唇上亲咬一口才松开了嘴,又掰开他的腿,用炙热的大手抚摸着他的小逼,手指捏住他两片阴唇拨开后一把掐住了那颗小小的阴蒂,对着他又揪又拧的,弄得他伸手去阻拦:“不要摸了……哈啊痒啊……”
江钰洲抽开了手,随手却又扣出了那几片药片,对着刚被他一通乱摸之下已经起了反应,正蠕动着从穴口分泌出来了一股淫水的小逼塞了进去,药片一进入就在高温的逼肉里融化了起来,化做一滩水渗入小穴里面。
“呜呜呜怎么回事……好痒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痒……啊啊啊……”
他很快就意识到那药片是什么。
外敷的药效要比口服的效果要发作得更快,他顿时便感到身下一片火热和瘙痒,小穴也开始分疯狂的分泌着淫水,饥渴得使劲的收缩着逼肉,他好想能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将它塞得满满的,然后使劲的抽插起来给他磨一磨那些痒意。他那天不过是喝下了杯红酒而已,就够他难受的了,更何况现在是被塞进去了好几片。
他好痒啊。
“插进来,快,快插进来……呜呜呜什么都好,快点插进来……”梁清幽主动的抓他江钰洲的手往自己腿间送了,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下面穴口空虚得厉害,他只想让他好好的给他抚摸一下,用他的手指插进去给他狠狠的搅弄一番。
“哥还是发骚的时候最可爱。”江钰洲抓住他的逼狠狠的揉弄了一把,掰开他的臀缝又塞了几片药片进那小屁眼了,不到半分钟后,梁清幽哭得更厉害了。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又热又痒的……阿钰、阿钰,帮帮我……”
梁清幽此时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身体不断的扭动着,淫荡又难耐,他快要被那些疯狂的痒意逼疯了,他想自己用手指摸摸下面却又被江钰洲抓住了双手,只得夹紧了双腿不停的摩擦,企图安抚一下,可那只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他依旧难受的几欲崩溃。
他又哭又喊的,猫叫似的发春,江钰洲紧紧的扣住他的手腕欣赏了他一会儿,才将手指插进去了一根缓慢的抽送着:“要我怎么帮你,嗯?哥哥?”
梁清幽立马就挺着屁股上前去将个手指吃进去更多,让它直直的插进瘙痒极了的小穴,但毕竟只是一根手机,所在他挺动了十几下后依旧不能缓解到什么。反而弄得他跟饥渴的流出了许多水来,屁眼里也是如此空虚,他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掉了。
“不行啊……还是痒,痒死了……呜呜呜操我吧,求你了……”
他眼神都开始涣散了,整个人都扭成了条肉虫,骚得不成样子。
“真可怜,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江钰洲压低着自己的笑意,装模作样的心疼了起来抱住了他,去吻他挂在眼角上的泪珠,一把撑开了他的大腿,竖得高高的肉棒沾着流了一腿的淫水顺利的插了进去,轻轻的哄他:“大鸡巴喂进来了,不哭了哦,乖,一会还有好多好多的精液都喂给哥吃。”
他一进入立马就感受到了那些饥渴了许久的逼肉如狼似虎的包裹上来疯狂的吸吮着肉棒,生怕下一秒就会被他抽走离他而去,梁清幽忍不住的浪叫了出声:“嗯啊啊……插进来了……”
粗大的鸡巴将他的小穴里喂的满满当当地,让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贴着火
', ' ')('热的柱身吸附着,清晰的感受到上面凸起起的青筋与跳动,它每抽插一次都会忍不住的颤栗起来,身体上的饥渴完完全全得到了满足,相拥在一起赤裸的的两具肉体触碰到的每一处都滚烫如同着火一般,烫进了他心底里,
梁清幽死死的抱住了江钰洲:“操我,好舒服嗯啊……好大啊……”
在感受到他的夸奖之后,江钰洲阴茎猛涨了一圈变得更为粗大,他让他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自己抱着他的屁股挺腰抽送的动作更重了,也越插越快,鼓鼓囔囔的卵蛋在不停不得拍打撞得发出“啪啪”地声响。
“吃了药就是不一样,你好热情啊。”
比起先前被他吊起来半强迫的爆操,这回的梁清幽更为主动一些,他不断的缩紧穴口一张一合了起来,咬着他的鸡巴吞吞吐吐的,偶尔操进去伸出里面后不知顶到了那一块地方,便见他尖叫一声,一股淫水便浇到了他的龟头上,烫得他的马眼差点受不住泄了出来。
江钰洲太爽了,他忍住那些猛烈的快感不停的挺胯,狰狞的肉棒在小小的穴口上进出,带动着里面的淫水丰沛的流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板上,梁清幽也被他操得“嗯嗯啊啊”叫,挺着自己胸前的奶子去磨他的腹肌,一副淫乱不堪的模样。
“哥,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
“喜欢……哈啊……好喜欢的……”
江钰洲开始抱着他绕着偌大的房子走动,一边走一边操着他,时不时捧着他的屁顾一抛一抛的,在他重重的落下后挺胯送了上去,猛地一下撞击进了深处、这样来回几下之后,梁清幽魂都要飞了,抵在小腹前的性器一下子就泄出了一股精液来,沾染在两人个身上淫靡而色情。江钰洲低笑着,忽然将他压在了落地窗上。
楼下车水龙马,城市最繁华的地段连夜晚都是霓虹徇烂的,无数的车流与灯光交错着,一幢幢高耸的大厦,两人在其中一幢享受至极致的快感,梁清幽后背贴着玻璃,微微的侧脸去看楼下的夜景,神情都放空了起来眼睛半睁着,细长而浓密垂下来遮住了眼膜,外面的冷色调的光亮打在他脸上显得他那张脸更加的精致漂亮了。
怀里就是自己的小美人哥哥,还被自己操得不住的呜咽哭泣,把鼻尖哭得红红的,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江钰洲心里就被什么填满似的,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更狠的欺负他,想把他操成小荡妇、小淫娃,操到他只知道神志不清只知道咬住他的性器,把要+他操成一个鸡巴套子,一辈子都套在他身上。
“呃啊啊啊!!!要坏掉了……不要顶得那么重嗯啊……”
他那根紫黑色的狰狞肉棒在娇嫩的水逼中不停的抽送,操出了大量丰沛的淫水浇灌在他鸡巴上,随着它粗暴的动作将带动了出来,弄得两人相连处一塌糊涂,连空气里都散发着淫靡的味道,终于在一阵急促的狠狠抽弄中,龟头猛烈的撞开宫口后,一股滚烫而浓稠的精液就这么的浇灌了进去,梁清幽猛地一痉挛,浑身都抽搐起来,抱住他的双手手指几乎都要陷进他的后背中,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痕迹。
最后江钰洲将他抵在落地窗上射了好几分钟,将精液都射进了他体内,烫得他直哆嗦,而他身前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最后竟然直接失禁尿了起来。
他还没缓过来,又被翻个身,整个人都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连一对奶子都被压得变形了。江钰洲拍打了他的饱满的屁股两巴掌:“翘高一点,你这骚屁眼也该饿坏了吧。”
他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搅动一番之后,看着那个还没有得到满足的屁眼果真如同贪吃的小嘴蠕动收缩着,在他抽出是手指后还哭出了颤音:“给我,快点……”
江钰洲从后面抱住他,龟头抵住那肉洞磨蹭就是不进去吊着他,他恶劣的说:“想要大鸡巴吃就叫声更好听的,你该叫我什么?”
梁清幽难耐的摇着屁股去蹭那火热的肉棒吗,哼哼唧唧的叫他:“阿钰。”
“嗯,不对,要叫阿钰哥哥。”
紧缩个不停疯狂想要什么进入的肛门让他无法思考,他便乖乖就脱口而出:“阿钰哥哥。”
“真乖。”
梁清幽爽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又被哄骗着说了许多骚话,最后乖乖地叫了他一声“老公”,江钰洲一下就激动了起来,掐着他的腰就操了进去,同时也抚摸住了他阴茎它撸了一把,马眼那又开始吐出了一些精液来。
刚射完精的肿大坚硬的肉棒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疲倦,那沉甸甸的卵蛋里也似乎储藏了射不完的精液,江钰洲耸着腰深深的顶了进去,有种不射空不停止的架势。逼着他又是“好哥哥”又是“好老公”喊到了他的心坎去了,大大满足了他性癖,看着他雪白的后背向前倾去,屁股却高高翘起,摇摆着吞吃自己的肉棒,他眼神都藏不住的痴迷了起来。
“真漂亮,连发骚都这么迷人,”他在在他背上流连的吻着,最后在他脖颈上狗崽子似的又亲又咬的留下了好几个牙印,“以后都让我操好不好,我要操大哥你的肚子,让你给我生孩子,话说哥你长了个骚逼,会不会
', ' ')('生孩子呢?”
梁清幽哪里知道自己会不会生孩子,他被操得意识模模糊糊的,只顺着他的话一一答应。
然后又被他激动的操干个不停,干脆拉过他两条手臂,从后面操着逼他走动起来,他住的这套公寓是复式,从客厅出来穿过走廊才到楼梯口上二楼卧室,他就这样被操着走,每一步走得十分艰难,一路上地面上流着的都是他的淫水,在地板上都反光了。
在走到楼梯口后他几乎没什么力气了,要不是江钰洲抓着他的手臂他都要跪倒在台阶上了,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被要求向楼上走去。
梁清幽摇摇晃晃的踏上了第一个台阶,江钰洲便紧其后用肉棒追着插进屁眼了,一下子就撞得他身子一软要跪下去,又被他稳住了
“哈啊……哈啊……不行了唔唔……没有力气了……”
“不可以哦,哥。”江钰洲不满,用力顶撞了几下逼着他往上走,引的他又哭了。
“走不动了,阿钰、阿钰饶了我吧呜呜……真的走不动了……”
“太娇气了,”江钰洲叹气,“哥你体力太差了,要多锻炼才行。”
他心软地抱起他来,将他两条腿分别架在了自己臂弯处,如婴儿把尿般姿势将他腿间的风景彻底的暴露出来,若是有外人看过来,定能一看就可看到那被操的又红有肿的屁眼那儿含住了一根可怖的粗大鸡巴,随着他上楼的每一步步伐而抽插,上一节台阶便狠狠的抽送上十几次,不过踏上了五六阶,梁清幽就绷紧了身体吗,臀部肌肉用力将屁眼里的肉棒挤压得更紧了。
江钰洲闷哼一声,再次踏上一节台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抛送起他来。
“啊啊啊……嗯啊啊……不要……”梁清幽失声的尖叫,手脚都激烈的挣扎来起来,这种被抛起来又重重的坐回来上的姿势让肉棒插进去得非常深,插得他一阵一阵的痉挛,自己的性器也正在空中弹跳晃动着,再次射出了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了。
短短的一层楼梯,他们就走了半个小时,期间江钰洲也不顾他怎么哭喊,也毫怜惜地猛烈的抽插着他,配合和高频率的动作,次次都要插进肠道非常深的里面,最后哭得他都要断气了,等上到二楼时,他徒然张着嘴声音却都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江钰洲又在他体内射了一次,把他抱进卧室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两人洗了澡出来,他又忍不住想要了。
就算梁清幽用了大量的媚药,身体发情得不行,也要禁不起他这样的玩弄,他被干几次之后肚子里满是他的东西,两张小穴都被喂饱了,也不想含住什么了。
他理智恢复了些,见他还像条牲口一样,便有气无力地踢了他一脚,嘴贱了一句说了句“没有耕坏地,只有累死的牛。”
江钰洲太阳穴跳了跳,手掌扣住他脚裸拉向了他,他阴着脸道:“你看我今晚能不能耕坏你这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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