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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开开门好不好,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江钰洲守在他房间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仍在坚持不懈的敲打着紧闭的房门。
梁清幽趴在床上拿着手机给他姐姐回信息,一会儿后实在是听不了外面吵闹的声音了,不由撑着酸疼得快要断掉的细腰坐起来,拿过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在了门上:“滚!”
门外却敲得更响亮了。
事情过去已经三天过去了,今天他依旧把江钰洲锁在卧室门口不准进来,因为他太生气了,那天晚上他又是哭又是苦苦哀求的,那个畜生还是硬生生的把他操得晕厥过去,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如同被撕裂般。
直到现在他的屁股还真的是好疼,身下两处小穴就如被操烂一样生疼生疼的。
他十分后悔,他当初就不该勾引江钰洲,让他去贺林里纠缠到一起多好,说不定现在躺床上的下不地的人就是他贺林里而不是他了。
算他江钰洲有良心,还知道这几天住进他家里中照顾他,给他洗手做羹,伺候他吃吃喝拉撒,精细的他都快以为自己是残废了,若不是他总在给他抹药的时候趁机动手动脚占他便宜,梁清幽都差点要原谅他了。
所以一到晚上他就会将江钰洲关在门口外。
不理会门外的那条畜生,梁清幽从床头的柜子翻找起来,这次他姐对他又翘班的行为表示理解,还在电话了告知要他好好玩注意身体,然后他就收到了她快递过来的药,要么是养肾,要么是抹菊花修复的药膏,他还在里面翻找了一些床上助兴的。
他拿出一盒子抹菊花的药膏挖出一大坨白色的药膏,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半转身将手指陷入股缝中,将药膏抹在了微肿的菊花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才让那儿好受了些,手指又缓缓的插进那个精致的屁眼往里面也抹点。
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抹痔疮膏一样。
阳台上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就像是有谁在外面一样,梁清幽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动静的卧室门口,立马反应过来了。
“哎哎哎!”他将裤子提上去急忙跳下床把落地窗给关上了。
下一秒江钰洲果然从隔壁的房间的阳台给爬过来了,他踩在两间房子之间隔着的栏杆上跳过来稳稳地落在地面之上,像只猫一样脚步轻缓的走过来,却发现阳台上的窗户被锁上了。
梁清幽家住在高层,一到晚上风就特别的大,就像是从楼下灌上来似的呼啸而来,将他宽松的睡衣吹得猎猎作响,他微卷的头发都被吹凌乱起来了。
江钰洲双手撑在玻璃面上,高耸的鼻尖也轻轻的点在上面,他隔着一道玻璃看矮他一大截的梁清幽,浓密的睫毛垂搭下来在眼睑下留下一片好看的阴影:“哥,让我进来好不好,哥哥,外面冷。”
梁清幽坚定地摇头:“我不。”
“哥哥。”江钰洲拉长音调喊他,外面黑色的夜幕将他笼罩在其中,他绿色的眼睛像深夜觅食的野兽泛着幽幽的光亮,“你不要惹我生气了,你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呢?”
梁清幽在他目光注视下冲他竖起一个中指并将窗帘蹭的一下拉回去:“滚!”
他刚跳上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就听见“哐当”地一声巨响,落地窗突裂了开来,一整面玻璃都碎成了片零零散散的撒了一地。
梁清幽吓了一大跳:“你疯了吗?”
江钰洲踩着这那些碎片走了进来,右手被玻璃碎片割出了好几道伤口,正在滴滴答答的流着鲜血。
那落地窗是全钢化的,没想到就没他真么一拳给打碎了,力气简直恐怖如斯。
“哥我手流血了。”
“关我屁事。”梁清幽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我要睡觉了,帮我关一下灯谢谢。”
江钰洲直直的站在他床头,眼神幽怨的落在他身上:“哥哥,我的手真的好疼啊。”
时间慢慢的过去二十多秒,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梁清幽又爬了起来:“你烦死了!”
刚好医药箱还在放床边没放回去,他将火气都发泄在上面将里面翻找得一片凌乱,才找出消毒水和外伤药,他拿出棉签用消毒水浸泡着,低头说:“把你的爪子递过来。”
江钰洲迟疑。
梁清幽不耐烦的抬头向他看着询问的目光。
“哥,你刚刚给屁股抹了药,还没洗手。”
“你现在、立刻、马上、赶紧的从我房间里滚出去!”梁清幽气急败坏的丢手中的棉签打他。
但是最终他还是边骂骂咧咧边爬起来去洗手,然后回来抓着他满手是血的大手给他消毒,上药,把绷带缠上最后一圈时狠狠的打了个结。
江钰洲看着右手上的那个丑了吧唧的蝴蝶结,拍马屁道:“哥哥你真好。”
“好个屁,把我的窗户赔给我,赔钱!”梁清幽找出扫把清理一地的玻璃渣,这个人不仅白吃白喝白住进他家里白嫖他,现在还把他窗户给打了,简直欺人太甚。
江钰洲心情愉悦的看着他咋咋呼呼骂人
', ' ')('的样子,就像一条嗷嗷嗷地叫唤的柯基:“好好好,我赔,明天我让人来修。”
梁清幽看着没了玻璃遮挡的阳台,晚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回过头来拿眼睛瞪他:“你今晚要么睡这里,要么睡楼下的沙发,我要到隔壁睡。”
他家只是一套小型的复式公寓,只有两间房,一间他住,隔壁那一间这几天他都把江钰洲赶到那边睡了。现在这间住不了,他自然要去睡隔壁那间的,江钰洲这个罪魁祸首也只能配睡他挑剩下的。
江钰洲对这个提议并没有以反驳。
梁清幽抱着自己的被褥到隔壁房间睡,还要赶江钰洲走,看他想说什么又没说,想做点什么又没做,按照习惯到楼下给他热了杯牛奶送上来看他喝下,才耷拉着脑袋抱着自己的被子到隔壁冷风阵阵的房间睡。
竟然有些可怜兮兮的感觉。
梁清幽甩甩头,告诫自己不能同情他。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轻巧的跳下了中隔着的栏杆,顺利地就推开了没有被锁上的落地窗。
江钰洲站在床头上低头去看梁清幽,看他安稳的熟睡着,呼吸均匀,外面皎洁的月光都落在了他脸上。
这个笨蛋哥哥就没有想过他会爬阳台第二次吗?他想睡他还不是随时的事?
他起手轻脚的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将熟睡的人儿楼在怀里,如同抱到了心爱的抱枕一样,他从发顶开始顺着梁清幽的额头、眉毛、眼睛一路流连的亲吻下去,鼻翼里都是他身上不浓郁明显,却十分的舒服的檀木香味。
江钰洲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睡衣的扣子,裸露出他白嫩又丰盈的双乳,被他大手抓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捏,那根粉粉的乳头微微的挺立着,他稍微一地头就含进了嘴里。
“嗯……痒……”梁清幽睫毛颤了颤发出了梦呓,却没清醒过来,反而伸手搂住了胸前的脑袋,江钰洲一下子就将脸埋进了他的双乳之中,猛吸了一大口奶香味。
他脸埋在一对大奶子里使劲的蹭了蹭,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软肉的乳肉,到了后来越发就像是一头饿疯了的狼一般拼了命的吸吮起来。
“嗯嗯……哈啊……”
梁清幽嘴里呢喃着,却下意识的挺着胸将奶子往前送去,雪白的双腿交替的夹在一起磨蹭起来。
江钰洲用大腿顶开他双腿,膝盖抵在他腿心下磨了磨,一会便感觉到湿意,想必是小穴里面的淫水将裤子都打湿了。
大手悄悄的从他裤子边缘探了进去,抚摸到他那软软的东西后被他抓在手里撸了撸便硬了起来,梁清幽情不自禁的向前挺腰耸动,将那炙热的大手当飞机杯使用了起来。
他张着嘴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在江钰洲用大拇指的指腹按在龟头磨蹭时,薄薄的茧子刮得马眼流出了一些淫液,梁清幽抖了抖,眼见他有醒来的迹象,江钰洲赶紧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哥哥乖,快睡觉了。”
他也是困,最终还是没睁开眼睛,
江钰洲将他的性器安抚了十来分钟后,它便颤抖着在他掌心里射出了一股精液。
他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掉后,慢慢的从被子里滑下去,来到梁清幽的胯下将他的裤子褪下后,用过手分开了他的双腿……
“啧啧”地吮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的格外的响亮。
江钰洲埋头在他腿间,一张大嘴牢牢逼肉含在嘴里,灵巧的舌头分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找到那颗小小的阴蒂,一点一点的将它舔成花生米般大小,他的女穴又肥又美的,他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吞咽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着,将里面汨汨而流的淫水都搜刮带嘴里,甚至还用自己牙齿啃咬那阴蒂。
梁清幽在梦中都受不住着刺激的折磨,可是怎么也醒不来,只能张着一张红唇难耐的娇喘着:“呜呜……别咬那里……疼……呜呜……”
挺着他发出如此诱人的声音,江钰洲胯下的肉棒就胀得在裆部鼓鼓的,恨不得马上就能捅进那早就淫水湿淋淋的花穴中狠狠的操干一番。
最终他还是抓着他的双腿分开,挺着自己的坚硬插了进去。
梁清幽双腿被他扛在了肩上,身体被压在几乎对折的接受他的捣弄,粗大的肉棒越发熟练在他小穴里横冲直撞,一路势如破竹插刷至子宫口,重重的在深处捣弄碾压,次次撞到他的敏感点。
“嗯嗯嗯……好舒服……哈啊哈啊……”
梁清幽咿咿呀呀的呻吟,身躯颤抖着,小穴里爽得他淫水汨汨流出,浇在了身体里面的那根东西上,刺激得他跟凶狠的欺负他。
江钰洲耸动着精壮的腰身,用那粗大圆润的龟头研磨他的阴道,磨得里面不断收缩夹紧,他难以抽动不得不加大力道使劲的抽插起来。
他手指也伸进了那后面的那个肉洞,捅进去插了一会那屁眼便也瘙痒起来,肠肉紧紧的夹着他的手指他不放,却因为手指的粗细不够不能满足他而难受的摇着屁股一个劲的吃下更多的手指。
小小的屁眼一张一合的咬着手指,就像一样他贪吃的小嘴,在手
', ' ')('指坚决的抽出来后,他还因为夹不住而呜呜的哭了起来,竟然因为过于瘙痒而半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孔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神色迷惘又勾人心魄。
江钰洲低头去亲吻的他脸,将他的眼泪都舔了干净,将女穴里的大鸡巴抽出来猛地喂进他屁眼里,喂的里面满满的,那些饥渴的肠肉都紧紧的裹了上来。
肉棒赶紧安慰的抽插了起来,使劲的捣弄着,当见到女穴因为失去了大鸡巴堵塞而空虚难耐,让梁清幽忍不住用受摸到自己逼里抚慰着,江钰洲拨开了他的手,用大鸡巴在他女穴和屁眼里交替的满足着,淫水流得两人相连的下体一片湿漉漉。
夜色里只能模模糊糊两人人影交叠在一起,骑在身上的那个人影较为高大,将身下的那个人影压得死死的,无论怎么踢腿蹬腿,哭着求着,始终都被牢牢的压在身下,大鸡巴深深的贯穿着他的身体。
“嗯嗯嗯……呃啊……不要了……”
夹杂着快意和痛苦的呻吟从房间里断断续续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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