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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人荒唐而过,就算是出去玩江钰洲也能找到各种理由干他的,每次被干到精疲力尽的时候,梁清幽都会产生天天工作日才好,因为上班的日子他才知道什么是节制。
江钰洲他爹也如他妈妈所说那样早就想让他和许家的女儿联姻,从他一回国就开始策划着两家的联姻,江钰洲这个大孝子当然是直接将他爹说的话当放屁,并公然带着梁清幽出席各种场合表明态度。
这天梁清幽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见江钰洲坐在放在他阳台上的躺椅上吹风,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睡袍穿的松松垮垮的,腰上带子也不系上去就任衣襟大开着,露出的那一块块鼓囊却不软的腹肌着实让他羡慕了。明明是一件酒红色的骚包睡袍,却因为他的俊美的五官而高级了起来,他微微的垂着头,还在滴水的头发搭在他额前,他的视线看向他:“哥,过来。”
梁清幽立马就像嗅到他心情不快的危险气息,猜测肯定又是他爹给他打电话了。他刚一走过去就被江钰洲一把拉了过来,将他拉到压怀里坐着,抱他的力道有些重了,胳膊勒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
“老头子又来催婚了。”谈起他爸江钰洲有些不屑,甚至是没放在眼里。
梁清幽也清楚这对父子向来合不来,在和他爹和他妈离婚后又快速娶了他现在他那个后妈之后,江钰洲就极少回江家,隐隐有断绝关系之意,只是他爹最近和许家上有亲密来往,又不能拿他那个上小学的弟弟去联姻,就来找他顶包了。
可江钰洲这人从小就不是他爹能管的住,想起他叛逆期的时候和他爹争执被他爹说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就该听他的话,江钰洲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手机钱包手表都摘下来扔给他爸,最后连一声的名牌衣服都给脱了下来之后就离家出走了,还好裤子是他妈卖给他的他才留了下来。
最后梁清幽找到他的时候光着膀子在天桥下睡了三天,人都冻着发烧了硬是不肯回去和他爹低头认个错,还是梁清幽在他烧得快人事不省的时候把他背去了医院,要是去晚点,人估计都烧傻了,现在想来他当时也干不过十三岁,也不知道脾气怎么这么倔强。
所以梁清幽一点都不担心他会乖乖听他老子去和别人结婚,况且书里也没有写过他的一堆后宫,就没有出现过一个正宫,他都快要把这个正宫位置给坐稳了就才见到了贺林里和Baptiste两男配而已,其他的连听都没听说过,而且着两人出场率都不高。
而且这文好像已经从np变1v1,就他一人和江钰洲在这里纠纠缠缠的,唯一代价就是从清水文变成了口口文。
梁清幽默默叹息一声,问:“我和你的事情许家不知道?她家能把女儿嫁你?”
江钰洲直接给他看了他和许家女儿许霜霜的聊天记录,她本人表示和哪家联姻都一样,只要两人尽快生个孩子出来给家族交代就完事了,以后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想得倒美!”梁清幽气得快跳脚,“我是不会给你当小三、小情儿的,江钰洲我告诉,你要是选择跟我,就别想别人,要么就别来找我。”
不知不觉中,他对江钰洲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好像无法能够接受他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人存在,如果要是他还真的像书里写的那样情人一堆,他梁清幽第一个退场,也又不是没有自尊。
“哥哥,我还没有说什么呢,你急什么?”江钰洲好笑道,看他气鼓鼓的腮帮子就像戳他。
“霜霜,你给他的备注真够亲昵的。”梁清幽拿着他的手机看着上面的备注,牙酸得厉害,又退出了界面看他给自己的备注,就看见了一个简单的“哥哥”,不知道的人一看就是个亲人而不是恋人。
江钰洲也看了过来解释道:“没有备注,她账号就这个昵称。”
“为什么我的是哥哥!”他妈都给他备注宝贝而不是儿子呢,梁清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点小事上纠结了起来。
江钰洲对于他在这种事情上的纠结感到不解眨了下眼睛,忽然拿起了他的手机好奇的问:“那哥你给我备注了什么。”
梁清幽想起什么立马阻止:“别看!”
可江钰洲已经点开了界面看见了,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洲洲牌永动打桩鸭。”
“……哥哥你是把我当鸭子了吗,你就那么想我?”江钰洲哭笑不得,冲他摊开了手掌,“给我?”
梁清幽疑惑:“什么?”
“嫖资。”
“不应该是给我吗,一直被白嫖的人是我诶?”梁清幽宛如被资本家割了韭菜似的叫。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江钰洲抱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从后面以禁锢的姿势环住他整个人,额头抵在他的单薄的后背笑起来,“那哥哥想要什么?”
“给钱。”
“没钱,肉偿可不可以。”
“也行吧。”梁清幽假装吃了大亏的点头,转过身来柔用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嘴唇,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下。
', ' ')('“亏了,还有利息没有收呢。”江钰洲舔了下嘴唇,接着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可亲着亲着就变了,他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
“哥哥……”江钰洲许久才放开他,将脸埋进他胸前柔软的乳肉之间,就像是一只小狗撒娇似的磨蹭着。
“别、唔、别在这里。”
江钰洲立即抱着他往房间里面走,把人床上一放,一会功夫两人衣衫不整的滚到了一块,他又拿出了他的那些玩具,把其中一个吸逼器罩上他腿间,那东西吸力强劲,一罩上去就见又粉又嫩的鲍鱼逼吸满了透明的罩子。
顶端出还长出了仿真人的舌头,一舔一刮的探进了他的两片阴唇细缝将,用舌头上布满的密刺狠狠的刮过。舔的每一下都会照顾到里面藏着的黄豆大小的阴蒂,上面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稍微都碰到一下都刺激得不行,更何况被这样舔。
"哈啊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受不了了……"
梁清幽在这样的对待下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就这么射出了一股精。
“这就受不了了?”江钰洲接着拿出了锁精器给他套上,他身体不如他,射太次怕他会精尽人亡,所于江钰洲是一直都限制他射精次数的。当他的阴茎一被套进入就只能像一团被禁锢的软肉,就算再怎么爽也无法勃起来射精。
江钰洲自己也拿出了一起奇怪的套子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梁清幽不知道着叫羊眼圈,但一看到上面如同毛刷一样长出了密集的毛,一下子就惊坐起来大叫:“江钰洲!”
“会让你爽的,哥哥。”江钰洲往鸡巴上面到了大量的带着催情效果的润滑液,涂抹均匀之后就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抓了,一把拉开他双腿又往上面倒上了剩下的半瓶润滑液,然后把套着羊眼圈的鸡巴插进了他空着的屁眼里面。
“啊啊啊进来了……哈啊……”
密集的短毛如同刷子一般刷进的肠道里,刺激感比舔着阴蒂的舌头还要强烈,梁清幽一下子就爽得翻起了白眼,呜哇的乱叫着。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要去了……好爽啊……”
江钰洲抓着他的他双腿高高的抬起来,挺着腰身大力抽插着,短毛疯狂的刺激着屁眼里面的每一寸都,刮过的瘙痒和轻微的刺痛让他疯了一般的乱哭乱叫。
“嗯嗯嗯嗯嗯啊,好痒好疼啊……呜呜呜……要被插坏了……阿钰,你、你快拿出去好不好,呜呜呜……我会?被玩坏……啊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
他爽到几乎快要崩溃,用力的摇着怕屁股,可是怎么样都甩不开那紧紧吸附住女穴的吸逼器,和江钰洲总是能追上来的大鸡巴,屁眼、阴唇、阴蒂的没有一个地方都被强烈的刺激着,爽得他流了好多的水,都快要被吸逼的罩子溢满了。
“啪啪!”
江钰洲扇打着他的屁股,拍得上面红了一块,看得他心中的兽欲都被激发了出来,有些失控的成千上百下的疯狂抽插着,操得梁清幽理智尽失的摇着头大哭,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紧的揪住用来缓解下那些猛烈的快感。
“射出来吧呜呜呜……不要在操了呃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呜呜呜……啊啊啊不要撞我……唔唔唔……”
屁眼越发的酸疼起来,就像是快要被操烂一般的软,梁清幽哀求着他快点射出来不然再这样折磨他,哭得浑身阵阵抽搐,就快死在那根大鸡巴上面了。
依旧生龙活虎的鸡巴在他那快要被操烂的屁眼的飞速的进出了,让梁清幽双腿都快夹不住他精壮的腰身了,虚虚的搭在上面,江钰洲握住他的双手与他十相扣:“想要精液?那就叫声好听的。”
“呜呜呜……阿钰、哈啊阿钰哥哥,老公……求求你了,射给我吧……”
江钰洲激动起来,将他捞起来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叫骚一点。”
“呜呜呜……哥哥,老公,求求你了,把大鸡巴里的牛奶射给骚屁眼吧,求你了好不好……”梁清幽被操的全身发软,无力的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哭泣。
江钰洲爱死了这个样子的哥哥了,看着他被自己操到无力,双眼失神的靠在自己身上,吐着舌头说话都含糊不清的哭着求他的精液射进去的模样,双眼尽是痴迷,心想着自己迟早要死在他身上,又不住动情的操着他。
“好,都射给你,射给我的小宝贝,把烫烫的精液灌进去,灌大哥哥的肚子好不好?”
他搂着稀罕到不行的宝贝哥哥,套了羊眼圈的大鸡巴不断的送进那骚屁眼里,猛烈的顶撞着,在他不住痉挛下自己也跟着到达了高潮,将一泡精液深深的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射了好多、进来……呜呜肚子要被灌满了……”
梁清幽清晰的感觉的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的肠道里面喷射,一股接着一股的击打在肠肉上面,在他连续射了好多股之后,肚子都被射得凸了起来,鼓鼓涨涨的。等关掉吸逼器拔出来的时候,逼肉都被拉扯了出来,在发出一声“啵”的声音之后取得下来,大量的淫水一下子就从罩子上流了出来。他整个逼都被
', ' ')('吸得红肿了起来,就像个馒头似的饱满,
等梁清幽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发现屁眼里依旧涨涨的,含江钰洲还不舍得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的那根东西。
“别动。”他刚动了下身体就被江钰洲紧紧的抱了上来,鸡巴又往他体内插入了几分,横在他腰上的粗壮手里将他往怀里抱的更紧,白嫩的身躯几乎都要镶进去了他的身体里面。
梁清幽被他静静的搂着,以为他就要是这样插着他入睡的时候,江钰洲忽然开口:“哥哥,我们抽空去结婚吧?”
“……”
“为什么不说话?”
良久,梁清幽艰难的开口:“哪有人这个样子求婚的?你好歹也是半个法国人,你能不能浪漫一点?”
江钰洲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不适时宜的请求感到尴尬,还有点耍无赖:“你就点头说,好好,我嫁,就行了。”
梁清幽摇头给他泼冷水:“不好,不好,我不嫁。”
“哥哥。”江钰洲不满的喊他,“那我就把你肚子搞大,你不嫁也得嫁。”
梁清幽还想和他贫嘴,倏地的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有了动静,一股滚烫的激流猝不及防的突然大力射了进来,比精液还要大量的液体冲刷着肠道里面的嫩肉,他在他体内射尿了。
“不要,不要尿进来……嗯呃呃呃呃……不要再尿进来了……呜呜好多好烫……”
梁清幽被他抓着逃不开,这种被当作尿捅一样被灌入腥臭尿液的耻辱感让他心理上有些难堪,可生理上却又给出了诚实的反应。无能为力承受着滚烫的尿液强有力的喷射进来,冲刷娇嫩的肠壁,在大力的水柱将他冲击下他颤栗不已。
在足足尿了五分钟之后,他的肚子真的就如他所愿被灌大了不少,圆滚滚的挺着,按一下梁清幽都会瞪着腿发出好听的的呻吟。
他都快哭了:“哪有你这个样子……逼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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