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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明怀醒时慕容烟已没了踪影,他摸着还留余温的床褥多少有些失落。队伍正式回宫之后慕容烟确实忙了一天,入夜宫中接风洗尘的大宴摆开来之后似乎才教她缓下来些。
明怀素来不喜大宴这种场合,没多久便悄悄退了场,而东篱来的一位皇女见他离去也隐晦的跟了出去。慕容烟在高座上默然将这些看得清楚,慕容馥则在旁笑嘻嘻等着闹剧上演。
“怀殿下,请,请留步。”
明怀闻声回眼,认出来人东篱十皇女的身份淡淡作了礼数,“十皇女殿下,有何指教。”
关风晚低头抿了抿唇,“你还,记得我吗……”
明怀不解。
关风晚于是小声嘟囔了句你不记得也不要紧后又体面的开了口,“殿下质期将至,听闻北国有再攻明崖之意,我……我自幼倾慕于殿下,若我嫁与殿下,东篱与明崖结亲,我父皇必出兵周旋,纵使北国如今一国势大……”
“多谢殿下美意。”明怀轻声打断她,“可我已有心悦之人。”
关风晚顿了一下,咬咬下唇有些不甘的开口,“那她,是怎样一个人?她喜欢你吗?”
“她啊……”明怀的神色温柔下来,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缱绻,教关风晚的心跳扑通慢了半拍。
明怀起手拂下落在关风晚鬓边的碎花瓣,温柔的话尽数不真切的湮在风里,教月光作弄般粼粼揉碎了一地,慕容烟没有听到。
她只看到明怀对她不曾有过的温柔。慕容烟生平第一次尝到妒火的味道。
少女心下冷笑。她突兀上前扯住明怀的项圈后才后知后觉的想着今日便是作了情绪生物又如何。
“慕容烟?!你疯了吗?!!!!”明怀被慕容烟眼里的暗光刺的瑟缩,却挣不过被慕容烟扯回宴上。
关风晚惊疑未定的慌忙随着回到宴上。
慕容烟冷着脸将明怀用力摔在自己的座上欺身压了上去,她一手扼住明怀双手举过头顶,在众目睽睽之下扯光了明怀的上衣,又掏出铭刀在明怀的背上刻下了“慕容烟”三个凌厉大字。
铭刀者,入魂也,分为子母二刀,慕容烟所持为子刀。用此刀划下的伤会留在魂魄上,任何灵丹妙药也无法去疤,甚至转世,也依旧会带着那些痕迹。
她抹开淋漓的鲜血将明怀的背展示给众宴宾看,一字一句道,“这是,我的。”
关风晚捂着嘴险些失力跌坐下去,闹剧突然,却无人敢出声驳斥。
只给他们看了一眼后慕容烟又立即解了自己的披风将瑟瑟发抖的明怀罩在其中,抱着人就那么离开了。
“嗬呃……!”慕容烟将明怀用力摔在塌上,痛感惹来人一声惊呼,后者咬紧了下唇压下啜泣,却教慕容烟施虐欲更甚,她扯开明怀的项圈贴上去啃咬,暧昧的痕迹伴着血迹一路自脖颈蜿蜒到了他胸口粉嫩的茱萸,慕容烟贝齿叼住其中一颗研磨,将另一边撩弄的挺立起来之后便毫不怜惜的将乳夹夹了上去不断拉扯。
痛感在铃铛的呜咽声中接踵而至,慕容烟身上陌生的感觉令明怀瑟缩不已,可他每一往后耸退些都会被慕容烟拉回来变本加厉的玩弄,根本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在人身下承欢。
“不要……”身后的伤在耸撞和摩擦的刺激下愈发疼痛,明怀抬起手臂将脸埋进去,哭腔里带着轻颤,“慕容烟…你不要这样……”
慕容烟冷笑。她心情欠佳,手上粗暴不分轻重,教明怀身上不多时便斑驳一片,她将人翻了个面让明怀跪趴着,慕容烟在他后臀落下两掌之后原本雪白的臀肉肉眼可见的泛红起来,明怀咬着手臂极力将惊叫声压下去,破碎的呜咽声传来,教慕容烟更加不满,她将脂膏打在明怀后穴处草草扩张之后被将玉势一直送到了底。
“呜啊……?!”明怀被这过大的刺激惹得一哆嗦,却适当取悦到了慕容烟,她捻了诀让玉势快速抽送起来,自己则俯下身去专心在明怀身上攻城掠池。
清脆的铃铛声和破碎暧昧的呻吟一时之间盈了满室,不知过了多久明怀含糊的一声疼字微弱传来,慕容烟的动作顿时慢了半拍,火气浇灭大半下来,她小声叹道,“你就不能,对我说些软话吗?”
“骗骗我也行。”
之后慕容烟的动作温柔下来不少,明怀却没再应答,不多时便迷迷糊糊的晕在了这场施虐般的情事里。
慕容烟将明怀小心清理好之后还是把人送了回去,她回宫当即召了影卫出来要了当时的溯洄珠。
自明怀杀了慕容烟许多眼线之后她便换了最善隐匿的亲信来跟着明怀,而溯洄珠顾名思义即是可以溯洄所见之事的异宝,是她负责监视的每个影卫身上都会带着的东西。
“心悦之人?”慕容烟一脸阴翳的捏碎溯洄珠,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她怎么不知道明怀在北国能有什么红颜知己。
北国没有,那明崖国内呢?
慕容烟一顿,沉着脸吩咐下去,“去查查明怀在来北国前在明崖可有什么接触甚密的人或青梅竹马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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