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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听到李大利问四针五针有什么区别，梁医生边晃动鼠标边说道：“4针法也就是“2-1-1”程序，第0天也就是注射当天接种 2 剂，左右上臂三角肌各接种 1 剂。之后第 7 天和第 21 天各接种 1 剂，总共 4 剂。5 针法程序是第 0、3、7、14 和 28 天各接种1剂，总共接种5剂。这两种方法都能预防狂犬病，具体没有实质区别，主要根据自身需求，工作繁忙没时间的一般选四针211程序。”
李大利注意到，那梁医生虽然皱着眉头，不停拖动鼠标，但却很耐心的回应李大利的询问。看到梁医生专注的表情，听着专业的回答，李大利突然心生佩服和感谢。
但他听到梁医生介绍的两种接种方式。都是要来医院几次呢。211程序少点，也要来三次医院，更别说五针程序要来五次医院了啊！时间跨度太大，这这这，对于他即将远洋出海的，肯定不行啊！
想着，李大利又急切地问道：“啊？没有一针就搞定的啊？！那我就选四针的吧！五针时间跨度太长了点。可是，我可能就是选4针211程序，最后一针都没时间接种呢，我国庆后可能要出趟远门呢！”
梁医生听了，虽然面对电脑眉头紧蹙着敲击键盘，但依旧态度温和地说道：“按规定是必须完成全部接种的。一般三针后体内就能产生抗体，但是需要后续的加强免疫，才能建立起比较持久的高滴度抗体。如果你最后一针不接种，很可能会影响加强免疫效果，导致抗体滴度不够。”
梁医生边敲击键盘边说道：“一般要求前三针必须按照时间规范接种，第三针后如果实在没时间，推后几天也没多大关系。但仅限推后几天，还是要完整接种。”
边听，李大利边伸长脖子看向电脑屏幕。
只见屏幕上写的是“狂犬疫苗和被动免疫制剂使用知情同意书”。同意书上写了受试者李大利的名字，性别和年龄，之后是狂犬疫苗简单介绍。
李大利看到分级那块，梁医生给他写的是二级。那二级的二用的是罗马数字，二级后还加个括号（轻度）。
接触方式栏里，李大利看到写着：
裸露的皮肤被轻咬
无明显出血的轻微抓伤和擦伤。
医师建议栏写着：
处理伤口：用肥皂水（或者其他弱碱性清洁剂、专业冲洗液）和一定压力的流动清水交替彻底清洗所有咬伤和抓伤处约15分钟，使用碘酊（碘酒、碘伏）消毒。
注射狂犬疫苗：冻干狂犬疫苗Vero
接种类型：4针法（2-1-1程序）
正在李大利伸长脖子还想继续看的时候，屏幕突然一片蓝色。
随着电脑屏幕的一片蓝色，那个梁医生，慈眉善目梁医生，“砰”地一下，把鼠标抬起又重重地摔到桌面上。之后，愤怒起身，双手抓起键盘就要砸到电脑上。
那愤恨的样子，颇似之前有过的摔键盘QQ表情：气愤甩掉嘴里烟卷，摘下耳机，端起键盘，哐当当！猛砸下去！TNND！
李大利看了，赶忙托住被梁医生即将离手的键盘，说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把键盘放回到桌面后，把鼠标理顺，李大利也没和梁医生说就开始了关机重启。按下关机键的的时候，李大利说道：“稍安勿躁！我是学计算机的，会修蓝屏，我给您看看！”
梁医生听了，主动让出位置让李大利坐，错身出来的时候说道：“妈哦，这是要把老实人逼疯啊！特么的这个HIS系统上了后，卡卡卡卡卡卡，要特么的把人卡疯了啊！”
盯着电脑重启的过程中，李大利心里想，这个大坨坨不是填海造地板房区蓝帽子让他看的新电脑，还是和他入狱之前用的那种老电脑一样，他有信心修好。
听到梁医生说的HIS，李大利脑子里迅速思考，这个HIS估计是医院信息系统的简称，之前他也听他们导师说过，医院信息系统也是他们计算机应用软件的一个研究方向。没想到十年后，真的有医院开始应用了啊！
“哦哦，您说的HIS就是医院信息系统吧？挺好的啊，现在落地应用了啊？”李大利问道。
“好个屁！钱倒是花的不少，这个HIS，不是这个毛病就是那个毛病！你要想搞好，你硬件得跟上啊！你看我这大坨坨电脑，老古董了，也不知道特么的从哪里给我们挖出来的，美其名曰节约成本，你节约成本也要节约到点子上的！”梁医生抱怨道。
此时，李大利已经敲击了几个代码进入了电脑安全模式，滚动调整了一番后，重启。
等待电脑重启的过程中，李大利也挪了位置让给梁医生，让出后李大利说道：“您这蓝屏可能是内存不足导致的，您这里本来内存就不够，然后还有很多缓存占了不少空间，我刚给您清理了缓存。您刚才说的卡卡卡，应该不是单一电脑的问题，是你们的服务器带宽不够，数据读取能力满足不了医生电脑终端的应用，根本原因是你们配的服务器带不起新系统。”
“哎呀，专家啊！您说的太对啦！”梁医生感慨道：“我们就是学人家大医院试点HIS，但硬件跟不上不行啊！听说一个基层医院防火墙杀毒软件都没配好，没用几天就遭了勒索病毒呢！听说被勒索了不少钱呢！”
看到电脑已经正常，鼠标也不再滑移，梁医生打开工作界面，调出了刚刚给李大利写的“狂犬疫苗和被动免疫制剂使用知情同意书”，又在里面填上了时间，打印。
打印出来后递给李大利说道：“谢谢啊，去交费吧！交完费去注射室注射疫苗，今天打两针，一个胳膊一针。”
“好的，谢谢啊！”李大利本来想说第四针他可能接种不了怎么办的，但想了想，别那么多废话了，人家梁医生都给你科普了不少知识呢，这种自己的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再次来到一楼挂号收费大厅的时候，几个挂号收费处已经关上了，只有一个挂号收费窗口。窗口前不少人在排队。
李大利看到大厅墙上的钟表，显示此时正是中午1点15分。
李大利进来时看到，医院是下午2点开始工作，想着这个点医生还在休息，他也找了一个位置准备坐下，等着医院上班时间再去交费。
正在李大利准备坐下的时候，突然，一个怒吼声传来：“投诉！坚决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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