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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什么自己的喜恶,胡乱抓起一个,将包装叼在嘴边单手撕开,低头舔舐着你的肉柱,帮你带上被他选中的螺旋齿状的套子,另一只手向后探去,手指插入穴内绞弄柔软的肠道。他的准备十分充足,洗澡的时候应该自己做过拓张,此时穴眼已经软的一塌糊涂。你对着他圆润的屁股打了一巴掌,他自觉地摆出了狗爬的姿势四肢伏在床上,将屁股高高翘起,仿佛在等着被临幸。
你非常享受这种伺候和讨好。你向来喜欢处男,为他们开苞是你的乐趣。在异国的前两年你也曾过着肆意放纵的生活。你会选择固定的炮友,把他们从青涩操熟,臣服于你的胯下,你喜欢这样的征服感。眼前这个人无言地向你讨好献媚,不需要你费任何多余的力气,就连前戏都不需要,他会用手脔开自己等着你来操。
你第一次遇到这种熟透了的上床对象,是另类的新鲜和满足感。
仔细观察能够看到这副身体有很多旧伤痕迹。即使曾经的伤口已经愈合,疤痕却留在了上面,除了左手手腕上那道几乎致命的伤疤,烟头的烫伤、马鞭的鞭痕、军刀的割伤、绳子捆绑的勒痕,还有一些你也认不清的伤口,都被掩盖在这片妖艳而色情的牡丹丛纹身之下。
这样伤痕累累的躯体,激起了你的施虐欲望。
你毫无怜惜地操进他的穴里,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操多了,他的后穴并不算紧实,与之前那些你开发过的处男屁股简直天壤之别,但是胜在他懂得伺候人,知道怎样蠕动收缩能够让人爽。你是个性事上喜欢粗暴的人,既然对方身经百战你也没有顾虑,一次次又狠又深的抽插,打破了男人的沉默,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这家伙后面这么松,怎么伺候人?”
你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后穴比身体反应更快开始有意识地去夹紧。
“因…因为被操多了…嗯…嗯!”
你向来喜欢粗口助兴,但是这个人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说得太自然,让你心中莫名恼火。
“这么喜欢挨操?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他随着你的撞击而喘息着,声音却变了调,原本浑厚的声音在尾音暧昧地上扬。
“哈…因为,我,下贱…嗯…离不开男人…”
你狠狠地操他,每次都能操进他最深处,恨不得将卵蛋一起塞进他淫荡的屁股里。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手薅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挺起胸膛,你凑在他耳边用极其温柔的调情语调,说着最下流的话:“人哪里有真么欠操的?这么欠操的是狗啊。”
他被你粗暴地抓着头发,表情看起来既痛苦又愉悦。只要他想,完全可以轻易摆脱你的桎梏,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仍收起利爪任你摆布,并配合着你所有淫乱的话语。
“是、是,啊啊….嗯…被您操成了狗…”
他越是温驯不反抗,你越是觉得不满足,你从他的身体里出来,擒住他的两只胳膊背到身后,整个上半身被你摁在床上。你知道自己快到了,用膝盖分来了他的双腿,长驱直入,爬在他的身上,找准了能够令身下人颤抖的位置,加快了抽插速度。他的叫声也越来越急迫。你单手按住男人不反抗的双手,一只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紧致的臀瓣哆嗦着被打成粉红的颜色,像是待人采摘的水蜜桃。
“唔…嗯…”
你发现他虽然很兴奋,后穴也不断出水,前面那个没有阴毛的性器却始终没有硬起来,只有铃口淅淅沥沥吐出几滴前列腺液体。
你也注意到了这点,抓住人的弱点肆意揉捏撸动。
他低声哼叫着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你所有的动作,即使最脆弱的部位被你握在手中也只是祭献般放松身体任你把玩。
然而那绵软的器官始终没有变化。
“你前面这跟东西,还真没用。”
他被你操在敏感点上,整个人都爽到颤抖。他似乎不会主动说一些浪言淫语,但是你每次的提问他都会下意识地用最下贱的话回答。
“啊哈…啊啊嗯…啊啊!…狗,狗是给您操、操的…前面那根…只、是供您玩乐…硬不起来…啊…啊啊!求您…”
他颤抖不止地凭后穴到达高潮,大口喘息着,嘴巴无声地开合也不知在求饶还是在求欢。你失去跟他聊天的兴致,不管不顾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即使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他的身体始终没有放松下来,调整着肌肉的松弛度配合着你快速的抽插。
你隔着套子交代在他的体内。
你撑起身子,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换下黏糊的东西丢进垃圾桶。
你靠在床边,点了一支烟,吞吐着令人放松的烟雾,体贴地给他短暂休息的时间。那个人还一动不动地爬在床上,恢复了上床前的沉默,好像刚刚在你身下淫荡娇喘的人不是他。
你一支烟抽完,将烟蒂捻灭。他在沉默中支起上半身扭头看你,似乎在等待你接下来的安排或命令,那高潮过后的眼眸蒙着水雾,倒是比单纯的空洞顺眼多了。你看他那副任人鱼肉的模样顿时觉得食
', ' ')('髓知味。指尖抚过他背后蒙上一层汗珠的牡丹纹身。
“继续。”
当你第二天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只留下凌乱的被褥和散落衣物提醒着你们昨夜的疯狂。
你从床上起身,毫不顾忌自己赤身裸体,舒展拉伸着自己的肌肉,进入旅店简陋的浴室。你使用旅店廉价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将自己打理干净,香精的味道萦绕在你身上挥之不去,你想起,原来昨天男人身上就是这种味道。你照着镜子,镜中浮现的是那个男人的身影,他身上带着水珠,明明是一个硬朗俊美的男人,却像是一株被滋润灌溉后娇嫩欲滴的牡丹,颤抖的花枝上是被你留下的痕迹。你不太记得你在他身上留下了哪些色彩,你的身上倒是什么也没留下。对方即使在高潮中失智,也克制着自己,尽量不去触碰你的身体,避免无意识中对你造成伤害。
你连同他的身影和镜面上的水蒸气一起抹去,走出浴室捡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戴整齐。你确定兜里的手机和钱包完好无损。而你一夜情的对象,早已不声不响地离开,甚至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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