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午最后一节体育课,解散后雪瓦直接进了器材室,器材室里只有雷一人,这次似乎没有小弟什么事。
“你知道我要你干什么吧。”
“不就是干吗。”雪瓦不屑地脱衣服,他自认自己还是有些资本的。
当施虐者的施虐手段失去作用时,他们通常有两个反应,对自己猎物失去兴趣,或是更改施虐的手段,而雷选择后者。
雷一脚把雪瓦踹跪在地,抓住他半长不长的头发,狠话出口:“你是同?真没看出来啊。”
课上曾说过同的概念,对同性产生性欲才算同,雪瓦对雷不感兴趣,却曾对梦中的少年产生了反应,回想起来,仍有余味。
“所以呢。”
雪瓦的金瞳像是巨龙凝视,瞧得雷背脊发凉。
“帮我口出来。”
他刚说完事先想出的台词,雪瓦已经张开嘴,咬开了他的裤链,像只小狗,叼出雷裤裆里那团腥臭的软肉,走之前还不忘撩拨少年的会阴。
“!”雷压根儿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这身体是羞红了大半。
雷的东西不大,柱体没勃起时,雪瓦全能含在嘴里,他舌头绕着龟头嗦舔,很快海绵体充血,趁雪瓦一个不留神,戳到了喉咙。雪瓦是一阵干呕,赶忙把鸡巴吐了出来,雷才快乐了几秒,自然不乐意,抓住雪瓦的头就往跨上按。
本想着反客为主,结果还是败在了经验不足之下,主动权瞬间过渡到了雷手中,雪瓦来不及调整,险些窒息昏厥。雷阴茎不长,刚抵软腭,所以只是引起了雪瓦的不适,是单纯的喉痉挛。
与梦中少年那夜后,雪瓦忍不住好奇心,曾多次自慰,其中就有试探过自己口腔的敏感度,咂阳的基础里的舔屌,吮吸他都成功了,深喉等动作却不敢尝试。姿势正确的口交,对于被受者说不上舒服,也不算难受,部分性癖中靶人士甚至能获得快感,比如雪瓦。
还是太短了。
雪瓦调整好呼吸,偷偷腹议。
不到十分钟,雷射在了他的口中,没给舌头反应的机会,精液顺势滑进了喉咙,其中的魔力融进百髓,雪瓦感到身体又充盈了几分。
“你还有什么招式?”
雪瓦舔干净余精,帮雷把裤子穿好,雷看着他动作,气得胡言乱语:“你等着,我这就去想别的办法艹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雷执着于肏他,雪瓦只想着哪天雷屌长了,能给他整个深喉玩玩。
雪瓦正准备离开,突然背后似针刺惊痛,他摸了摸屁股,捡到了一根白色羽毛。
有天鹅在器材室安家了?
也不是没可能。
今夜好眠,雪瓦又梦到了少年,他记得少年与他讲过他的名字,可雪瓦醒来便忘记了。
“米菲司,米菲司,这回记住了吗。”
“记住了,哥哥!”
雪瓦窝在米菲司怀中不肯起身,这是他从小养成的坏毛病,没事总爱往人怀里钻。人当然得是亲密之人,雷一众自是没有此等待遇。
这次梦境雪瓦了解到少年是真实存在的。
他住在南部的一个古老小镇里,还保留着古朴的民风习俗。
在那里,男孩十四一个槛,生日那天得去见庙里的女祝,女祝会为他们祈福,并种下情蛊,今生今世,只能爱初次与之交欢的女子。
“那,若是男子呢?”
“也是一样的。”
米菲司说见着雪瓦那天便是他的生日,春宵一刻,情定百年。
所以他要来寻他。
“在我找到你之前,莫要爱上其他人。”
南方人说话带着书卷气,雪瓦天生聪颖,情窦也比常人早开几分,米菲司的话像是咒术刻在了他的心上,清晨醒来也未曾忘记。
他必来寻我。
雷再找上他,已过了三日,他和三个隔壁社区中学的学长,把雪瓦带到了后山的小树林里。
雷的意思很简单,他们要轮了他。
雪瓦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威胁,托伊内心大声呼喊,主人,快逃!
中学的学生皆学过制式魔法,雪瓦这种空有魔力的野路子没法和他们比,很快便被阻断了后路。
“没想到真人比传闻还要美上几分,可惜了,是个男孩。”三人中最高壮的,一手捏着雪瓦下巴左右端详,一手伸进雪瓦裤子里揉搓他的阴茎,不像梦中,未发育的性征给不了男人回应,男人握住男孩的卵蛋,男孩畏惧地颤抖,此人暴虐异常,下一刻捏碎自己的睾丸也不足奇。
他们主要目的还是肏雪瓦,用嘴,用臀,用手,用嘴的学长的精液又浓又多,口爆了也不拿出来,等不应期过去继续肏;而用臀用手的两位交换着使用雪瓦的后穴,第三次更是边肏边扩张打着双龙入洞的主意;引狼入室的雷只能在旁边看着,不敢接近四人的战场,自己找的混子,性格还是清楚的。
眼看着第二根阳物要插进雪瓦体内,一直放在树旁的书包好像晃动了一下,雷闲来无事蹲
', ' ')('在书包前,正感到奇怪,紧接着,书包晃动地越发厉害,他好奇心驱使,打开了书包,只见一个精致似真人的六分娃僵硬地挥动它的拳头。
什么东西?怪吓人的。
雷拎起娃娃的左腿,就甩到了树干上。
远处的雪瓦看到后,瞳仁紧缩成竖,体内魔力不受控制地乱窜奔流 ,三人的危机感应告诉他们身下温顺的小羊,正变成洪水巨兽,本能疯狂警告着他们逃离,而雪瓦燃起的怒火却让他们瘫软倒地。
他起身了,霎时,一切皆破碎于无尽音浪之中。
雪瓦越过落满羽毛的尸体,穿好衣服抱起托伊,静静地坐在树下,想起了四年前那只灵神给他唱的歌谣。
轻哼无词之曲,悠远绵长,空灵缥缈,飘向远方,咏叹着逝去的生命,和它们不为人知的故事。
托伊抓住主人的手指,眼前浮现出一片废墟,那是曾经属于灵神的文明。
最后,雪瓦还是被老师们找到了,其中一人用回溯魔法了解到真相,告诉同伴,雪瓦属于天赋觉醒的突发事件,在儿童公约的保护下并无罪过。雪瓦不明白,使用回溯的老师,为什么一直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现在,他坐在教师办公室,等着父母带他回家。
没过多久,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走进办公室,一进门,雪瓦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不是大人常用的香水,更像是带有魔力的体香。
“我是雪瓦的家长,接到通知来带他回家的。”
“您是翼人?”老师见眼前的男子,身型纤长,举止优雅,衣着素雅而暗纹密绣,相貌三庭五眼,竖瞳色金,银发高束,俊美异常,却不失威严。主要是背后若隐若现的光翼让他产生了疑问。
“对,有问题吗?”
“没有。请在这里签字。”老师比划了下两人相貌,长得还挺像,进门就能报出孩子名字,应该不是外人。
男子使用的是花体,但老师还是看出了两人姓氏的不同,男子似乎对读心术颇有心得,遂即为老师解惑:“我是他外公。”
外公,那就没问题了,翼人是母系社会,后代自是随母姓。
雪瓦把二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闻着很香的男子在外婆的葬礼上出现过,母亲还与他吵了一架。
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眼见着外公走到雪瓦面前,托伊却爬进了书包,好像害怕这位男子。
眼前异香扑鼻,令人迷醉,雪瓦忍不住说道:“外公你好香啊。”
男子笑了笑,牵起雪瓦的手:“我们走吧。”
“外公为什么是你来接我啊。”
“你父母有事,我在德塞堡暂留,替他们来接你。”
“那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哪儿啊?我没带家门钥匙。”
“那就先回我家。”
他们上了辆四厢轿车,坐在最后排,雪瓦钻在外公怀里,贪婪地汲取香气。母亲虽然纵容,但父亲教训过他,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能成天往父母怀里钻。
外公并不在意孩子的亲昵,他抚摸过雪瓦的后脑,顺着脊骨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六个魔力点一个也不少。
“外公,你在摸什么。”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雪瓦身上泛起大片潮红。
“看看雪瓦发育的如何。”
“别摸那里,感觉好奇怪。”
受过正确性教育知识的雪瓦,自然是把背脊也归为了私处,自从那六点出现后,他都不敢仰睡,生怕再引出莫名的性冲动。
看着孩子对自己起了戒心,男子和他解释道:“我们族里,长辈帮小辈检查身体很正常,外公是医生,你就把外公当作普通医生看就行了。”
“这,好吧。”
“躺在外公怀里别乱动。”
雪瓦深埋怀中,吐纳着外公的味道,以转移放到背脊上的注意力,可不轻不重的按压还是让他发出了奇怪的呻吟。
外公看着满手的羽毛,心生不悦,果然有漏羽现象,这对父母怎么养孩子的。可转念又想,他的父亲是个地人,母亲虽为半翼人,却是个哑炮,不知道怎么照顾初生期的孩子也正常。他应该把雪瓦抚养权夺过来,孩子已经不能呆在这里了。
外公正思考法律程序的问题,雪瓦不好意思地打断道:“外公,你这香气到底从哪儿来的啊。”
灵现混淆,生的时候也没生好啊。
“自是灵核的香味,魔力三级以上的生物都有。”
“可是我见过那么多高阶灵神,都没外公你的这么香啊。”
又来一个灵界旅行,恐怕他这个等级的术士都没这孩子接近灵界。
“外公是生灵,生灵有元气,自然比灵神香些。”
“元气不就是。”雪瓦跪在足垫上,果真那处的香味最浓。
好想尝一口,绝对比从前吃过的任何蛋糕都好吃。
外公看着雪瓦面露痴相,心想哪来的坏习惯,又是从灵界带来的?
“想
', ' ')('吃就吃吧,外公不拦着你。”高浓度的魔力也有利于他的身体。
雪瓦收到授权,掀开外公的前袍,他没有穿亵裤,单是漏网状的丁字裤兜住了胯下巨物,孩子好奇地拉开了绳结,一览无余的不止外公的阳具,更有结构鲜明的女穴。
“这还是第一次见。”
“翼人天生双性。”
倒是雪瓦这孩子腹有子宫,却无外在性器官,实是奇怪。
雪瓦抱起外公的阴茎,摩擦龟头和囊袋,吊了会儿茶包,巨物顺利勃起,这个长度也是他没见过的,哎,如果是这根,应该可以。
“你想学深喉?来,外公教你。”
男子又滥用自己的读心能力,他教雪瓦把脖子与口腔伸成一条直线,等会儿阴茎会通过他的会咽,在平时滚动的喉结后凸起,感觉最前到达的是无力的窒息,这是突破软腭的象征,调整呼吸后,接着进入会咽的上半部,你会想呕吐,这也是催吐的一种方式,但你得忍着,直到最后一重反应,咳嗽的来临,只要快速穿过此门,会咽的反射作用就会完全失效,到时你的喉咙便成了你新的口穴,可以容纳任何阴茎。
当然这得是你喜欢,若是有人强迫你,那就不要去做,过不了自己那关,奈何都是枉然。
雪瓦很听话,或者说他只在高明者前听话,巨物插入口腔时内心有多害怕,身体就有多兴奋,成功越过三重门后,巨物的每一次冲撞,肚内既充实又空虚,抽插久了喉咙磨得生疼,外公会抚摸他的脊背,缓解疼痛,雪瓦有时也会舔舐外公挂在他唇上的睾丸袋,进攻的柱体这时便会抖上三抖,有趣极了。
外公说射精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只有当射精者的快感一次次被推向高潮,并在顶点寻到瞬间的爆发,才能算一次完美的射精,不然就有滑精的可能性。为了做爱的流畅契合,雪瓦也应该给他正确的反馈,这样才能精准地推测对方高潮的时间。
做到最后,雪瓦还是似懂非懂,他只知道外公射在了他嘴里,精液是甜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