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晚婉是典型的行动派,说干就干。她将宁初扶起来,牵着宁初的肉棒,看着宁初反缚着双手踩着高跟鞋夹着双腿挪着小步小心随她进了卧室相连的浴室。余晚婉把宁初一直牵到马桶边,让他在马桶边站好,替他找准位置脱下内裤,坏笑着宣布:“不许尿哦~”
都已在临界点又被如此刺激的宁初看着充满诱惑的马桶,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重重点头。
余晚婉出去了下,不一会又大包小包回到浴室。宁初没有命令不敢转身,但他听得到后面叮叮哐哐的声音。余晚婉拍拍宁初的屁股,一边说着“放松”一边把什么塞入了他的后穴——宁初感受了下,应该是几个鹌鹑蛋大小的球状物体。
接着余晚婉绕到前面,扶着宁初的肉棒在上面认真夹了几个粉色的夹子。做罢这一切,余晚婉拍拍手,笑眯眯地看着宁初。
“小嫂子,我们来玩个游戏,”余晚婉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规则很简单,一会我说可以你就开始尿,我说停你就停,明白吗?”
很通俗易懂,宁初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好,”余晚婉退后一步,“预备——”
宁初所有力量都集聚在尿道口,就等着那一声令下。然而余晚婉就仿佛忘记般,又是拍拍宁初的屁股,又是拨动两下他的耳垂,就是没有说出那个期待已久的字。宁初刚想收回自己的如临大敌,就见大小姐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屁股里那个玩具开始剧烈震动起来,耳边则响起那声虽迟但到的“尿”。
宁初顾不得其他,匆匆松开尿口,尿液从一开始的一滴两滴逐渐多起来,憋了三个小时的尿争先恐后地等待解放。然后宁初只纾解了五秒不到,就听余晚婉一句恶魔般的“停”。
正尿的起劲,哪是说停就能停的。余晚婉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摁下遥控器,肉棒上的夹子迅速放电,对脆弱部位的直接刺激让他生理性关闭了尿口。点击加尿液回流,双重刺激让宁初痛的根本站不稳,扑通一声软倒在地,余晚婉举着遥控器冷漠地站在他面前。
“小嫂子,若是你停不下来,我有的法子帮你停下来,”她白嫩的小脚踩着宁初滚圆的肚子,说的话堪称恶魔再世,“毕竟这里,还有这么多可以玩。”
这场排泄游戏足足闹了一个多小时,待宁初重新从浴室出来,他哭得两眼通红,双手仍被缚在身后,两个大奶子上增添了新的皮带鞭痕,唯一一条内裤湿漉漉的挂在膝盖处,高跟鞋就剩下一只,浑身发软,靠着余晚婉的搀扶才能一步步走出来。粉嫩的性器被电到破皮,屁股里的玩具还在那里任劳任怨地震动着。
余晚婉把宁初扶到沙发上坐好,宁初抽抽鼻子侧着身子蜷成一团,一双鹿眼水汪汪的,看得人更想欺负了。余晚婉看着看着不由得笑出声,轻轻拍着他的屁股:“好了,别哭了,都多大人了,也不嫌丢人。”
宁初低下头在心里控诉,还不是您欺负的。
余晚婉笑了笑,起身去小冰箱那拿了瓶矿泉水。被余晚婉罚的,宁初看到水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但对上余晚婉不容拒绝的目光,他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嘴,借着余晚婉的手喝下,眼泪流的更凶了。
余晚婉这次喂了他几口就停手了,摸着宁初依旧干瘪的小肚子,看宁初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难得摸摸鼻子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欺负得太狠了。她挨着宁初坐下,目光瞥到宁初依旧卡在膝盖处的粉色小内裤,笑着勾起来。
“现在这上面可都是小嫂子的尿骚味了,”余晚婉夸张地吸吸鼻子,“小嫂子可真是个漏尿的小骚货。”边说着,余晚婉边让宁初站起来,将那条满是尿骚味的湿漉漉的内裤重新提上来包裹住他的性器和屁股。宁初的脸还是不可避免地红到了耳朵根。
考虑到宁初还没吃晚饭又陪自己闹到现在,余晚婉决定先放过他。余晚婉吩咐楼下厨房上点流食,然后让宁初跪在沙发上蒙着眼睛,也不给宁初解绑,就这么一勺一勺喂完了整顿饭。
吃完饭余晚婉美名其曰要帮宁初完成功课,让宁初就这么躺道她腿上,她给宁初揉搓起胸部来。宁初最开始的胸部发育是激素刺激的,可之后能变这么大完全是家奴院的管教公公用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揉大的。直到现在宁初还有这样的功课,跪在墙一边把奶子伸进两个洞里,高声请求着谁来碰碰自己的骚奶子,重复几遍请求后那边便会有两只手覆上来揉搓。有时那是两只手分别属于两个不同的人,有时是白嫩的仿佛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的手,有时他们还会对他的奶头产生兴趣,玩弄个不停。因为看不见蹂躏自己的人,所以这一切更加羞耻,一度宁初觉得,走在路上多看他两眼的人都是知道他奶子手感的人。
因为平胸大小姐对一手掌握不住的大奶持续的追求,宁初每天都需要被揉胸至少一个小时。大小姐亲自上场,比起功课般的揉搓,更像是兴起的玩弄,宁初老老实实躺在余晚婉腿上,手也动不了,只好就这么看着余晚婉玩得不亦乐乎,还要时不时应答余晚婉令他面红耳赤的问题。
例如“小嫂子,你有没有数过有多少人玩过你的奶子呀
', ' ')('”,宁初还没开口就先闹个大红脸。
余晚婉玩着玩着突然想到另一个事来:“小嫂子,我记得前几天家奴院汇报罚了你来着,”她摸着光洁的下巴兴致盎然,“跟我说说都罚了你什么呗?”
宁初脸更红了,余晚婉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于是只能强忍着羞耻道:“回主人,家奴院各位大人是因乐乐骚奶子柔软度不达标罚的乐乐,嬷嬷罚乐乐用骚奶子扫地擦地擦玻璃直到合格为止,并连续一周每天正午跪在室外晒乳一个小时。”
提起那段日子宁初还心有余悸。他怕羞,家奴院偏偏就喜欢抓着这点罚他,每次都要他没脸没皮才善罢甘休。
余晚婉却震惊地直挑眉:不愧是家奴院,罚起来都这么有创意。
“小嫂子,你好像胸被罚的比较多。”
宁初红着脸道:“是,主人,乐乐的骚奶子更达不到要求。”
余晚婉的手覆上宁初的屁股,“小嫂子的屁股被罚的这么少,是因为我的要求低吗?”余晚婉俯下身子,在宁初耳边轻轻问道,“那小嫂子,喜欢大屁股吗。”
“肉厚饱满的那种,又挺又翘肥到提不上裤子,无论是谁的手只要摸上就会不停流水,”余晚婉色情地在宁初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小嫂子喜欢这样吗?”
宁初面露恐惧,然而在余晚婉期待的目光里还是迅速敛眉闭着眼强迫自己说出那句“乐乐听主人的”。余晚婉哈哈大笑两声,宁初再害怕还是优先她喜好的态度明显取悦到她,所以她大发慈悲地决定不吓唬宁初了。
“可是啊,我不喜欢那种,”余晚婉又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虽然我对小嫂子的小屁股有要求,可我想亲自来调教。”
余晚婉霸道地宣示主权:“大奶子谁都可以摸,小屁股我要自己来。”
无论如何宁初都偷偷松了口气,讨好地主动用奶子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主奴二人又揉搓了会,眼看时间不早,余晚婉最后拍了宁初的奶子两下示意他起身。
“走吧,去收拾下,咱们也准备睡觉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