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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吃醋(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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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天行奖学金让余晚婉的心情格外好,回家的路上都哼着歌,这让坐在后座上只能和按摩棒相伴的宁初更加下定了决心。两个人进到家门,余晚婉刚要回身关门,就见宁初深吸口气“扑通”一声跪下。

“主人,”宁初尽力平复着起伏的胸口,磕磕巴巴道,“今天、今天让乐乐伺候您好不好,”他抬眼,眼里满是余晚婉看不懂的坚持,“您、您就等着好好玩乐乐就好,乐乐、乐乐自己准备好不好。”

被吓了一跳的余晚婉回过神来,率先挑了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初居然开窍主动求欢了。难得的福利傻子才会拒绝,余晚婉满口答应下来,她没注意她身后,宁初正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进去浴室。

余晚婉带上门,慢悠悠地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隔了一会她甜腻腻的大餐终于新鲜出炉。浑身光溜溜只带着婉字金属项圈的宁初慢慢走过来,肚子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隔着这么远仿佛都能听到里面激荡的水声。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后穴湿漉漉还在滴答答流着水,前端肉棒被搓洗折磨地通红但也毫无束缚。宁初的臀肉紧绷,两个排泄口都没有束具使他只能夹紧臀部靠着强大意志力来对抗身体的本能。考虑到宁初的身体,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已经极少玩这么挑战极限的,可从不代表她不喜欢这样。她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一步几停地一点点蹭过来,眼底逐渐染上情欲。

宁初终于走到沙发边,深吸口气,缓缓跪下来。过多的液体挤压着五脏六腑让他在动作改变的过程中险些丢脸地尿出来,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等一会才可算忍住这波排泄欲望。

余晚婉全程炯炯,既不阻止,也不帮忙,就这么注视着他,目光炙热。宁初可算跪坐下来,抬眼对上余晚婉眼里明明白白的欲望,浑身一抖,激动地差点后穴失禁。他又开心又悲观地想,主人还愿意看他要他,主人现在还愿意看他要他。

“主人,”情欲上头的余晚婉自然没有听出宁初声音里藏着的不安,“您可以牵着乐乐吗?”

余晚婉挑眉,已经沉浸在美色进入状态了:“这个时候——”她用脚轻轻碰了碰宁初的大肚子,暗示十足,“乐乐要叫我什么来着?”

宁初一顿,没注意到余晚婉只是恶趣味兴起在揶揄,一边懊恼自己为何如此愚笨居然忘记主人说过的话,一边妄自菲薄偷偷数落起自己的不好来。这时他才意识到,什么害羞什么难以启齿,这些奴隶不该有的东西,都是余晚婉给他的特权。当恩宠不再,将连叫出这两个字都是奢侈了。

“老公,”宁初轻轻叫道,眼见着余晚婉在他一声称呼后眼底涌出更进一步的疯狂。他顿了顿,鼓起勇气抬起头挺起胸,直视着余晚婉的眼睛:“老公,您的小骚货知道错了,小骚货乐乐恳请老公狠狠教训小骚货的骚奶子和犯错的贱嘴巴。”

边说着,他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两只手分别握着几个余晚婉钟爱的刑具,鞭子、戒尺、数据线应有尽有,摆明了原意他就是想让余晚婉打尽兴的。

余晚婉眼睛都亮了,小奴隶的刻意讨好让她十分受用。余晚婉接过刑具放到沙发上,从中挑出红木戒尺,宁初双手托住一对豪乳更加跪直身子,显然已是做好了准备。

余晚婉轻笑出声,出乎宁初意料的,她却先捡起了项圈的链子套在了手指上。宁初忐忑许久的一颗心登时有了那么点寄托,他闭上眼,感受着余晚婉手指下滑,在他肥嫩的豪乳上用力戳玩着。宁初紧张地眼睫毛抖个不停,明明害怕却依旧牢牢托住奶子。余晚婉眼底洒满温柔,在这算不上漫长的等待后,勾勾手上的链子,俯下身一口含住他的奶头。

宁初忍不住呻吟,刚想睁眼,就听耳边风声呼啸,然后就是什么东西重重落在紧绷的臀肉上的声音。

宁初闷哼出声,惊慌失措睁开眼,就见主人正埋首在他的胸前,一边用力吮吸着他的乳房一边半抱着他用手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光屁股,戒尺落在一旁没有用。屁股的被打给隆起的肚子和原本就苦苦坚持的后穴带来沉重的负担,可随着余晚婉的掌起掌落,宁初空落落的心被一点点填满。他看着在自己豪乳上拱来拱去看起来兴致盎然的余晚婉,不知为何就突然有了说点什么的勇气。

“老公,”宁初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有多么逾矩,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您会收他吗?”

余晚婉正专心致志地啃咬着宁初的奶头,没反应过来:“嗯?”

宁初偏过头,咬着下唇,语气湿漉漉:“……邱总。”他自暴自弃地闭了下眼,“……您会收他吗?”

余晚婉动作停了下来,联想到宁初回家后的反常,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家乐乐……这是吃醋了?余晚婉眼里顿时溢满笑意,但还是故意板起脸,松开手直起身子。

“怎么,我们乐乐还打算管起主人的事了?”

温暖的掌心一离开屁股宁初就深感大事不妙,听余晚婉这语气也顾不上其他。他那么大的肚子跪不下去,只能尽力俯低身子,声音里满是说不出的焦急害怕:“主人息怒,贱奴知错。”

余晚婉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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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以至于他居然斗胆忘却自己的身份。主人拥有多少奴隶都是主人的自由,他一个奴隶,就算黯然神伤就算难过又何来争宠提问——是他僭越了!宁初越想越怕,隆起的大肚子成了笑话,从炙热的身体情欲里涌出的勇气也逐渐冷却下来。宁初弓着身子瑟瑟发抖,懊恼地只想扇自己几巴掌。他怎会如此大胆,他只是一个奴隶,主人收任何人都不需要通知他,也更容不得他置喙!

宁初的害怕余晚婉破天荒没有哄,只是沉着脸冷哼声。余晚婉扯开缠在手腕上的项圈链子靠在沙发背上不咸不淡地吩咐了句“排了吧”,宁初眼里彻底黯了光芒,轻轻应了“是”,没敢起身,也不顾有多么不便,就这么膝行着爬进浴室。他排出水给自己灌肠时还垂头丧气地想,如此费尽心思的求欢主人都不屑玩了……自己,实在是太罪无可赦了。

宁初一会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求得主人原谅,一会又惶恐主人还会不会想见到自己,耷拉着脑袋心拧着劲难过。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宁初回过头,大张的浴室门口,余晚婉靠着门框看着他,扬扬嘴角。

“乐乐走神了,这都灌第几次了。”

宁初顺着余晚婉的话低头看向手里的水管,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清理自己时失了神,顿时大惊失色,触电般猛然甩掉水管,整个人俯身在地求罚。一晚上的连续犯错让他惊恐万分,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余晚婉摸摸鼻子,认真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吓唬过头了。

“出来吧。”

余晚婉让开门口示意道,宁初没敢抬头,就这么高撅着屁股缓缓爬出来。路过余晚婉时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求什么答案般不动声色地向上拱了拱屁股。余晚婉看出他的不安,美臀在前索性也不客气,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将手指捅了进去。宁初浑身一颤,藏在地下的脸被主人还肯给予的反应刺激到几乎要泪流满面。

“这边。”余晚婉就这么用手指顶着他带着找方向,一路将人带上了楼上的惩罚室。停在惩罚室门口宁初抬起头,一瞬间有一种“主人还愿意罚他”的热泪盈眶感。

惩罚室里架起了一根齐腰高的麻绳,手腕粗细,此时上面浇了一层油,湿淋淋地处处透着残酷的痛。宁初自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他抬头见余晚婉没反对,便自己爬到麻绳一端。

宁初深吸口气,站起身,踩着绳子旁的小凳子抬起腿跨过绳子,掰着屁股调整绳子正正卡在臀缝里,然后又深吸一口气,眼一闭从凳子上走了下来。

这有多痛他当然知道,可他别无选择。

高度的突然下降让粗大的麻绳瞬间勒进会阴和臀缝里,油里似乎还含了刺激性物质,直接作用着最脆弱部位,宁初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从中间劈开,从屁眼到脑顶都在火辣辣地痛着。他瞬间被逼出眼泪,习惯性去寻找主人的身影。在他折磨自己的时候余晚婉也没闲着,她从隔壁调教室找来一根皮带,一边甩着一边向他走来。

宁初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理涌出的微弱到不值一提的委屈。他转回头,小小抽泣了声,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余晚婉走过来,因为身高和姿势的缘故使得她只能抬头看他,正因如此,她也能清晰看到宁初眼里极力隐藏起的倔强。

余晚婉轻笑声,抬手对着宁初的屁股甩了一皮带,然后在他的委屈登顶前,一口咬住他的乳肉。

宁初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主人……”

“嗯。”余晚婉随手把皮带塞进宁初嘴里让他叼着,自己则手口并用地在刚刚洗完澡香喷喷、还因为麻绳没法移动和躲避的奴隶身上肆意亵玩。她毫不客气地抓着宁初的肉棒引导他向前,宁初只能被迫跟着往前走,整个下半身明明在火辣辣地痛着,主人在屁股上揉玩的手和湿漉漉的奶头却依旧点燃了更多情欲。被困在麻绳上无法躲避的宁初仰着脖感受着情欲的起起伏伏,又爽又痛。

余晚婉一番狎玩结束,宁初腿软得只能靠着屁股里麻绳站住。她休息了会便从宁初嘴里取回皮带,极其翻脸不认人地甩了一鞭子在宁初的屁股上,冷酷无情地宣布道:“乐乐,走起来。”

主人有看奴隶走绳的兴致,做奴隶的再累也得强撑,何况宁初自觉有错在身。宁初点点头,扭动着身子费力地前行,一点点用屁眼里的水一寸寸洗礼着麻绳,将一条本就油光铮亮的麻绳洒满自己粘稠的液体。走绳痛得整个屁股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但他还在暗暗感激主人的慈悲。他知道隔壁房间就有带绳结的,每年的家奴院考核无数奴隶折在这一项。余晚婉开恩,有生之年他只走过半米,可依旧哭成泪人,下来后好几天只能大张着腿走路,那种屁眼和会阴持续的痛感他这辈子都不敢尝试第二次。

三米的麻绳说长不长,说短也真是走的艰难。宁初终于趔趔趄趄地走到另一端,最后几步几乎是骑着绳子靠着摩擦红肿外翻的臀缝慢慢蹭过来的。和火辣辣痛着的屁眼相比,余晚婉高高扬起的皮带都称得上温柔。走这一趟宁初已再无一丝气力,他头抵在墙上喘着粗气,整个人蔫巴极了。

余晚婉当然知道宁初体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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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知道他此刻腿软到极点也不再催促,扔了皮带借着姿势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身体。主人的手摸上来,宁初浑身一颤。刚才的走绳使他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余晚婉却好似完全不在意,紧紧贴着他,探到身前的手摸上他的两颗豪乳,一边亲吻着他带着水汽的裸背,一边开了口。

“我不会收他的。”

因为疲惫和缺氧,宁初第一次并没有反应过来。待余晚婉又重复了遍,他才猛然瞪大眼睛,惊觉余晚婉是在回复什么。背后拥抱的姿势让他看不到余晚婉说这话的表情,他控制不住不安,咬着下唇,踌躇着轻轻叫了声“主人”。

“嗯,”余晚婉在他后背专心致志地种下一个个吻,比起手上成人世界的狎玩,这份温存更像一场情人间的款待。余晚婉的声音温柔,二十岁的余家掌上明珠,在昏暗的惩罚室里,对着自己刚刚被罚完疲软无力的奴隶轻声说着自己的誓言。

“乐乐,我只喜欢你。”背上的每一下都吻得更加用力,她是如此的信誓旦旦以至于宁初居然荒谬地想要相信,“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第二个奴隶有主人这么喜欢的大奶、屁股和肉棒,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乐乐这么合主人的心意,”她的手加重了揉搓肥乳的力道,语气却近乎哄溺,

“主人答应你,不会有别人。”

宁初仰起头,就算知道承诺可以不作数、色衰而宠爱褪去的奴隶那么多,此时此刻他依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论主人的喜欢和爱可以维持多久,这一刻宁初都觉得,他值了。主人知道他的不安并且回应了他的不安,他一颗揣揣的心终于可以平平稳稳地落地了。

余晚婉一边揉玩着他的奶子一边等他平复情绪。宁初哭了会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回想这一天余晚婉一句话没说,反倒是自己一直在胡思乱想实在不该,也不怪主人变着法子欺负自己了。

宁初自我反省着,余晚婉却别有心思。话说开了自然就可以玩得再过分点了,余晚婉一边揉搓着宁初掰开在麻绳上两瓣、布满皮带鞭痕的臀肉一边掐弄着他应该这连番又痛又爽的刺激微微抬头的肉棒,好心情地继续道:

“况且,你主人我就算再如何,也不会那么没品位相中邱曜的,”说到这余晚婉颇为心有余悸地抚着自己胸口,“他可是裴澜姐的人。”

宁初眨巴眨巴眼睛,陌生的人名让他无法给出反应。余晚婉这才想起之前作为下等奴圈养在家奴院的宁初应该不知道那些闹得满城风雨轰轰烈烈的大事件。

“你知道我大哥——”提到这个名字宁初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已经结婚了不?”

宁初在一切担惊受怕之余抽空在脑子里浮出一个硕大无比的问号。

“家主,”他歪歪脑袋,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蠢笨到无法理解中文了,“结婚?”这两个词到底是如何产生联系的。

余晚婉点头,“是呀,”她手上没停亵玩,绘声绘色地向小奴隶讲述起直到今天她都叹为观止的世纪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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