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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奴二人海外度假归来的当天下午,憋了个大招的余家斯巴达果然杀到。他简简单单一个视讯发来,一句话未说拄着下巴挑了挑眉,这边余晚婉已经举手对灯发誓承诺明天一定一定会去余氏实习。
虽然在余晚临的压迫下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余晚婉也不是亏待自己的人。她转手便给余晚澈发消息,软磨硬泡二哥给自己开后门。余晚澈笑着答应给作为实习生的她搞一个大办公室,让她得以买一送一、带着奴隶一起上班。
就这样,余氏上下人尽皆知大小姐入场实习了,不但好吃好喝好玩好用的供上,人家出门还带着自己用惯手了的男秘书。
穿着定制职业套裙、保持着假笑的余晚婉进到办公室就喊累,她身后西装革履高大英俊的男秘书笑着看主人闹性子,好脾气地关上门。
余晚婉瘫在沙发上看奴隶走来走去,转转眼珠子,一个想法油然而生。有奴隶在的地方怎么少得了主人的闲情雅致,余晚婉扫了圈室内,发现毕竟是新人入驻还未置办妥当,于是便坏笑着打开手机软件叫起外卖,不一会,前台送来好大一束花。
宁初帮忙抱进来,不明所以:“主人?”
“我要赏花,”余晚婉理直气壮道,“我心情不好,我要赏花。”
宁初点点头,见随花没有送来花瓶便听话地要去找,余晚婉叫住他。
“乐乐,”余晚婉拄着下巴,兴致盎然,“你做我的花瓶不就得了~”
宁初反应了下,脸瞬间无敌爆红。他当然听出来主人的意思,但毕竟这还是第一天的公司,他没想到主人居然就想要玩这么野。
“主人……”宁初低下头,颇为紧张,“主人……”他说不出来拒绝,只能重复叫着余晚婉。
余晚婉轻笑,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直把奴隶看得泄了气。宁初不敢去想会不会有人进来这间实习生的办公室,乖乖将裤子褪到膝弯。
想着奴隶假期还要陪自己上班,余晚婉没想太欺负他,因此只将他肉棒用控制排泄的阴茎套锁上,后面倒是挂了空挡。余晚婉记得屁股里的空荡荡,宁初自然也记得,他也理所当然地知道那花是要插进哪里了。
他从花束中挑出五朵余晚婉喜欢的郁金香,一手撑着桌子撅起屁股,另一只手摸索着一只只插进自己微张的屁眼里。他紧紧夹着屁股直起身,花朵颤颤悠悠地绽放在他身后,裤子没法提起,配上前面的阴茎锁和脸上的红晕,看起来又色情又可爱。
余晚婉开心地海豹鼓掌,宁初只能眼含控诉地做着主人的一日花瓶,裤子半脱、张着腿、含着花走来走去。
无论余晚婉平日里如何咸鱼,她都是正了八经的余家人,也继承了余家的优良传统:极其聪明。余晚婉上手极快,抛却人尽皆知的大小姐身份,她以一个实习生的身份也做出了许多不菲的成就。宁初看着余晚婉的目光里,除了原来的爱慕,不自觉地多了那么丝崇拜,很多次他都会想,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优秀的主人。
余晚婉成为实习社畜后,自然也有了社畜的基本盘——加班。某个周末,因为一个项目出了紧急问题,原本在家中悠哉准备抱着亲亲小奴隶午睡的余晚婉被一个电话叫起来加班。余晚婉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看到出错程度首先头就大了,虽然不是她负责的部分,但过了她手的东西出现这么大纰漏,她的脸还是不自觉沉了下来。
“主人……”宁初抿着唇看着余晚婉不知说什么才好。余晚婉不想宁初跟着担忧,隔着衬衫亲了亲他的奶头打发道:“乐乐乖,回房间里绑上手脚戴上按摩棒午睡会,主人马上就好。”
宁初的眼神更加写满了担忧,但余晚婉的命令不容拒绝,他终究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卧室。余晚婉目送他离开,注意力转回电脑上奋笔疾书起来。敲着敲着她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蹙眉望去。
穿着一件敞怀衬衫下身赤裸的宁初扭着屁股一点点从房间里蹭了出来。他的手被绳衣束缚在身后,两条腿从膝盖到脚踝绑的严严实实,无法走路无法爬行,只能靠扭动着屁股一点点蹭着前行。余晚婉看着艰难前行的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宁初好不容易蹭到沙发旁,躺在沙发上,一点点蠕动着蹭到余晚婉身边。
“主人,”宁初向余晚婉展示他屁股里也有好好夹着按摩棒,小声请示道:“乐乐可以睡在主人身边吗?”
余晚婉明白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陪伴,看着他蠕动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阴霾一扫而空。她挑挑眉:“睡在主人身边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惊喜在宁初眼里一闪而过,余晚婉还有心思和他调笑,他稍稍安下心来。宁初敛眉说了句“主人想怎么玩乐乐都愿意”,然后在余晚婉明显被取悦的大笑声中,挨着余晚婉的脚侧身躺了下来。
余晚婉收收腿,刚想伸手把他往上拽拽,就见宁初垂着眼,贝齿微张,轻轻含住了余晚婉右脚的大拇脚趾头。余晚婉的动作猛地顿住,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脚趾,好似触电般一遍遍激荡起足以让灵魂战栗的快感。
宁初红着脸闭
', ' ')('上眼睛,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稀疏平常的事情。余晚婉感受着这毫无保留地无声服从,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安慰到了。她把另一只脚搭在宁初的乳房上,想了想,挤进了两颗奶子中间。
一主一奴就这样在沙发上待了一下午,宁初穿着一件白衬衫插着按摩棒缚着手脚躺在沙发上午睡,嘴里含着余晚婉的脚趾,乳房做着余晚婉暖脚的脚垫。余晚婉享受着奴隶无微不至地伺候,平复着心情,认真地处理着工作。流淌在两个人周围的是满满的平淡与温馨,余晚婉突然觉得,似乎工作也没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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