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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奴隶让余晚婉的心窝都跟着暖和起来。她先在奴隶身上解了会馋,眼看时间不早,拍拍奴隶的屁股让他先去浴室等着,自己则回屋换衣服。
余晚婉已经不情不愿地放了奴隶回家,其他方面自然是一步不肯让。她坚持要亲自给宁初洗漱、灌肠,并严格控制着宁初的排泄,早晚一次,每次都要宁初当着她的面尿才可以。她言之凿凿这是主人对奴隶最后的权利说什么不肯放手,无论回来有多晚、喝得有多醉醺醺,这些事也一定要亲力亲为。
——当然,如果渣主人两天没回来,奴隶自然整整两天没有排过了。
余晚婉换好衣服回到卫生间,宁初已经扶着马桶盖张开腿撅着屁股等候多时了。余晚婉熟练地给奴隶屁股里插上水管,拧开水龙头,手放在他肚子上感受着进到他肚子里的水量,边借着这机会和他说起话来。
“乐乐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宁初想象以前一样回答“挺好的,谢谢主人挂念”,但这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余晚婉等了会没有听到回答,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小奴隶的情绪不太对。
她关上水龙头,把人拉转过身面向自己。
“嗯?怎么了?”
宁初敛着眉,熟悉的屁股被主人操作填满的感觉让他得以积攒出开口的勇气。他深吸口气,抓着余晚婉的手腕颤颤巍巍地带着她的手掌摸在自己因为激动而正起伏不定的豪乳上。
“主人,”久违的被亵玩感从胸前传回到中枢神经大脑,宁初眼底发酸,瞬间热泪盈眶起来。他低头望着眼前的余晚婉,后者半仰着头回视着他,无意识地捏玩着奴隶送到她手中的乳肉,满眼都是好奇。
宁初深吸口气,他比余晚婉高二十公分,比她大三岁,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说出那些话。
“主人,”他带着余晚婉的手重重揉玩起自己的奶子,“主人,无论什么代价,下次您出门的时候……可不可以赏赐奴隶一个跟您通话的机会?”
余晚婉一愣,就见宁初垂着眼颤着睫毛继续磕磕巴巴哀求道:“主人,奴隶知道自己僭越了,以前是奴隶不懂事,无论什么奴隶都可以忍受的,奴隶、奴隶求求您了。”
他用着“奴隶”的自称,似乎要将自己践踏成泥。余晚婉看着他红着脸说着自贱话的模样,这么多年,她已经能够听出奴隶的那些隐秘情绪。余晚婉轻叹口气,心里默默谴责了下自己忙起来没顾上小奴隶的渣主人行为,反客为主地一把握住宁初的豪乳,在奴隶骤然亮起的眸子中,亲了亲他的奶头。
“好。”
余晚婉明白宁初苦等她的不安,当即决定要给奴隶满满的被填充感。她抽出灌肠的管子,摸着奴隶微微颤抖的臀肉,卸掉他身前的束缚,坏笑着命他前后都憋住。
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响个不停,宁初得来不易的排泄机会明明就在眼前却从手指间溜走,他只能拼命夹紧前后,在主人炯炯注视中,持续不断地忍耐着。
余晚婉摸着他湿漉漉的后穴,握着他青筋暴起的肉棒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颊。
“乖乐乐,”她笑盈盈道,“主人粗心没有注意到我们乐乐也是会想主人的,是主人不对。”
“主人保证从现在开始,从这一刻开始,主人不但会好好管教乐乐的屁股、奶子、肉棒以及乐乐本人,还会让乐乐从主人这里争取到随时随地见到主人的机会。”
余晚婉看着因为自己一席话而燃起眼底的奴隶,凑到他耳边,笑盈盈道。
“小骚货,主人知道你想主人了,”她抓着宁初的臀肉支撑自己踮起脚,“主人也想你。”
这似乎只是主奴间相处的一个小插曲,只是次日,洗漱完毕后,余晚婉将宁初的手机还到了他的后穴里,笑着允许他可以在想她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宁初红着脸点点头,光着身子在家里爬来爬去,屁股里的手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来。
余晚婉了解了奴隶的心思后,在公司更坐不住了,能开溜的时候绝对一刻不停,脚底抹油地比谁都快。奴隶虽然受着主人额外恩准的特权,但还是不敢主动联系,实在想念的时候就在监控下舒展身体,无声地向主人表达着爱慕。
余晚婉愁苦奴隶的胆怯,趴在桌子上在监控里查看奴隶的动态。当看到奴隶对着摄像头撅起屁股隐晦地进行勾引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什么呢?”余晚延凑过头来,余晚婉慌忙盖住手机屏幕。
“没事。”
余晚延翻了个白眼,他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得自己妹妹这么在意的还能有什么。余晚延一脸恨铁不成钢,点着她的脑门“你你你”了半天,也还是没舍得说句重话。
余晚婉吐吐舌头。
“三哥找我有事?”
“有,”余晚延掏出一个请柬,“公司年中例会,大哥让我带上你。”
余晚婉“哦”了声,不情不愿地接过,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似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三哥~”余晚婉尾音莫名上扬,“我们是要去
', ' ')('临市开吗,”她比划了下,眼里的光芒更盛,“而且还要去三天——这么久?”
余晚延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想着完了,妹妹这是三天三夜碰不到奴隶以至于傻了吗。他这边暗自担心,殊不知余晚婉心中算盘打得作响,她想着这三天可是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呢。
宁初觉得这几天有点古怪。
早上余晚婉出门前,将他带到了楼上禁闭室的狗笼前撵他进了去。宁初还在惶恐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正想求饶时,余晚婉却麻溜地从脚下脱掉自己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摸了摸他的脸颊转身离开。
余晚婉没给禁闭室开禁闭模式,因此宁初可以清晰听到外面的动静,倒也没有那么害怕。他听到有一群陌生人进入家里进到隔壁的调教室,似乎在改装什么,一整天都是叮叮哐哐的声音,直到傍晚他们才离开。晚上余晚婉下班回来放他出来,被关了一天滴水未沾的宁初双手背后地跪在地上,余晚婉坐在沙发上给他喂水,宁初偷偷抬眼,望着主人一脸的漫不经心,小心翼翼地问出了盘亘在自己心头整整一天的疑问。
“主人,调教室……需要乐乐做什么吗?”
“现在不用,”余晚婉笑着摸摸他的头发,“乐乐到时候就知道了。”
宁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是接下来的两天,他依旧被关进笼子里听着隔壁哐哐当当的施工声。调教室的大门紧锁,里面仿佛正酝酿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宁初日日揣测着,然而两天后,早于解密,他先获知了一个不得了的大消息。
当天日常清理时,伴随着倒灌进屁股里的水,余晚婉向他宣布了她要去市外参加一个为时三天的会议的消息。
话一出口,宁初再也顾不上灌肠的难受,拼命扭过头想要去看余晚婉的表情,脸上满是无法隐藏的不安。
余晚婉登时心疼了,她知道是那次被落在家里的阴影过大,奴隶才会如此惶恐,当下一边赶紧将灌肠管捅到最深处,另一只手忙绕到奴隶身前抓住奴隶的豪乳,安抚地揉搓了两下。
“乐乐不怕,”她亲吻着奴隶光裸的脊背,“主人这次都安排好了。”
她将宁初翻转过来,让奴隶得以看清她眼底闪烁的狡黠。
“主人保证,一定会让乐乐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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