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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从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
第一个五小时,他什么都没咬下来,不但将自己弄得口水直流、极其狼狈,更是耗尽了体力,要不是那根深埋体内的按摩棒,他甚至都不确保自己还能保持坐姿。
第一次中场休息,宁初夹着木马、坐在马背上用力喘着粗气。连续的操弄和痛苦不堪的任务令他大汗淋漓,汗液顺着脸颊滴个不停,多到几乎要迷了眼睛。见此一个嬷嬷搬来凳子,踩到了和宁初差不多的高度上。
“宁初下奴,”嬷嬷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掌,“奉大小姐之令,帮你去汗。”
宁初汗津津的目光扫过嬷嬷空无一物的掌心,正纳闷着如何去汗,下一秒他呜咽一声,懂了——嬷嬷根本不待他回答,手已经摸上了他的上半身。因着这五个小时的坚持,那里早已沁了一层薄汗,她便以掌心代抹布,细心地擦拭起他的身体来。
宁初一愣,也不敢反抗,红着脸任嬷嬷的手在他身上摸个不停。嬷嬷手掌粗糙干燥,下手更是没轻没重,宁初细嫩的皮肤上不一会就通红一片。他柔软的乳房被嬷嬷手上的老茧粗暴摩擦刺痛,实在难忍,含着泪哀求道:“嬷嬷,奴隶斗胆,求您轻点。”
嬷嬷正捏着他的大奶子帮他抖落上面的汗,闻言道:“宁初下奴,不要为难老奴,”她示意头顶的监控,“是大小姐说,要像刷马桶那样擦你的身子。”
宁初脸瞬间红到耳朵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余晚婉的肉便器。宁初避开眼,颤着睫毛咬着牙任嬷嬷一点点拂掉他身上的汗,再不发一言。
眼看这事做得差不多时,另一个嬷嬷接道:“该我了。”
两个嬷嬷换了位置,第二个站到了凳子上。宁初看着新的嬷嬷,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因为他看到她手上涂着保养胸部的护理油。
她一把抓住他的两颗大奶子,毫不客气地将手上的油蹭了上去,使劲揉搓起来。
宁初整个人受制躲避不能,只能被迫挺着胸由着嬷嬷揉搓他肥嫩的乳房。这是他在家奴院的日常功课,收奴后和着余晚婉住在外面已是很久没有尝试,突然重新被揉搓,他只感更加难以忍耐,很快就被揉出了满眼的生理性泪水。他仰着头正兀自忍耐着胸前的蹂躏,第一个嬷嬷搬了个新凳子重新站到他面前。
“宁初下奴,”宁初低头,见她弯着腰正两手并拢地伸到第三个嬷嬷面前,而后者,正将什么东西舀到她的手中。
宁初畏惧地咽咽口水——他认得出来,那被放置在嬷嬷手中干乎乎、粘巴巴的东西,是他在家奴院常吃的米糊糊。
作为奴隶,宁初的饮食应是被严格控制的,素以严苛闻名的家奴院更是没有例外,平日里多是寡淡无味的流食配备营养液,十分偶尔的时候才能获准得到一个窝窝头。
原本宁初也和着其他人一样吃着这样的一日三餐,一次大小姐心血来潮检查他的食谱,看到奴隶盆里的清汤寡面时嘟起了嘴。
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碗推到宁初面前,非要宁初也吃和她一样的。十五岁的大小姐食量很小,碗里还剩下不少。宁初望着碗里的剩饭不敢从又不敢不从,正不知所措着,家奴院的管教嬷嬷踏前一步,为他解了围。
但也从此开启了他和米糊糊的不解之缘。
宁初是奴隶,无论余晚婉如何撒泼打滚,他都是家奴院板上钉钉的奴隶。大小姐剩下的半碗饭被端了下去,不一会换他的饭盆端了回来,里面盛着的便是那干乎乎、粘巴巴的米糊糊。
管教嬷嬷解释道:“大小姐您心善,赏赐了宁初下奴吃剩的,但宁初下奴毕竟是新奴,不适合太娇惯,老奴斗胆,让小厨房做了些加工,这是由您的赏赐加工而成的、适合奴隶入口的东西。”
余晚婉没料到家奴院还有这一出,登时瞪大眼睛,凑到宁初面前好奇地看他吃。宁初只得在众目睽睽下认命地低下头去舔里面的米糊糊。
和那些日常食物相比,为了打碎里面美味的同时不破坏掉营养,米糊糊会更难以下咽。宁初一口险些没被噎住,他埋头在饭盆里,强迫自己咀嚼下咽,还没学会隐藏情绪的一张脸上满是痛苦,明明白白说明着他到底有多食不知味。
他艰难地舔掉一盆米糊糊,吞下最后一口抬起头,脸憋得通红,眼角含泪,余晚婉却咯咯笑起来。在十五岁就展露出自己恶劣性质的主人小手一挥,就这么定下了她的剩饭会不定期送到家奴院投喂奴隶的决定。
奴隶瞳孔地震,十分想反抗,但奈何余晚婉实在钟情于看他吃这个时那种又纠结又不敢不吃的样子,也便开始了奴隶痛不欲生的五年吞咽生涯。出来家奴院后因为余晚婉沉迷喂饭,米糊糊也就不了了之了。当然,她也始终没有忘掉这个爱好,当下重遇家奴院,她自然立刻就重捡了这个兴趣。
宁初头皮发麻,回想着那种味同嚼蜡感,忍不住抬头,眼含弱到不能再弱地对主人的控诉,悄悄望了眼监控。
他自认不明显,然而却躲不过他身旁的嬷嬷们。揉搓他奶子的那位嬷嬷见状,掐着他的
', ' ')('乳根重重拧了把。
宁初吃痛,赶忙垂下头不敢再逾矩。
嬷嬷将米糊糊捧好到手里,直起身子,转过身面向宁初,伸长手臂将手伸到了他面前。
“吃吧,宁初下奴。”
嬷嬷手指间还沾染着之前为宁初擦身的汗渍,此时那双手直接捧着他将入口的米糊糊,宁初不禁偷偷红了脸。他的屁股里有按摩棒,胸前有旁人的手,于是他敛下眉,定了定神,鼓起勇气努力伸长脖子,用舌头去够嬷嬷掌心的食物。
然而当他真正舔到时,却忍不住瞪大眼睛。
米糊糊还是那般看起来就毫无食欲,但味道却和记忆里完全南辕北辙,此时此刻在调教室里,他舔食的这个米糊糊,带着诱人的清香,居然还是草莓味的。
宁初顿了顿,将脑袋藏在嬷嬷的掌心里,更加用力舔食起来。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草莓都只吃尖尖,以前她俩在家的时候,余晚婉咬过一口后便会顺手将剩下的部分喂给奴隶。宁初回忆着他和主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象着余晚婉在没有奴隶陪伴的这段上班时间是如何拧着眉把余下的草莓送到家奴院命他们做成米糊糊的。这是主人留给他的——宁初甚至感觉自己能闻到上面沾染的余晚婉唇齿清香,红着脸不禁更加卖力起来。
他正感受着胸前肆意地揉搓、埋首在嬷嬷手心舔食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唯一空闲的那个嬷嬷接起,对着那边毕恭毕敬:
“大小姐。”
宁初心一颤,连米糊糊都不香了,偷偷抬起眼。
余晚婉似乎正在吩咐什么,宁初只能听到收音并不是很好的手机里传出主人叽里呱啦的一连串声响,却怎么也听不清内容。他的脑袋控制不住地往那边凑,妄想偷听些许,然而他刚动,嬷嬷们像是有所感应般,胸前的那位更是使力狠掐他的乳房将他扯了回来。
宁初吃痛,被拽回原位只能望眼欲穿地眺望,也不知在期待什么。
“宁初下奴啊——”嬷嬷突然拖长了尾音,她转头看着宁初在她一句话后闪烁着期盼的眸子,沉着声音如常回答道:“——他没事。”
宁初脸上难掩失望,眼巴巴望着嬷嬷又应了几声“是”后挂了电话。
主人没有提出和他通话,也没有额外交代他什么——意识到这点的奴隶顿时沮丧外溢,他垂下头,肉眼可见地蔫巴下来。
他这个低落情绪持续到吃完米糊糊、且一个小时的休息结束,为他揉搓奶子的那个嬷嬷收回手刚准备下去,接电话那位突然递上两个铃铛。
“奉主人家之命,”她示意宁初的肥乳,“挂上去。”
宁初一愣,登时红了脸。奉哪个主人家之命自然不言而喻,他眼睁睁看着嬷嬷将两个铃铛分别栓在他的两颗奶头上。铃铛自重不轻,拉扯着他的肥乳下坠,宁初咬着下唇想了想,待嬷嬷收回手时,眼一闭,使劲晃了晃身子。
悦耳的铃声瞬间响彻整个调教室。
在手机上查看着家里监控的余晚婉微微一笑,她知道这是小奴隶跨越千山万水对她无声的请欢。她扬起嘴角,受了奴隶这波讨好,手上操作,直接将木马的起伏推到最大。
另一端的宁初毫无防备地突然重又上下颠簸起来,他被顶地控制不住叫出声,大奶子随着上下摇动,奶头上更是铃儿响叮当响成一片。
宁初被按摩棒操弄得失了神志,短暂的适应后便努力扭动屁股操作起来。他还记着刚才的电话里他未能和余晚婉说上话的事,奴隶扭着屁股带着起伏的木马一步步移动时还在想,我一定一定要得到和主人通话的机会。
再艰难,也一定要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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