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宾客也就明白了——
于蔓和朱炜、侵吞了飞将陆长青所有抚恤金、又对飞将独女陆婵儿百般虐待、殴打,最后干脆送到了近乎贫民窟的孤儿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不可能包得住火。
这些龌龊事儿,众人或多或少、都有所闻。
看苏尘和郭破虏的年纪,应该是飞将军生前的部下?
于蔓明显变得心虚,却还是撑着,冷冷道:
“去你妈的,老娘前夫的钱,老娘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老娘生的女儿,想往哪儿送就往哪儿送!”
“是么?”
苏尘冷笑。
“你跟陆婵儿、再加上长青父母、各有长青遗产四分之一的继承权,而你全数侵吞。”
“后面你改嫁了,那就跟长青再没有丝毫关系,却依然每个月领着三十万抚恤金。”
“道理就明明白白摆在那里。岂是你一个泼妇,靠撒泼打滚,就能囫囵过去的?”
“这……”
于蔓脸色发白、再说不出话来。
“这……这些事情,都是于蔓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朱炜叫嚷。
他见苏尘手里有枪,竟是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于蔓身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别说他跟于蔓这种半路夫妻。
于蔓图他长得帅、活儿好,他图于蔓又有钱又他妈骚。
但凡婊子配狗、不定就能天长地久,但绝对是各取所需。
“那咱再来说说你的问题——”
苏尘看着朱炜:
“陆飞将死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你认识了跟你是初中同学的于蔓,又得知她手里有亡夫一大笔抚恤金,也就动了歪心思。”
“你对付女人还是很有一套的,很快就跟于蔓勾搭上了。”
“这种婊子配狗的破事儿,原本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后面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苏尘目光变得森寒。
“朱炜,你仗着在天岳集团的一些关系、在天岳集团强拆民居时,唆使天岳集团的副董杨逍、打死了陆飞将父亲,后来又气死了陆飞将母亲,最后把陆飞将的遗孤送到了孤儿院……”
“如此一来,你们就可以心安理得享受陆飞将的抚恤金,这两年,又是购置豪车、又是添置豪宅,每天更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好生快活啊,让我都忍不住羡慕。”
朱炜脸色青白交加。
自然是要狡辩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于蔓跟着叫嚷:
“小子,你这是在信口开河……再说了,你谁啊,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显而易见、这对狗男女,虽然被苏尘当场把底裤都扒掉,却依旧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苏尘也就笑了起来。
笑得优雅、笑得雍容,笑得朱炜和于蔓、头皮发麻。
目光扫向于蔓。
“你刚才说……你前夫陆飞将是北境少帅的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