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军长面前还敢摆谱。
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么?
苏尘眼瞳变得冷冽。
他失去了跟江淮山对话的兴致。
“小郭。”
吐出二字。
郭破虏跨前一步,冷冷盯着江淮山。
“你们倒也知道、军中以下犯上是大罪。”
“这位江军长……你以为自己很大么?”
江淮山没有说话。
身边亲卫不屑道:
“我们钧座实打实帝国将军。还镇不住你们俩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你觉得我家钧座不够大,那不知道这个棒槌——”
他指着苏尘:
“你口中的这个狗屁先生,有多大?”
郭破虏认真思考、然后答道:
“似乎、也许、大概、比你家钧座大好多。”
于是安静。
接着哄堂大笑。
江淮山眼中满是讥诮。
几个亲卫,直接笑得不行。
有的肩膀抽搐,有的捧着肚子,有的前仰后伏。
张北海等医生护士,也满脸嗤笑。
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居然敢在江军长面前,如此这般,大放厥词,大言不惭?
嗤笑讥诮,此起彼伏,喧嚣尘上。
“江军长,似乎、也许、大概,认识这个?”
郭破虏亮令牌。
非金非铁,布满龙纹。
正镌“一骑绝尘”、背刻“国士无双”。
俱是古篆,大气浩然,飞扬秀逸。
江淮山直接呆愣。
这块令牌——
似乎、也许、大概、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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