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女孩半个屁股露在外面,男人的手插进最私密的地方肆意搅动,她隐忍到脸庞泛红,樱桃小嘴轻轻的张着,眼睛就那么凝住在男人的眼睛,满是哀求,求求你,别······
“叔叔带钥匙了······叔叔在给姐姐治病呢······”上句话听完的肖悦因为下半句话又狠狠铰住了男人的手指头,忍不住低头啊了一声,女孩匀称修长的腿夹住男人的手,把那只手藏进腿心里,一点都不漏出来,太羞耻了,这么不知廉耻的······
男人没管后面好奇的探头探脑的男孩,直接开了门。
刚进去就把女孩顶在了玄关的柜子上,一手拉开上半身那吊带,直接埋在女孩的胸里,咬着左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让我好好治治你的骚病······”下半身进去了两根指头,男人手指本来就粗糙,两根并起来、那个洞要接纳确实不容易,但是洞里缺了东西的空荡荡被填满却让女孩无师自通似的岔开了双腿,黑乎乎的毛发里藏着的洞也接触到了外面微凉的空气。这个淫荡的洞呀,前几天还是个不知人事的处女洞,不过几天,已经知道男人的本钱就是为了折腾它的,那大物件摩擦、挺立、滚动,发射,灼热,无一不让这个洞激动到浑身收缩,以至于流眼泪到春水泛滥。
女孩的胸脯更不必说,之前是圣地,没人碰触,内衣的码数一再加大却没人爱抚过它的头顶和身躯,夏日闷住的汗,冬日的上下荡漾,这下子被个猥琐的贼人摘的美人归。像大水滴一样臃肿,玫瑰色的吻痕让乳显得格外色情,大力揉捏会变形状,奶肉白生生从指缝露出来,显得更色。这奶子让自男人调教了几天终于是软嫩适宜,只要叼起来就讨好地挺起来尖,男人把身下的右手拿出来,直接放在另一只乳上,食指亮晶晶黏糊糊,中指因为长而伸得更深,拉出一道淫荡的丝,他用三根指头搓了下那娇蕊,用指甲掐了下。
女孩嘴里一声娇气的呻吟,让他嘴角微勾。
胡鹏麻溜脱下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把女孩压在门板上站着就开始草,这个姿势很考验腰力,不过好在他腰还不错,门板质量也还不错,“嗵嗵嗵”的声音一直持续了挺久,男人终于把住她的腰,把她向上顶了几下,然后在讨好的媚肉的深情夹击下射出了有点稀薄的白灼。讨好的泬肉还挽留着变软的玩应儿,男人却已经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
胡鹏拿女孩身上的吊带裙胡乱擦了擦自己兄弟身上的液体,吹了声口哨,打完炮果然神清气爽。
女孩有点脚软腰酸地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皱巴巴的裙子没了之前的美好,只剩下被人糟蹋地污秽。
胡鹏抱住了女孩,“老婆,歇一会就做饭好不好,我饿了。”那种猛汉突然撒娇的语气,相信没有几个女孩可以抵挡,尤其是这个男人刚才像野兽一样占有了自己,甚至···标记了自己。这样的男人突然撒娇,女孩大多数时候都会母性大发,觉得自己被干的腰不酸腿不疼精液都不流地麻溜去做家庭主妇一样伺候男人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