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嘿,你带小爷我来这里干嘛?”
花鹤之看了看眼前朝气蓬勃的少年,轻轻勾起唇角:“投壶。”
季元启微怔,随后哥俩好样地拍了拍他的肩道:“要比赛吗?小爷我可是箭无虚发!”
“试试?”
闻声,他抬手随意地挑了几支箭矢,皆是尾端细长,手感轻便,应当是为投壶而特制的。
季元启找好位置,忽而转头咧开嘴,冲花鹤一笑:“看好了。”
少年的棕色长发在晨曦下透着浅浅的柔和光泽,像是上好的美玉,昂贵而耀眼。
恣睢不羁的笑容在那张还稍显稚嫩的脸上洋晕开,映出一种独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
风流倜傥少年郎,不外如是。
“季小公子,话可别说的太满,”花鹤之瞥他一眼,也跟着笑开,眸中却仍是如那秋池般平静,“小心翻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元启挥了挥手,姿态悠闲又自信:“小爷我虽是没报投壶课,但在家中,可没少练过~”
“拭目以待。”
季公子确实没吹,虽不至于是次次中颈,却也箭无虚发。
瓶上的贯耳里卡着三支箭矢,花鹤之上前几步将其拿下,在手中掂了掂。
他没去看右边的季元启,而是抬手对着远处的一只瓶子掷了出去。
箭一支支地冲入瓶颈,花鹤之信手拾起一根季元启先前落在地上的矢,对对方挑了挑眉:“承让。”
季元启瘪瘪了嘴,却也没太将胜负放在心上,一蹦一跳地溜到一边去继续玩。
花鹤之见他又扔中几发,玩心大起,拾起一颗石子就往他瓶中抛。
不过到底是石头,和箭矢重量不同,没能丢多远就砸在了季元启脚边。
季元启闻声动作一顿,低头瞄了瞄石子,回头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鹤之站在不远处,笑的流里流气,他一手还搭在脑后,颇像个不讲理的流氓。
又是一颗石子落在脚边,季元启刚开口准备调侃几句,就突然被那人扑在了地上。
“喂喂,你重死了,”他推了推身上的人,忍着把对方暴打一顿的冲动喊道,“起来,压着小爷想干什么。”
“干你。”
少年一怔,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对方堵住了嘴。
唇瓣上传来一阵刺痛,季元启下意识张开嘴,一只柔软的舌头就闯了进来,在口腔中肆意侵占。
涎水从无法合拢唇边蜿蜒而下,水声暧昧又缱绻,花鹤之在他窒息之前松开了手,满脸戏谑:“季小公子吻技很生疏啊,怎么,没练过?”
麻麻痒痒的感觉在舌尖弥漫开,季元启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手指,故作恼怒道:“谁跟你一样啊!一看就经验丰富。”
“是是是,季小公子冰心玉洁、蕙兰纨质,是性情中人。”花鹤之也不气,笑吟吟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歉意,手却不老实地在乱摸。
“做什么呢,”季元启“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到边上,神情有些扭曲,“那些是形容女子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正好?”花鹤之在对方凝滞的眼神中收了声,不再瞎扯淡,直接翻身将人压住。
发冠和发带一同掉在地上,沾上尘灰,两人发丝如瀑般轻泻而下,交缠在一起,恍惚间看去,好似一对情投意合的道侣。
花鹤之见少年还在发愣,眼捷手快地卸下腰带,在对方手腕处打了道死结。
“等等等等……”
下袍忽然被掀开,季元启本能地伸手去抵御,却被他擒住按在地上。
花鹤之快速地将人翻了个身,并使其双手反剪在后,摆出一个丝毫威胁不到自己的姿势。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向起,季元启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凭感觉,这种未知使他有些慌乱:“鹤之……你……”
冰凉的物体抵上穴口,季元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想逃,身体却没法动弹。
花鹤之将箭矢往里推了推,好在它足够细长,也足够坚固,不然即使是抹上了润滑液,也会在一开始就被紧致的穴道卡住无法再深入。
“放松。”低低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的意味,季元启却仍是紧绷着情绪,“这里会有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鹤之也知道不能把人惹急眼,一边轻轻抽送着,一边轻声道:“不会的,投壶课一向最为冷清。”
“而且,今天的课程上也没有投壶课。”
季元启闻言,忍下体内的异物感,转头去瞪他。
果然是蓄谋已久!!!
投壶场地光滑,不会磨损皮肤,花鹤之给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细心地为对方扩张着。
“啊……”
细碎的呻吟自口中吐出,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情欲的色彩渐渐浮上脸颊,花鹤之见他得了趣,便开始往里加手指。
季元启下意识挤压穴肉,企图将异物排出去,却不料反倒将手指吃得更深:“好胀……哈啊……”
穴道里缓缓分泌出肠液,花鹤之勾了勾唇角,将手指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