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两人为彼此拍摄的第一张照片,便是对方举起手机拍摄的自己。
钟忻愣住了,心跳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快,却又张嘴说不出什么,只是紧张地看着祁卫。Enigma保存好拍下的照片,走到钟忻面前,低头看他。
“祁先生……”
祁卫的手掌包裹住钟忻细长的手指,摩挲他手心的茧,微微皱眉,像是心疼。钟忻任由他牵住自己的手,青涩却缓慢地松开拳头,反握住祁卫。
Enigma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该怎么称呼你?叫名字,会不会太疏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忻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活了二十多年,名字已经根深蒂固为“代号”,仅代指他这个人,不传达任何爱意与心情,甚至是不耐烦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是可以替代的,是可以被“要求”的。
可现在祁卫在征求他的意见,新婚丈夫牵起了他的手,要索取一个昵称,一个伴侣之间私密的、暧昧的专属称号。
该怎么办呢?心跳已经到达极限了,再多就会溢出来,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滴……
钟忻不敢抬头看祁卫,他钻进Enigma的怀中,胆怯而谨慎地开口:“祁先生,您想怎么叫都可以。”
太阳落了下去。
祁卫吹干头发走进卧室时,钟忻已经将自己收拾妥帖。他洗了澡,还上网查了资料,对穴道做了简单的润滑。他之前从没想过会委身于人,对这方面毫无经验,因而非常青涩,算是浅尝辄止。
看祁卫穿上浴袍,钟忻更加紧张,攥着睡衣下摆吞了口唾沫。
说不害怕是假的,两个Alpha亲热已经很有难度,何况是信息素更强硬的Enigma?祁卫的身材他心里有数,性器的分量足以让任何男人自惭形秽。
“祁先生……”
祁卫看出他的紧张,伸手让钟忻过来。Alpha赤脚跳下床,不知怎么就扑进Enigma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怕吗?”
钟忻身体止不住发抖,他轻轻点头,被祁卫安抚地拍了拍。
“我们循序渐进,先慢慢来。刚开始会有点疼,你实在受不了了,就告诉我。”
“好。”
钟忻咬住舌尖,颤栗着被祁卫抱进浴室。他太惧怕了,网上看到的猎奇图片像一张张幻灯片,不断从眼前闪过,组成恐怖电影。他坐在大理石台面上,紧紧搂着祁卫的肩:“祁先生……我不行……”
Alpha不是天生屈于人下的,他们在性爱中习惯了掌控主动权,没办法适应如此巨大的角色转变。祁卫皱眉看着他:“我们什么都还没做呢,要不今天先休息?”
“……”
钟忻抱着祁卫的腰大口喘气,闭上眼睛:“信息素……”
这正是祁卫预想的第一步。
Enigma释放出乌木信息素,慢慢笼罩住怀中的Alpha,那股幽深醇厚的气息仿佛无形之手,轻柔抚摸钟忻的脸颊与下颌,随即来到锁骨,心口,覆上Alpha腺体的位置。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卫开口了,声音很沉,像是重低音的乐器,又像经年酿造的美酒,醉人于无形。钟忻在信息素的安抚下放松四肢,不再剧烈颤抖。
“我不知道……”
来回之间,钟忻已经被压到半身镜面,后背一片冰凉。祁卫温热的手掌托住他的下巴,强迫Alpha抬头献祭出脖颈与肩颈,轻声叹息:“来,给我你的信息素……”
“宝宝。”
此话一出,钟忻直接发出高亢的呻吟。他被这样露骨的调情吓懵了,可祁卫却预料到他的反抗,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低头咬住Alpha跳动的腺体——毫厘之外可是心脏!
“祁……啊!”
剧痛从胸前传来,祁卫的犬齿完全刺入Alpha腺体中,注进些许Enigma信息素。可哪怕这样低浓度的信息素,对钟忻来说也实在是太过了。仿佛被无数子弹射穿,他感受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剥皮抽筋般的巨大痛楚。
每根血管都烧起来了,他仿佛坠入岩浆里,在灰飞烟灭的痛苦里承受着祁卫厚重深沉的乌木信息素。这根本就不算洗礼,简直是浩劫,灾难,一场屠杀,一场犯罪——
“呃啊!祁先生,祁先生!”
祁卫放开钟忻的脑袋,抬眸望着他。Alpha看到Enigma眼中一片平静,冰山之下汪洋裂缝。
“我,我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忍一下,不然等会更难受。”祁卫不再温柔绅士了,他像个发狂的暴君,再度掐住钟忻的脖子,咬开出血的腺体,让Alpha记住自己的味道。钟忻哆嗦着发抖,双腿如绞死的蟒蛇,缠住祁卫的后腰。
“别抗拒,你要放松,慢慢接纳我……”祁卫用手指抹去嘴边的血珠,把钟忻抱到浴缸里,亲吻他的额头,“看着我的眼睛,宝宝。”
钟忻攥着祁卫的浴袍衣领,像是干涸岸边垂死挣扎的鱼,挺腰弹动,最后软了下去。
Alpha唇边溢开血色的花朵,祁卫撬开他的嘴,插进自己的手指,轻轻安抚。钟忻生涩地舔吻他,佛手柑香气已经彻底被乌木淹没了,他未经人事的身体正在自我革命,为即将驻扎的侵略者让出领地。腺体的剧痛转化为酸涩麻痹的痒意,祁卫让钟忻撑着浴缸扶手,四肢着地跪下。
“祁先生……?”
看着Enigma拿来一套工具,钟忻发出惶恐不安的嘤咛。祁卫将消毒过的器具一一拆开,无意识露出锋利的犬齿:“你早已萎缩的生殖腔太小了,贸然进入的话,一定会撕裂。”
“所以……”祁卫挑起眼尾,用不容反抗的语气命令道:“把屁股抬起来。”
钟忻眼底滑落下极小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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