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心底了然。
“有其他势力的影子吧？”
“对，我的人看到过高盛的人去接触过他。”
“知道了。”
张晨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
果然，那些人开始急了。
这种压箱底的手段都用了出来。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刘艺菲手里拎着贝斯，一屁股坐到了张晨身边。
她最近就没干别的，难得努力起来练起了乐器。
“这不还没被超过吗？”拨了拨吉他弦，随口回答。
刘艺菲把贝斯放一边，拿过张晨手上的吉他随意把玩了起来，语气有些担忧：“但是照这个趋势下去，赶超也是时间问题吧？”
张晨没说话。
刘艺菲自顾自的说道：“7号结束，不乐观啊。”
张晨叹了口气，站起身看着忙忙碌碌的工人们正在搭建的舞台。
这个舞台已经24小时赶工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如果按照国际标准来说，没有哪一个舞台能比得上这里。
各种硬件设施，都是目前世界上最顶尖的。
单单费上，张晨就用了超过九位数的资金投入来搭建。
但是现在“诸神之战”的情况，说不好是谁在这个舞台上“登临神位”了。
“后台动不了？”刘艺菲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紧接着，张晨感受到了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一股久违的温馨在两人之间蔓延。
平时，他们俩打打闹闹惯了，很少有这种事。
张晨摸着腰间的小手，回答了刘艺菲的问题：“几天前技术部门就处理好了病毒的问题。”
他刚回答完，就感觉腰间的小手一顿，紧接着就是刘艺菲诧异的声音。
“那为什么不想着”
后面的话她没说。
这段时间，刘妈妈其实已经和她说过这场看似只是名声之争背后的东西。
如果张晨的排名被踹下第一名。
引发的问题可不仅仅是“世界第一人”称号的变化。
最重要的还是张晨那几家上市公司股票会有出现大问题。
现在这几家公司的股票已经虚高了。
但只要张晨站在世界歌坛第一的位置一天，那么这个股票价格就会继续保持这个高位。
股民对于张晨的信任，要远高于那几家上市公司本身。
可以说张晨的口碑好坏，直接影响着这几家上市公司的身价。
随着吹牛老爹的票数不断攀升，大有一种掀翻张晨第一宝座的趋势。
那几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已经有了小幅度的波动。
要是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下跌是必然。
而且很有可能是断崖式的下跌。
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
想到妈妈和自己分析过的后果，刘艺菲抱着张晨的手，拥得更紧了。
张晨自然知道刘艺菲没说完的是什么
他转过身，捧起小姑娘的脸解释道。
“如果是一天内就解决了那个问题，那还能做点手脚。”
“为什么？”
“为什么？”张晨摸了摸她的脑袋，撇过头去，“你说几个原本上升趋势明显的几个人，突然票数涨不动了，大家会不会感觉到奇怪？”
“可是你的票现在也涨不动了啊？”
刘艺菲是很认真的在理解，在想着里面的问题。
“就像你一样，到达一定的票数，支持的人都投完的情况下，票数不再涨了也说得通吧？”
张晨撇撇嘴，直接揭露了这里的根本原因。
“那些人，在网上用‘种子’、‘2美刀一票’的方式在拉票呢，现在网上全是这种人，你让我怎么禁？”
如果时间尚早，这种拉票方式肯定传播不来这么广。
但坏就坏在熊猫烧香病毒的影响，让晨光音乐、微博、贴吧，甚至是国外的脸书后台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风险。
就这短短的几天时间，这些拉票方式就已经充斥着整个互联网。
禁，是禁不了了。
不然就有掩耳盗铃的感觉。
还会被人说玩不起，搞黑幕。
有的人还会说平台断了他们享受福利的机会。
刘艺菲倒是能理解2美元一票是什么意思。
但.
“种子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好。
张晨被刘艺菲那双透露着天真好奇的眼睛盯得有些想笑。
他眨眨眼，一脸调侃：“真不知道？”
“不知道！”刘艺菲坚定的摇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虽然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艾玛那儿收到“车牌”。
冲浪选手，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这些人也真舍得，几百万票，都上千万美元了吧？”刘艺菲岔开话题，“但是买票买到你这个华人首富的脸上了，你就没一点反应？”
在她看来，和张晨比有钱？
这不是找死吗？
张晨可以缺任何东西，唯独最不缺的就是钱。
她偷偷了解过张晨的大致身家。
只能说，禽兽！
比起某方面来讲，有过之无不及。
“我？”张晨指着自己，没好气的说道，“我买票，那更会让人说我玩不起。”
“那允许别人买票，就不允许你买？”刘亦菲不服。
“你还真说对了。”张晨无奈，“他买到第一是赚的，我要是买票，哪怕是一票，都是亏的。”
这就很无奈。
有时候“第一”这个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坐的。
限制太多了。
别人用各种手段买票，别人顶多说一句“嚯，挺舍得下血本。”
他要是买票，就是“原来你的第一是刷出来的啊？”
刘艺菲见张晨那无奈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用力一拍张晨后背，豪情万丈道：“还得是姑奶奶我来帮你！”
“你想干嘛？”
“哼哼哼，姑奶奶我！”刘艺菲指着自己，“也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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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