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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葳洞中,紫烟指挥着侍女们晾晒库中的绫罗,恰恰遇见青锋,便迎上去问:“青锋大人,这些日子你有去看洛公子吗?主人出去已经两个多月了,到现在也没个信儿回来,将人这样不闻不问地丢着,真让人担心。”
青锋哈哈一笑,道:“这些日子事情多,没顾得上去看,既然你问了,我今天就去看看吧。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一直在那里卖字罢了。”
紫烟听了心中稍安。
但晚上青锋回来后却眉头紧锁。
紫烟看他神色不对,忙问他究竟如何。
青锋摇了摇头,道:“洛公子已经不在那里了,据说半个月前被人以偷窃罪抓走了,我查问了一整天,也没查出眉目来,明天再去访查。公子一定是出事了!”
紫烟急得直跳,焦急地说:“这可糟了!公子那样单纯而又脆弱的人,若出了事可真不得了了!青锋大人,拜托你快去查访,否则主人回来了,不知该如何交代。主人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
厉阳侯府中,厉阳侯何桄命人将儿子何雳叫到书房,问:“雳儿,厉阳城外有一座铜山,朝廷现在想要开采,你可知道此事?”
何雳点头道:“孩儿听说了。”
何桄捻着胡须道:“铜山一开,财源如海,为父想请朝廷将开采权交给我们何家,那样的话我们今后就富可敌国了!”
何雳听了两眼放光,贪婪地说:“父亲,如果真能这样,我们府中就可以用锦缎作步障,用沉香木当柴禾了!”
何桄笑道:“只怕还不止这样呢!这件事情为父会想办法,不过现在为父需要借用你的一件东西。”
何雳殷勤地说:“父亲想要什么,尽管拿去就是,说什么借!”
何桄道:“你最近最宠爱的那个娈童,听说可以使人欲、仙、欲、死,如痴如狂,如果用他来招待权贵,一定会让他们十分满意。人一旦陷溺于肉、欲,嘴自然就松了。”
何雳犹豫片刻,滚滚而来的黄金终于胜过对洛瑶卿肉、体的贪恋,他咬牙道:“一个奴才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若能开采铜山,今后什么样的绝色尤物买不到?今儿就将他献给父亲。”
何桄点点头,满意地笑了。
当晚,侯府正房中,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人狠狠按着下面瘦弱可怜的男子发疯似地冲撞着,过了好久才发、泄出来,气喘吁吁地伏在那人身上,过了一会儿,眼神才从迷茫转为精明,阴沉地笑道:“果然妙不可言,雳儿平时虽粗鲁,这次却真挑了个绝品,有了你一定会事半功倍。”
何桄歇息了一下,披衣下床道:“来人,将这奴才抬下去好好清洗敷药,挑两个伶俐的好好照顾他,从现在起,不许任何人碰他,连小侯爷也不行,要把他养得水灵灵鲜嫩嫩的,知道了吗?”
奴仆们恭敬地答应着,心中都在奇怪,莫非这贱奴时来运转了?
洛瑶卿这些天来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自己被厉阳侯父子二人先后奸占,简直已经不再是人了,而是成了供人泄、欲的动物。他几次想自尽,但周围的人将他看得严密,所以每次都寻死不成,反而加倍受、辱。
可突然有一天,自己似乎从地狱里脱出身来了,从这天起,每天不再有人强、暴他,而且还好茶好饭好汤药地供着,洛瑶卿虽不知这是为什么,但魔窟中是不会有好事的,况且他此时已经不想活了,于是便僵硬地躺在床上,碰也不碰那些饭食一下。
房中看管照料他的两个刁毒仆人见他一副等死的样子,想到何桄的命令,都觉得大大不妙,便逼迫他说,如果不肯吃饭,就会被下人们轮番玩、弄。洛瑶卿连求死也不可得,只得强忍着屈辱进了些粥汤。
侯府中的歹人一连十几天都毫无动静,洛瑶卿每天又被迫饮下许多补汤补药,他的身体倒果然好了一点,不再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何桄看了大为满意。
这天晚上,侯府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灯火通明亮得就像白昼一般,原来是厉阳侯在宴请几位权贵重臣。
酒菜上得差不多了,歌舞也看过一轮,厉阳侯笑道:“各位大人,本侯今晚特意准备了一道绝世美味,请大家品尝。这种菜肴诸位平时想必也尝过,但今天这一味却绝不同于凡俗,乃是百年难遇之物,大家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见众人都露出好奇之色,何桄微微一笑,拍了两下巴掌,立刻就有四个仆从抬了一个大托盘上来,放在厅堂中央的地上。这时一个美艳的舞姬轻盈地走上来搔首弄姿了一下,便俯身揭开托盘上的红缎罩布。
周围的宾客一看里面的东西,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罩布下是一个巨大的雪白瓷盆,盆中蜷缩着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子,那男子全身赤、裸,只罩了一件纱衣,在周围灯烛的映照下,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和私、处撩、人的东西都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勾得人心中刺痒。
他的手足被红绸牢牢缚住,口中也塞了东西,只能在光滑的瓷盆中不住扭动身体,就像被捞上来养在盆中的美人鱼一样。他徒劳地挣扎,眼中满含
', ' ')('泪水,凄惶惊恐地看着宴席上的人,显然这人是极不愿意的。
这可怜奴隶的神情动作令这些见惯风月的人更加血脉贲张,一个个眼中几乎放出绿光来。
何桄看了他们的表现,心中十分满意,笑吟吟地说:“各位,这妙物就是个容器,生来就是供人玩乐的,越是与男人交合,他就越娇媚,天生的淫、荡胚子。本侯一直将他秘藏在府中,近日为了款待各位贵客,才特意将他取出来宴客。今晚有了他,诸位一定会尽兴而归的。不过这妙物实在罕有,可不能粗糙地一嚼而尽,须得立些风雅的名目才好。这第一个名目就叫‘插花’,请在座最德高望重之人将这枝海棠花插在他的花柱上,让这妙物像花一样娇艳。不知哪位大人愿意为美人插花?”
众宾客听说这种玩法,眼中贪婪的神色更加露骨,巴不得自己能一步上去将那娇艳的花枝插在那男子的玉、柱上,再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玩、弄。但这些官场上的人精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没忘了官场规矩,虚伪地客套了一番后,一致推出钱太宰来插花。
钱太宰捻着苍白的胡须,笑着点点头,拈着花枝故作从容地来到瓷盆前。
盆中之人闻听这些人要用这种法子来凌虐他,惊恐得更加厉害,拼命挣扎扭动,立刻便有两个清俊的仆从上来牢牢按住了他。
一个歌姬在一旁吃吃地笑道:“这花瓶儿很不乖呢!”
钱太宰眼中射出兴奋之色,左手一把握住那精致粉嫩的玉、柱,拨开包、皮,右手将柔韧的海棠花枝缓缓地插了进去。看到那玩、物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泪水涟涟的样子,钱太宰的心就像猫爪一样,忍不住将那玉柱在掌中揉搓了起来。这下那人更受不住,他身上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只能拼命摇着头,竭力向后仰着的脖颈呈现出一个优美性感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在那雪白的脖子上咬一口。
钱太宰慢慢折磨着这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插完了,他退后一步,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作品。厅堂上到处是吸气和赞叹声,这尤物此时实在太诱人了,他虽不是绝色的美人,但却在秀雅清华之中散发出令人发狂的艳媚之气,宛如用白玉包裹着的花妖狐精的精魂一般,令人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这种独一无二的气质使他成为绝顶的淫、妖。
现在他下、体插了一支娇艳欲滴的海棠,更令他原本鲜洁的外表蒙上了一层淫、靡的气息,那挺立着不住微微颤动的玉、柱擎着花朵,似乎在邀请旁人尽情采摘。
何桄即使享、用过这具身体,此时也不由得心神摇荡,再看宾客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样子,知道他们已经没有耐性再玩什么花样,便命人抬了床榻进来,将那男子放在床上,便请宾客们享用。
这群高官显贵此时脱去了平日道貌岸然的伪装,全都露出了贪、淫、好、色的丑态,一具具或是瘦如竹竿或是挂满赘肉的丑陋身体轮番压在那秀美男子身上,将自己肮脏不堪的欲、望全部倾泻在那无辜而美好的肉、体上。
那男子起初还激烈挣扎,扭来扭去拼命蹬着腿,经过两三个人之后便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只能仰躺在那里,随着上面那人的冲撞而微微动着,两只白净的玉足被人拿在手中摩挲亵、玩,眼神空洞地看着上面不住变换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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