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身旁站的还是那个小沙弥,一点也没有变化。
宏景还是强自镇定。
他顿了一下,淡淡地问:“大人,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贫僧怎么云里雾里,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还望大人勿出哑谜,揭开谜底以示贫僧吧。”
“哈哈,高僧也会有预测不到的事情。”知府大笑起来。
“这个青年吗,大有来头,是安南镖局崬老板的乘龙快婿,沈襄錚是也。”
宏景一下就明白了。
他起身向知府深深施了一礼,口中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贫僧实在是冒犯了天威,我没有打算在处决独眼奴奴黑的日子里,来劫法场的。”
“劫法场你倒是不会,但是在问斩的前一夜,偷梁换柱,你总会吧。”知府微笑着说。
宏景听了,心里反而一点也不慌张了。
他知道了,以前说遴选侦探组失败,安南镖局的人马都撤走了,原来是个大大烟幕。
这无边的烟幕,瘴封住了所有人的眼睛和耳朵。
宏景其实也是个不怕死的角色。
他反而朗声说道:“大人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贫僧也就不隐瞒了。”
“这独眼奴奴黑,虽然是匪首,但是他是灵慧大师和麟翚的儿子。
"贫僧多蒙前主持恩眷,无以为报,曾经教过独眼奴奴黑武功。”
“大师圆寂之时的前夜,嘱咐我设法保住他的骨血,想法让他改过从新。”
“贫僧受人之托,既然答应了,就必定要忠人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