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师爷也无权将一个毫不相干的小伙子送到捕快署,而后还趾高气扬地告诉捕头,这是知府推介来的人。
说得明白一点的内涵是“我一个师爷,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干预你们捕快们的事情。”
是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呀。沈襄錚的头脑里,不少事情在团团萦绕着。
想到这里,他虔诚地向师爷行了一个大礼,谦恭而又惭愧。
他恭敬地说:“谢谢师爷指点,我哪里知道峒泖泖就是知府千金。”
“只怪我年轻无知,不是师爷指教,我还蒙在鼓里呀。”
师爷听了,这次是微微一笑了:“其实,你现在还蒙在牛皮大鼓中呀,告诉你吧。知府也是姓崬。不是复姓司马。”
“你们的镖局总镖师兼老板,也是姓崬。“”
“一百三十九年前,他们还是一家子。”
“你那所谓的岳父,确实还承认你沈襄錚是他的女婿。”
“可是你那岳母娘早就不承认了。”
“还有崬晶兰承认吗?”
“如果你真的是他的男人,你应该早就当爸爸了。”
“是不?!"
这些话,讲得有理有利有节,让人无可辩驳。
“既然不是崬晶兰的错,就是你嫌弃女方。”
“你就干脆一点,给人家一纸休书。”
白师爷叨叨不绝地数落沈襄錚。
沈襄錚哑口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