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后堂衙役冲了进来,使出一招,扬脚蹴鞠进篮,踢在董桦狩的后面髋骨上。
也同样脱了臼。
这髋骨节,是人体上最大的关节。
董桦狩立时滚倒在地,而且滚不动了。那痛楚,有如万把利刀剜骨剔肉,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这个后堂衙役还一把捏住董桦狩的后脖颈,一把提了起来,把他又按下跪地,要他朝水蛇腰叩头。
他不敢要董桦狩朝县令叩头,因为想到那毕竟是他的父亲。
这时董正理已经稳住了脚跟,过来搀扶水蛇腰。
这样后堂衙役强按着董桦狩的头,给两位叩了三个响头。
董桦狩觉得一身骨头都散了。
在这盛怒之下,董正理命令后堂衙役,把这个采花大盗,押到堂上去。
衙役却说,无法押,只能拖了。
“随你的便。”董正理余怒未消。
大堂上,董正理高坐在案桌后,师爷已经把文房四宝准备妥当。
“带犯人!”董正理一拍惊堂木,威严地大喊。
后堂衙役没有拖着董癸狩而是抱着他来到了大堂。
这个衙役,很有一招绝活,他在抱着董桦狩的同时,居然为他接上了髋关节。
衙役把董桦狩放到地上,要他跪拜县令。
哪里知道董桦狩猛地转过身,面对着厅外的人群大声吼叫:“我不是犯人,我是县令血滴滴的父亲大人董桦狩。大家看,世界居然有儿子审老子了。”
堂外一片哗然。
衙役大怒,一把扭过他,啪地一脚,踢在后脚弯中,董桦狩哗然跪下。
他破口大骂:“堂上坐着的这个狗崽子,你怎么能父亲都不认了!”
满堂的衙役,挫响水火棍,齐声大喊:“威武,威武。”
可是董桦狩更加的满嘴喷粪。
董正理眼睛一眨,一个衙役放下水火棍棒,拿来一块臭哄哄的包脚布,一下就塞进他的嘴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