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房心想,可能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于是说:“我拿起了茶盘,摆上早就装满了茶水的壶子,没有找到茶杯。”
“后来还是老妈妈替我找到的。”
跪在堂上的老鸨子大声尖叫起来:“老爷,这个茶房外强中干,他是怕打,就来诬陷我了。”
“他送茶,从来是自己收藏茶具,洗涤茶具的,与我何干?”
“他是疯狗乱咬人了。”
两旁的衙役一顿水火棒,顿得地板咚咚响。
而且齐声大喝:“犯人不可随便乱叫,问你时才有说话的权力。"
又一根水火棒还在她屁股后,狠狠地一顿。
老鸨子不敢再尖声乱叫了。
司马再问茶房:“你是拿了两个还是一个茶杯上楼去的。”
茶房立刻回答:“往常送茶到房间,是两个茶杯,可是那次,老妈妈只递给我一个茶杯。”
老鸨子又立刻叫起来:“老爷呀老爷,每次送茶到姑娘房间,都是两个茶杯,岂有拿一个杯子的道理。这厮分明要诬陷我呀。”
“大老爷明察呀。”
说罢,叩头如捣蒜。
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伎俩了。
司马立即转移了话题:“你们俩还记得李十郎死的日子吗?”
茶房说记不得了。
老鸨子也接着说:“是五月里的一天吧,具体日子我记不得了。”
驰度恒心里明白,但是作为一个主审官,却不能够凭主观臆断来办案呀?
“老鸨子说的也有点道理,传证人春红上堂。”
衙役们齐声高呼:“传证人春红上堂。”
柳梢头柳叶青早就为春红做好了准备,穿着囚衣来到了堂前。
春红跪倒在大堂中。
司马一拍惊堂木,大声问:“堂下跪的是何人,报上名来。”
“我是民女春红。”
“进大牢前,可是在春风楼。”
“是的。大人。”
“那阳州名士大书法家可是死在你的房间里?”
“是的,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