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危崖上的平地,活生生是她摘下来的奴儿掌的叶片模样。
村庄就因势利导,修建在这块平地上。
哟,这村庄就由此得名。
只是,这靠近山村的大树尖上,听不到村子里犬吠鸡鸣。
村子里一片寂静。
三人进得村内。
家家关门闭户。
敲了几家的门,没有人回应。
好不容易看到一家的大门开着,余三姑喊道:“家中的老板听着,我们是过路客,想求借一宿,伙铺钱照付。”
一个老妪拄着拐杖,来到了门前。
老妪耳不聪目不明,她依靠在大门边问道:“哪位官老爷来了,要交人头税吗?”
看到老太婆这副模样,余三姑急忙走进屋,搀扶着她。
在她耳朵边,又大声重复了刚才的话。
“哟,要住店,我家不是伙铺,没有床位。”
“没有床铺不要紧,我们打地铺。”
“我也没有被子呀,只能在地上铺层草。客官,行吗?”
余三姑点了点头。
“那么,客官们都进来吧。”
老妪看来还行,招呼她们在桌子边坐下。
只见他对着里面喊道:“老头子,出来吧,不是收人头税的。是客人。”
只听得里屋有掀开盖板的声音。
一个满头华发的老人家出来了。
老人家见了她们,向她们作揖行礼。
余三姑道:“老人家,我们不是什么当官的,不要客气。”
老人家耳朵还好,他立即回答:“哎呀,说来不好听。我们一听到门外有人喊,以为是官家来了,就急忙躲到地窖里去了,见笑了。”
“老人家,官家要为老百姓办事的,怎么你们一提起官家,就这样胆战心惊呀。”
吴巧儿柔和地说。
"能不害怕吗,官家一来,不是牵牛就是杀猪,还抓走村里年轻人,一去就没有音讯。"
老太婆说话了,这时说话的声音也清朗了,耳朵也好像不太聋了。
三个人都有点奇怪。
老头子看到了三人,有奇怪的表情,
他说:“三位客官不知,男人,只要稍微年轻点,都要抓走,女人也一样。所以老婆子就只得装聋作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