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链大笑一声,横手一剑。
剑气如霜风扑面,冷冰冰的。
而且劲道强势,霸气凌人。
前面的三个士卒,居然跌倒在地。
后面的也踉踉跄跄,前进不得。
这是什么剑术,让守门官大惊失色。
看到这些人的狼狈像,锦衣卫麴列屾笑了。
“你们这些脓包,能这招剑气横秋也不知道。”
“这是中原剑客的平常招式呀。”
守门官其实很有几招手段。
他看到这麴列屾在说得忘乎所以了,心想好机会来了。
他突然弓腰弯背,一个狐狸摸样,飞速滑向他。
手中的利剑直刺他的小腹。
可是,他忘记了,还有沈链和另外一个锦衣卫在这呀。
那个锦衣卫名叫麯鹤来。
他的武器是个鹤嘴锄。
鹤嘴锄一下就格住了他的长剑。
哗啦一下,长剑脱手,飞上了屋顶。
麴列屾淡淡一笑,一脚就把他踢翻了。
守门官满地打滚,痛苦不堪。
其他的士卒见了,不用他们再吆喝,一齐放下手中的佩刀。
个个跪拜在地。
个个口中哀求:“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爷爷们饶命。”
沈链笑了:“不是说我带进城中的是两个北来的细作吗?你们这样没有骨气,十多个人,向两个细作求饶。”
“不敢。我们不敢乱说,那是我们的大人,没有得到进城银两。所以说他俩是细作。”
麯鹤来笑了,一脚踏在守门官的丹田穴位上。
淡淡地问他:“你这只守门狗,你的士卒说对了吗?”
外表极为凶恶的人,其实内心是十足的怯懦。
会变颜色的草皮蛇,也是出奇的变化快捷。
“是,是,大人饶命,是我错了,错了。”
沈链心中大骇,边境上是这等的士卒,下层小官如此无能昏庸,贪婪无度,边关不守,只是早晚之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