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们留在门外的人,发出了轻微的哎呦声。
回头一看,已经是头颅落地,脖腔内一股强劲的血液喷出。
因为刀锋过于锐利,来不及喊出大的声音来,脖颈就断了。
到了房间里的人,都尝到了血腥味儿。
可那两个锦衣卫,没有人在外面呀。
于是这些黑衣人,又只好冲出来。
可是一脚踏出门槛,又是一道寒光,一个人头又从脖子上滚了下去。
这回,有人看清楚了。
原来门左边蹲着一个横剑在手的人。
这就是原来睡在房间内的沈链。
当屋顶黑衣人跳下来,沈链就同时从窗户里飞跃下去了。
只是他沈链轻功实在是远在这般黑衣人之上,快捷轻便,无声无息。
所以,他们无从知晓。
这样不是办法,蹲守的人手法过于凌厉,出去不得了。
跳窗户吧。
一个人跳了出去,立即大喊一声哎哟。
也是一柄利剑,逆着跳窗人的下落之势,顺势给他来了个大开膛,成了两片猪肉。
损失太大了。
这个人,就是麴列屾了。
其实,他早在房间里后墙板上,开了一个洞。
能开能合,所以很容易出入。
屋顶上的黑衣人,哪里知道他们一日之间,在外面溜达,就还能够在房间内做出这等手脚出来。
屋中的人,都只好横刀防身,不冲门不跳窗。
这样外面的人却无可奈何了。
正在这尴尬之时。
屋顶上又是一声唿哨。
二十多个黑衣人跳了下来。
把屋外的人团团围住了。
这伙人的头目来了。
他们大声吆喝,旁若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