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想,我是忠心耿耿于沈链大人了,可是这个总督,却还怀疑我。
口中就说:“没有十足的把握,试一试吧。”
又补充说:“但是要刨开盒子底部的中心,拇指大小的烘漆才行。”
“好的。”
这一次,鞠鹤來回答的很是爽快。
鞠鹤來按照宓虎克的意思,让木工很快做成一个四柱木架。
这木架比宓虎克的略微高一些。
人们把木盒抬到木架框上。
宓虎克用一把小割刀,细心地刨去一点漆。
露出了一个小圆圈。
“大家看好了。”
宓虎克一说完,就用左手的大拇指一按小圈。
只听得细微的爆裂声,木盒四围现出了一条白色的缝儿。
宓虎克钻出木架,把框降了下来。
人们轻轻地打开了木盒盖子。
里面果然躺着一个身着将军服的人。
只是面目如生,很是鲜活。
这真是一个奇迹。
一年多了,如果在别的地方,应该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这样保存尸体的圣地,也只有鞠福来这样的忠义之士才配呀。
鞠鹤來细细一看面部。
就大叫一声叔叔。
“这真正是我的叔叔。”
鞠鹤來说完,双眼泪奔。
可是,沈链却很冷静。
他慢慢地说:“还没有看他手臂上的兵字痣呀。”
“一定有那个兵字痣的。因为叔叔和我父亲还有一点不同,他的两耳后面,各有三个红色的圆点胎记。”
鞠鹤來已经哽咽难成声了。
但是他还是断断续续地说下去。
“叔叔八岁时,我爷爷请了一个神通广大的算命先生看过。他背后对爷爷说,我叔叔可官至大将军。可是在任上只有六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