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邕州隶属岭南西道,山高林密,多瘴疠毒气,是自古以来的匪患横行之地,特别是岱县这地方,属于三州交界处,且靠近怒苍山这个匪窝,所以前三任县丞不是死于横祸就是水土不服暴毙身亡,无一能全须全尾地从此地离任。
像往常的清晨一样,李泓睁开双眼缓缓坐起身。上任此地已一月有余,但他还是未能适应此地闷热潮湿的气候,每日不到酉时便会醒来,但好在他身子底子还不错,不像他带来的两个家仆,刚来的时候上吐下泻,一连半个月都下不来地。
喏,同样底子好的还有此刻跪候在床帏外的少年,李泓随意瞥了一眼,心道这小畜生倒是精神,昨夜让他受罚后湿着衣衫在院里跪到了大半夜,今天还是天不光地准时起身伺候。
无需言语,少年听见动静便立刻快速地膝行到床踏前,佝着身子为他穿上鞋袜,动作熟练地像是做了千百万遍一样。
“李狗请主人安。”少年膝行着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叩首礼道。随后又将床底的夜壶拿出,双手捧在额前,说道:“请主人使用。”
李泓将半勃的肉棒从宽松的亵裤掏出,将准不准地对着夜壶入口,澄黄的尿液瞬间喷射而出,强烈的水柱击打在沿壁,反而容易四溅开来,大部分都溅落到了少年清秀的脸上,也有一小部分滴落在地。
“狗东西连侍尿也做不好,养你作甚。”尿了一半,李泓见少年被尿液溅得紧闭着双眼,直接伸手用力扇了少年一耳光。
少年白皙的脸颊很快浮出了红印,紧抿着唇的样子显然是在憋气,想开口回话时就免不了着急换气喘息,李泓见状心里更是来气,冷冷道:“将尿壶搁一边,张嘴伺候。”
少年微微一愕,抬头望着男人,一双圆溜溜点漆般的黑眸里尽是祈饶之意,可惜男人的眼里依然只有冷漠与厌恶。
“张嘴。”李泓极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很明显撒尿尿一半停下的感觉令他比往常更为易怒。
少年不敢耽搁,连忙低声应了声“是”便立刻按照对方的吩咐,把尿壶搁到一边,仰头大大张开了嘴,不然他怕接下来迎接他的会是更为严厉的惩罚。
李泓根本没带犹豫地将身下肉棒捅了进去,直到伸进了喉咙眼才开始放尿,心道这下总溅不出来了吧。
少年则被这粗长肉棍突如其来的深入吓到了,喉腔一阵紧缩,差点被滚热的尿液呛到气管,随着热流不断涌入,喉结处也高频率做着上下吞咽的动作。
李泓也是第一次如此深入地享受口侍,整根肉棒被温暖湿润所包裹,肉棒顶端被紧窄的喉口不断挤压摩擦,酥爽之感瞬间遍布了全身,便溺之后大感畅意,随即又揪着少年的脖颈迅速抽插了数十下,将晨勃时存续了一夜的白精也通通泄了进去。
晨尿气味最是浓重,若说刚刚憋着气还闻不见,此刻澄黄的尿液毫无障碍地从尿道口顺着喉咙喷涌而下,从鼻腔深处里都满溢出了骚味,此刻肉棒被抽出大半,那浓浓的腥骚味直冲鼻腔,少年好看的眉形瞬间被揉皱成一团,眼睛里不禁蕴出了湿意。
李泓根本无视少年楚楚可怜的模样,用还在断续泌出精絮的肉茎铃口在少年嫩滑的舌苔上反复擦拭,咸腥的味道更加刺激到敏感的味蕾,弄得少年几欲作呕。
可他根本不敢表现出任何不快,甚至在李泓将阳物抽离后,强迫自己咽下口中精尿的混合残液,将嘴唇抿得泛白,同时用干净手帕为男人擦拭起沾了口水的柱身,待清理完后又妥贴地物归原位。
李泓此时神情餍足,显然很是舒爽,心道这小畜生手脚粗苯干别的不成,这口侍的功夫倒是无师自通,以后定要再好生调教享受一番,但此刻他又嫌弃少年一脸脏污,口中气味难闻,不想他离自己太近,指着墙根让他跪远些,便开始自行整理下裳,穿衣系带。
这时,家仆李三端着盆水和毛巾进屋伺候家主洗漱,李泓用浸湿的帕子洗过几道脸,又将漱过口的盐水一齐吐到了盆里。
都用不着家主开口,李三就像例行公事般将这盆用过的脏水放置到少年身前,然后用脚踢了踢水盆,语气不善道:“快些洗,我好拿去倒了。”
这若搁在往常,李三每年随家主回乡省亲时,虽然心里瞧不起,但见了少年还得恭恭敬敬地叫声少爷,可如今……他恨不得将眼前这少年的头踩进泥坑里,若不是因为他,主母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去了,而本能在京城过宽松富裕日子的自己何苦跟着主家流落到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刚来时还染上了疫症差点没命。
少年知道李三是父亲在京城府邸里最为信任的家仆,而他对自己的恨意恐怕一点不比父亲少,少年没指望他能有好脸色对待自己,况且当时祈求父亲带上自己来岱县上任时,就已经抛却了一切自尊,应父亲的要求改名李狗,心甘情愿做李家最下等的奴仆。
没错,他现在只是,伺候主人的一条狗而已,所以他只配用主人洗漱过的水清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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