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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冬日,从森林吹来的风带着些许料峭凛冽吹拂在两人身上,却依旧抵抗不了滚烫的体温,被浸染上灼热的温度后在空间里迅速蔓延。
凌戎上半身紧紧趴在墙壁上,虫族把住他的大腿内侧,从后面狠狠顶进他的雌穴。
他们肌肤紧贴,空气还没来得及侵占两人身体之间的空隙,就被挤压出局,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摩擦碰撞繁衍出难以言喻的舒服与暧昧,唇齿间的吮吸声以及水渍声接连不断,潮热的气氛越演越烈。
凌戎的脸被压在了虫族与墙壁之间,虫族修长的手指猛地插进了他冰凉的头发里,凌戎的头发虽和一开始的短毛茬相比变得长了一些,但也不能供虫族修长的手指在里面随意穿梭,掌根随意摩挲生长着短短毛发的头皮,毛刺刺的,在掌心的皮肤上留下了奇怪的触感。
虫族心里痒痒的,浅金色的睫毛微微遮住金色的瞳孔,白皙的皮肤上泛起好似酒醉后的潮红。
他沉迷于这样的亲密。
像是嗅到烂熟果肉的虫子或是病入膏肓的瘾君子,他痴迷地吃着凌戎口中的涎液,异于人类的味蕾清晰的分辨出他所有的味道。
这是只有他才能享用的饕餮盛宴。
汗液、精液以及涎液都如同花蜜般侵蚀着他的大脑,食欲和性欲交织而成的无尽欲望在他的心中不断叫嚣。
他无比渴望着凌戎。
虫族暂时还未完全懂得人类的复杂情感,却已经本能地开始掠夺与伪装,完美的人类皮囊掩盖了虫子怪异的外表,但是仍然不能束缚住非人类植根于血脉的侵占欲。
这是从他们诞生初始便难以更改的本性。
“不......不要!”
虫族金色瞳孔深处沉沉的,俯首大口吮吸着凌戎的喉结,被扼住命脉的感觉令凌戎痛苦的闷声喘息,喉咙不停吞咽着涎液,突兀的弧度在蝴蝶嘴里抖动不已。
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仿佛是被扼住后颈的猫科动物般收紧四肢,腹部毫无遮挡的被罪魁祸首乱搓乱揉,浑身酥酥麻麻,喉结一阵一阵发酸。
雌穴里的鸡巴完全不顾软肉的挽留,毫无留恋地拔出,大开的穴口包不住里面堆积的精子包囊和还未吸收完毕的精液,失禁似的皱缩着穴肉喷射出淅淅沥沥的液体,间或还有不太规则的球状物滚落在地,慢慢悠悠地滚近了旁边的墙角。
凌戎眉头深蹙,骤然空虚的雌穴像是直接连接了他的心脏和皮肤,之前尚且得到满足的身体又在翻滚着灼心的渴求,单纯的触碰已经无法让早已品尝过更多东西的身体得到餍足。
雌穴最深处的胞宫痒得难受,极致的痒到了最后便变成了浸透神经的疼,血液沿着因为肌肉紧绷而贲张的血管激荡,蜜色的皮肤被大面积的红覆盖住了,过敏般的烧疼。
他想要更加灼热的东西侵占他的身体,倒错的欲望让畸形的女穴泌出愈发多的潮液,和精液一起弄脏了他的大腿根。
“进来......”
汹涌澎湃的欲望催促着凌戎说出清醒时永远不会说出口的话语,密密麻麻的汗珠充满了他的脊背,为蜂蜜般的肌肉曲线缀上些许咸涩的调料,让人形蝴蝶口舌生津,恨不得用舌头舔遍他的全身。
虫族居高临下的看着,原本像是条小狗一样在凌戎面前摇头摆尾的他在此时露出了捕猎者才有的眼神,他在耐心等待凌戎不堪重负后的崩溃,那会让他获得更加甘甜的果实。
他的若即若离令沉溺于情欲中的凌戎痛苦不已,浑身湿漉漉的,连阴蒂都在发痒。
“快......快进来,好痒......”
凌戎意识模糊的重复着,虫族精液和身体本来便开始的改造操纵了他的身心,双穴不断翕合,源源不断的淫液濡湿了穴口,虫族敏锐的能够察觉到穴口张合间发出的啵啵声。
“凌戎......”
虫族贴近凌戎的耳边,呢喃般喊着他的名字,他不是不会人类的语言,只是在很多时候他仅仅想要不断重复凌戎的名字。
就和现在一样。
虫族雕塑般的肌肉曲线在此时愈加明显,浅色的嘴唇紧抿,颈动脉似乎因为心情波动而微微凸起。
他缓慢地舔舐着凌戎肩胛上的体液,宛若凌迟般勾勒凌戎的背部肌肉。
“......好难受。”
凌戎想要转身,又被虫族镇压,殷红湿润的舌头在唇齿间出现,引诱着虫族再次去品尝这块甜点似的软肉。
虫族倾身含住凌戎的舌头,勃起的鸡巴没有丝毫预兆地插入了湿软的后穴。
“唔......唔......”
随之而来的似乎要融进他身体般的操弄席卷了菊穴,异形鸡巴撬开了紧致的肉襞,在里面肆意妄为。
钩突有意无意的对准前列腺不停蹭动,雌穴的饥渴和后穴的满足折磨着凌戎的身体,他像是置身于一冷一热的空间里,身体被割裂为了两半,对攻击本能的反应着。
墙壁上的毛状物搔进了凌戎
', ' ')('的乳孔和马眼,细长的东西在窄小的孔洞里随意动作,肿胀的乳头积蓄着巨大的热量,被冰凉的墙壁压得扁扁的,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耐。
人形蝴蝶的阴囊与他的臀肉连续发出掌掴般的拍打声,把凌戎往上顶的力道同时加剧了他与墙壁之间的磨动,胸肌和腹肌被磨得大面积的红肿。
凌戎晃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样不上不下的困境,身后的虫族却用四肢铸成了坚固的人体牢笼,让他难以挣脱。
阴茎整根埋入,整根抽出,壁纸上全是深色的水渍,像是小狗抬起腿在上面撒了尿一样肮脏。
凌戎的阴茎被两人交叠的身体压得有些疼,粗糙的墙面带来的感觉又痛又爽,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出来,将腹肌和阴囊弄得湿答答得,发出粘稠的声响。
虫族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凌戎甚至有一种快要被顶飞的错觉。
阴蒂随着身体贴近墙壁而与壁纸相触,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动顶端,雌穴发大水似的潮吹,整个人都因为快感开始微微抽搐。
窗户边的狭小角落经不住大弧度动作的洗礼,凌戎的身体突地被后面大力的操弄袭击,整个半身冲向了窗外,突如其来的意外令凌戎充血的大脑一片空白,鼓噪的耳鸣声嗡嗡嗡的充斥了他的世界,眼前闪现无数的斑点,裂痕似的将眼前的草地划开。
他的身体像是被揉进了土地一样感知不了除菊穴以外的一切感受,穴道里的阴茎射出快要将人烫伤的精液,绞紧的穴肉被嵌进了异形的鸡巴,浑身湿透的达到了巅峰。
凌戎颤抖着被身后的虫族拉起,热烫的体温包裹住他布满冷汗的躯体,精疲力尽后的无力感使他整个人倒向后面,虫族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他闭着眼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腹部频繁地收缩,肠道迎接着没完没了的精液,发胀难受。
“凌戎......”
虫族吻了吻凌戎的耳垂,柔软的唇肉在耳廓上划来划去。
单纯的拥抱和温柔的触碰让凌戎昏昏欲睡,在温暖的睡梦中他隐隐约约听到了蝴蝶在持续不断的说着什么。
在意识朦胧间,他感受着发酸的四肢想:以后还是要节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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