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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把与锁孔完全契合的钥匙,咔地打开了某种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屏障,卡修慢慢融入了凌戎的生活,他们的相处也越来越融洽自然。
随着发情期的余韵渐渐散去,冬日的寒风席卷了整片森林。凌戎敏锐地察觉到这可能是要降雪的预兆,防范于未然,他和卡修这几天不得不开始为降温做准备。
他们的工作不算繁重,但也不轻松。除了检查和修补房子的破损,还要储备足够的柴火用以抵御更加难熬的深冬。
啪嗒——
木柴被斧子一分为二,顺着力道向两边坠去。
凌戎赤裸着上身,在房子前的空地上用斧子劈砍着木头,一刻不歇地将它们劈至合适的大小。
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着,蜜色皮肤被汗水浸得亮晶晶的,像是豹类油光水滑的毛发,包裹着线条流畅的肉体。
他不是筋肉过于发达膨胀的类型,被特殊力量潜移默化改造的身体在肉眼上比过去变得结实了些许,看起来不像是在健身房里练出的笨重肌肉,更像是千经百战后的精悍有力。
凌戎的胸肌微微鼓起,肩胛骨和锁骨在手臂的牵动下起伏不定。这份工作他已经持续了两天,卡修因为非人类的体力和耐力被他支使着去了森林深处寻找枯木。
他必须要在对方回来之前把今天的任务完成,否则比家犬还要粘人的卡修会摇晃着并不存在的尾巴,用粘腻的目光和高大的身体围着凌戎打转,存在感极强地阻碍着凌戎的工作。
这是在对方屡次打断他的计划后得出的结论。
该死的虫族。
到底是谁有皮肤饥渴症?
凌戎的脑子里再次浮现出这个疑问,随手劈下一根木头,似是在砍某个不知节制的虫族般用力。
然而事与愿违,他的努力再次作废,墨菲定律总是在下一秒得到验证。
凌戎的任务才进行到一半,某个似乎刚离开不久的虫族又突如其来地从森林里飞出,随意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凌戎旁边,便迫不及待地扇动着蝶翅从后面抱住了他。
卡修回来了。
“凌戎。”
他似乎叹息了一声,原本比凌戎高一些的身体微蜷,把头埋入了凌戎的颈窝。
凌戎手下的动作一顿,浑身的肌肉随着卡修过于炙热的体温倏地绷紧,又在下一秒放松下来。他狠狠地劈开一根木柴,用斧子将它扫在一旁说:“不要这样抱着我。”
太热了。
这个温度太过熟悉,让他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东西,连小腹深处都因此变得酸软。
卡修充耳未闻,只是默默注视着凌戎深红的乳头,从他的角度能够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上面深陷的齿印和重叠的吻痕,他甚至可以在凌戎的体味中嗅到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是他的。
凌戎是他的。
卡修满意地蹭了蹭凌戎的颈侧,冰凉的头发划过他的脸颊,小声说:“我只是想抱着凌戎。”
无时无刻都在想。
未受过人类正规教育的虫族总是用一种令人感到冒犯的目光注视着凌戎,比发丝深一些的金色瞳孔似乎带着热意,赤裸到在做爱时用视线便能让凌戎溃不成军。
太亮了......
卡修的眼睛太亮了,这让凌戎本能地想要躲开他的视线,避免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产生奇怪的条件反射。
他害怕这样失控的自己。
就同现在一样......
凌戎仰着头,手指的力道一松,手中的斧子摔在了地上,浑身皮肤发烫,身体像是要制止什么东西似的颤动着。
他连握紧木柄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默许了卡修的接近。
凌戎的汗珠......
卡修的喉结上下滑动。
他有些饿了。
当他看见那滴汗珠从凌戎的下颌滑下,流过因为呼吸而上下浮动的胸肌时,他的喉咙已经瘙痒难耐。
他感到了一股难言的情绪。
他想用舌头勾勒凌戎的肌肉线条,肆意含吮红肿的奶头,将那滴可恶的汗珠卷入口内,再顺着形状完美的腹肌向下品尝凌戎的性器。
精液和淫液都是他的......
他会好好舔弄凌戎的腿间。
将所有的体液都吞噬殆尽。
卡修这样臆想着,从凌戎的颈侧抬起头,鼻尖轻嗅,舌尖不断拨弄凌戎的耳垂与脸颊,将皮肤上残留的汗液全数舔食。
咸咸的,带着凌戎的味道。
好饿......
“喂......我说过不能在外面亲热。”凌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湿漉漉的气息。
卡修的手臂收紧,将凌戎微弱的反抗圈在自己的怀里。
“凌戎,我饿了。”
性爱频率的减少直接影响到了卡修的进食,他难以再
', ' ')('像之前那样随意舔弄凌戎的身体,也无法获得能够填满食欲的体液。
他一直都在渴望着。
过去当做食物的花蜜已经不能满足品尝过甘霖的味蕾,连模拟而成的胃囊都在皱缩着,无比渴求着凌戎的体液。
没有蛛丝的卡修只能饮鸩止渴地缠住凌戎,用手臂,用嘴唇,用舌尖去拉扯,去纠缠。
......最后,拆吃入腹。
“我好饿。”
卡修闷声重复着,舌头来回舔动凌戎的睫毛和眼睑,横在凌戎腹部的手臂蠢蠢欲动地往下滑去。
他不想再等待了。
虫族的猎食欲已经达到了巅峰。
凌戎闭着眼,雌穴被卡修骤然插入腿缝的阴茎烫得不自觉地流出液体,身体软趴趴的,大脑也被情欲浸染,整个人陷入了飘忽不定的境地。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卡修不太老实的手掌,声音沙哑的对他说:“现在不能做。”
“你还没洗澡。”
他不会允许脏兮兮的阴茎插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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