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林队他们一定会把凶手抓住。即便没有你也不用怕。”夏至安说。
“为什么?”田藻问。
“因为照片里面那些人,除了提前走的两位,你是唯一一个肯对警方说实话的。”夏至安说。
“可是也没能帮上忙。”田藻小声说。
“那是另一回事。”夏至安说。
欧阳灿看了田藻,说:“你今天算挺勇敢的了,提出口头表扬。”
田藻“嗤”的一声笑出来,“是被你逼的好嘛?开始也不想说。我以为说了也没用的。”
欧阳把被子给她展开,说:“睡吧。”
“你们俩呢?”田藻问。
“我们俩促膝夜谈。”欧阳灿说。
第十九章信是有缘(六)
“谁要跟你促膝长谈啊!”夏至安说。
“你还不乐意?”欧阳灿看他。
“当然不乐意啊,都这么晚了。”夏至安抬腕子给她看时间。
欧阳灿推开他的手,说:“那就算了,好像谁还特别爱跟你聊天儿似的……睡觉。”
“等会儿,说明白了怎么睡。”夏至安手指在面前画了两圈。“就一张病床得归田藻,你和我挂墙上么?”
“那你说怎么办?”欧阳灿笑起来。
“不是有张陪床用的行军床?”夏至安指指墙角。“那个归你。”
“你呢?”欧阳灿问。
“外面有休息区。我去那儿吧。反正我现在也不困,实在困了去车上睡也可以。”夏至安说。
欧阳灿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觉得医院的东西都不怎么干净,不怎么敢碰?”
“没有啊。”夏至安否认。
“没有才怪!”欧阳灿说。
“那就……算有一点儿吧。”夏至安说。
“我还不了解你!”欧阳灿哼了一声。
田藻坐在那里左右看着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说:“我多少天没见你们俩了?怎么还这样啊……看你们俩吵架我真是太欢乐了,怎么就能天天吵天天不重样儿呢?”
“哪有天天吵?”那俩人一起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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