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亚瑟接受队长告白的IF线番外,与正文无关。】
一婚礼
我是亚瑟,就叫亚瑟。平民出身,没有姓氏。
海狩风波平息后,人鱼们都离去了,留下了一大堆的战利品和谢礼。然而入雾的整个战斗部队只有这十来位骑士,没有普通船员水手,船只也不够,这些物品很难处理。
“收到了教会方面的联络,会派人来接应我们,”沙滩上伊德里安嘱咐道,“这里是无人岛,也没有其他生物。战利品可以先留在这里,我们乘小船先回去。”
“比起这个,队长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和我们说?”小粉毛骑士安格斯不满地撇撇嘴。
“什么事?”
“比如说,温泉啊,小亚瑟啊,咳咳,色色的事。”安格斯坏笑道。
“就是啊,队长,我们在人鱼的谢礼里发现了这个,嘿嘿嘿。”戴斯蒙手上晃着一颗珍珠,“往里面注入魔力,居然有光幕冒出来。至于里面的内容嘛,嘿嘿,我们都看过了。”
伊德里安脸一黑,顶着他的目光压力,戴斯蒙再次强调道:“所有人。”众骑士整齐划一地点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吧,”伊德里安泄了口气,“是,我和亚瑟交往了。”
“哇——交、交、交、交往??”小粉毛惊呼,众骑士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就他呼喊得最大声,“我还以为是来一炮,居然是正式交往吗?”
“是。是正式交往。”伊德里安和我对视了一眼。
“队长好过分!是不是我们不问就不打算告诉我们?”反问的。
“就是就是?”附和的。
“队长难道把我们当外人吗?”抱委屈的。
“你们的爱爱连人鱼们都看过了,我们还蒙在鼓里。我们在队长看来还没有人鱼亲近吗?呜呜呜。”甚至还有假哭的。
“好了好了,”伊德里安扶额,这群人委屈巴巴的,其实根本没有真的在闹情绪,“你们有什么要求直接提。”
“嘿嘿嘿,队长真是痛快!”戴斯蒙立马精神起来,“我们要给你们举办一个‘婚礼’吧!”
“‘婚礼’?”按照凯尔特王国的习俗,双方一旦确定关系,进展通常都很迅速,的确不会磨磨唧唧的恋爱谈上几年。
“当然不是正式的婚礼,”戴斯蒙解释道,“更何况咱们劫后余生,本就该庆祝一下,还是没有外人的小岛。举办一个小型的订婚庆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个庆祝法?”
“庆典的主角当然是确定关系的二位啦!我们给你们准备了‘特别的祝福’。真的很特别哦!而你们——要当众做爱给我们看。”
“这……”我收到伊德里安询问的目光,看上去他很犹豫,但并不反感。
“人鱼都看过了,我们看看怎么了?”
“就是就是。”
“我们要看现场版的!”
“现场版的!呜呼!”
征得了我的同意后,伊德里安最终答应了下来。
……
订婚仪式在第二天午后,赭岩岛东海岸的金色沙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骑士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张大长桌,有普通桌子三张长。各种食物环绕摆放在桌沿,都是用大型贝壳盛放的。他们还在沙滩上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圆形平台,只有几平米大。
庆祝宴会正式开始了。
先是斗技环节。据说这是在骑士学院也很流行的运动,他们都褪下了铠甲,换上了很显身材的贴肉衣服。骑士们抽签上台,抽中的两个人互相搏击,分出胜负。这种搏击是不带剑或者任何武器的,是纯粹的肉体碰撞。在开始之前,两名骑士分别站在平台的两端,伏低身子作狮子搏兔状。狼哨声响后,两人猛地互扑上去,双肩互撞,抓住对方的腰,浑身筋力暴涨,力求把对方掀翻。只要有一方被掀倒,另一方则会用肉体压制上去,裁判开始计时,如果被压的那位十秒内还不能爬起来,或者反掀对面,则会被判定为负。
不得不说,看两位健壮帅哥互相肉搏真的是一种享受,更何况是这么多帅哥两两组合肉搏。特别是一方把另一方摁倒在地时,一个紧紧地压着,一个拼了命地挣扎,神色挣扎地发出粗喘和雄吼,他们穿着那种连乳头的凸起都看得到的紧身衣,如果后背压制,鸡巴怕是都能压到对方的屁股缝里,被压的一方很多时候都能看到激凸。这些姿势、这些吼叫,简直和做爱没有两样,而且是两个猛男之间狂暴的做爱。更令人兴奋的是,他们并不是真的在做爱,而是无比认真地在做青春运动。汗水挥洒到台子上,不服输的拧眉写在脸上。如果碰到势均力敌的两位,比如霍尔斯和巴利,就更好看了,战况激烈两个人时上时下,交换体位,挣扎得头发乱糟糟的,衣服都要撕破了,结束时霍尔斯的衣服被撕掉了一半,也就是半肩穿着、半肩裸着,连乳头都露了出来。
失败方当然是有惩罚的,惩罚也是靠抽签来决定。有简单的,有难的。简单的比如做500个俯卧撑,没错,虽然对普通人而言很难,但这里的帅哥们都是浑身的腱子肉,使不完的力气,抽到这种签再简单不过了。难的就得做倒立撑了,不仅要倒立绕着台子走十圈,还要用臂力上下运动,第一个抽到这签的是戴斯蒙,他很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并不是每个骑士协调性都这么好,有些只是蛮力大,抽到这根签少不了栽跟头。不过还有的签,是行动上很简单,在心理上很难的:
“把菊花露给大家看?”伊德里安的小叔叔奥恩读出签上的内容,“谁写的这种签?”
“谁写的不管,抽到了就要照做。”
“靠!”奥恩一咬牙,转过身把裤子一扒,白色的紧身裤只褪到了脚踝,三十岁熟男骑士的肉臀露了出来,他就连屁股的肌肉也锻炼得很好,夹着一点也看不到里面。奥恩用手扒开屁股,把发达的臀大肌夹着的股缝给暴露在空气中。
“不行,太紧了看不清楚,你跪着扒吧。而且还要说‘主人,骑士已集结完毕,等待您的检阅!’”
“草!”奥恩一咬牙,在圆台上跪了下去,颤抖着开口:“主、主人、骑士……集结……完毕,等待您的,您的检阅。”他羞耻地说完就穿上裤子站了起来,回过头时,我发现他的前面有些激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小插曲还有很多很多。等到伊德里安表示自己也想上台时,却被拦了下来。
“队长别急嘛!现在是我们给你表演,待会儿就是你和亚瑟给我们表演了,嘿嘿!”
第二阶段就是我和伊德里安的‘表演’了。他们七手八脚的把我们的衣服扒光,抬到圆台上,高喊着“入洞房咯!”
我看着台下的骑士们熟悉的脸庞,台上伊德里安熟悉的肉体,他的胸那么厚那么挺那么壮那么傲人,哪怕在这么一群筋肉帅哥面前也是如此。但是我们都呆站在台上,一时间谁也没有动作。
“怎么了?不好意思啦?”台下起哄道。
“那这样行不行?”说着,台下的骑士们开始撕起了衣服!‘滋啦’的衣料破裂声此起彼伏。健壮的肉体一一露了出来,从头到脚,连内裤也不放过,各异的雄根同样暴露在我们面前。有的脱了个彻底,干干净净一件不留;有的只留了双白袜子,青春健康、肌肉壮、鸡巴大的男青年,明明连臀部、鸡巴都给你看了,却还保留了一双白袜子穿在身上,明明已经一干二净地裸了,却还保留了一点继续脱、继续探索的可能性,我第一次觉得白袜子是这么色情的一种布料。
我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我的身后也被一根鸡巴抵住。我转过身跪了下去,舔舐起这根给我开苞的鸡巴,讨好式地舔,沿着青筋舔,沿着中直线舔,在茎身和阳卵交接处来回舔。直到把他的鸡巴舔得湿漉漉的,再次后入了我。
圆台竟然旋转了起来,我一边感受着伊德里安的操弄挞伐,一边看着台下健壮的骑士们。他们也看着我们,站成了一个圈,用他们熟悉的姿势开始自慰。有些只是简单的做手活,普通地站着撸管姿势,也能做得那么有男人味;有的做一些挑逗的动作冲着台上;转到霍尔斯时,他晃了晃硬起的鸡巴,挺起了奶白色的大胸,红润的乳头像是在向我打招呼;凯则看着队长操人的样子,一只手抠起了自己的后面;奥恩也盯着伊德里安的胸肌,龟头上早已吐出透明的液体。
我被翻转回来,视线回到伊德里安身上,他覆了上来,一记深吻之后,开始了狂风骤雨的拍打。我被压在地上,但他的手从后面环住我,把我紧紧箍在他身上,没有一丝逃走的余地。被这样强壮的肉体压制,被这样硕大的阳根爆操,我顾不上这样光天化日的环境,顾不上身边还有这么多人,我手抱着他的背,腿圈着他的腰,跟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我被一炮内射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强壮的雄兽头领压在我身上喘气,我们的肉体还没有分离。这时台下的喘息声也达到了顶峰,我扭过头去看,骑士们一个个都濒临高潮,他们竖起的鸡巴在我的注视下接踵喷射了出来,在夕阳下,一圈的精液烟花,像是在给我们庆祝。
二蜜月
我是亚瑟,现在是亚瑟·卡尔斯莱。
我是平民出身,本没有姓氏,卡尔斯莱是伊德里安的姓。
一年后,我们举行了正式的婚礼。
伊德里安是独生子,据说因为我的事,他和家里大吵了一架。不过当我正式和他的家人见面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给我脸色。
贵族圈里的人都知道卡尔斯莱公子娶了一个比他小八岁的金发男妻子。他们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婚姻很幸福,老公做到了他承诺的一切。
女王给他批了半年的婚假。我们住在一个独立的庄园,这样我就不用应付他的那些贵族亲戚。我们在庄园里骑马,他的枣红色大马名叫奥德赛,毛发油光闪亮,筋肉比很多人类都强。也就是这样的马能载得动伊德里安这么沉的身子。我刚接近的时候,奥德赛鼻孔还朝我喷气,前腿一蹬一蹬地,一副要踢人的样子,直到伊德里安大腿一夹,它才老实。伊德里安教我骑马,他坐在马上,牵着我的手,扶我上来,坐在他的怀里,握着我的手牵缰绳。
后来,我们还在马上做爱,他下身穿着马裤,上身裸着,腰带解开,而我就坐在他直挺挺的鸡巴上。我们就在庄园里骑着马走动,没有外人在,可以尽情地肆意地交配。我们本已磨合得很好的、鱼水交欢的肉体,在纵马的奔波下,简直像第一次一样陌生。在这种颠簸中,我甚至有时候被甩起来。马跑快了,他就会用大腿一夹,让奥德赛减速,我也在心跳砰砰狂跳的慌乱中重新坐稳;可一旦慢了下来,他又一拍马的屁股,让它加速,一手揽着我的腰,然后就着这奔波之势,操我的屁股。而我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连呻吟声都淹没在呼啸的风声中。
我们在湖心做爱。他找来了一个很小的船,比渔船还小,只有一个人身长的小篷子,和一对小桨。我们在船上听雨,看山光水色,直到深夜外面雨越下越大。外面是狂风暴雨,我们在里面疯狂做爱。小破船摇摇晃晃,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被伊德里安撞的。这船实在是太破了,虽然没有漏雨,但是这摇晃的架势,我真的很怕它散架。可巨杵的操弄在消磨我的理智,伊德里安在我身上的喘息被闷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地回响,被他的气息和声音包围,我连喊停都喊不出口。小篷子外面的黄色小渔灯被风吹打得吱呀吱呀响。啪地一声,渔灯在飘摇中熄灭了,我失去了一切视野,周围四处都是黑暗,在黑暗里我们紧紧相拥,我被箍在他怀里抱操,这是他最爱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蜜月又去了灼热岛。这里是临近王国南方结界的一座附属小岛,不算在四岛里。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座岛,因为它专供贵族享乐度假用。说是灼热,其实也只有夏天称得上,气温比四岛要高。我们穿着沙滩衣和短裤,住在了海边的一个小旅馆。
到了下午,我们牵着手去海边散步。
“那边好热闹。”我指着西北角的沙滩上,贵族们的玩法真多。
“那些人在玩沙滩排球。”伊德里安解释道,这几个月我们都忙着做爱,哪怕去了很多地方旅行,哪怕伊德里安做了很多的规划,但到了地方,我们就开始啪啪啪了起来。换句话说,只是从一个熟悉的地方做爱,换到另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做爱。“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运动了,一起去玩吗?”
“我就不了,我在旁边给你加油。”我对他说,“话说你玩球不会太欺负他们吗?”伊德里安的筋力我是知道的,一拳锤碎块巨岩锤倒棵大树都不在话下。
“我会收着力气的。”说着他跑了过去。
那群人自然很欢迎一个健壮帅哥的加入。伊德里安穿着很收身的沙滩衣,只扣了中间一颗扣子,强壮的胸肌像是要从衣服里挤出来爆出来。果然是欺负人,即便收着力气,骑士队长这种矫健的身材打起排球来也是碾压级的,他很快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沙滩衣本来就很透很露,在运动中就更加如此了,伊德里安有时左边一抬头击球,右边的胸脯就大片大片暴露出来;有时一跳,胸肌就带着紧裹的衣服一起抖。他流了很多汗,汗水从发梢滴下,汗水映在背后,汗水随着运动溅落,气息羞得和他搭档的女游客都脸红了,心不在焉,眼睛都不怎么盯着对面了,在他身上一瞟一瞟。不光是她,围观的替补的各种视线都瞟在他的身上,从脸到喉结,从胸到腰,就连光裸的小腿和凉鞋大脚都有人盯着看。沙滩上盯着我看的人也有,但是以凯尔特王国的审美和雄性崇拜,还是伊德里安这种越壮的越受欢迎。
他运动了一会儿就回到了我身边。
“真的不运动一下吗?亲爱的。”
“不了,我每天挨操就已经很辛苦了,没有力气做多余的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哈,”他似乎被我逗笑了,他笑起来挺好看的,以前他很严肃沉闷的一个人,结婚后他的笑容多了好多。他伏低脑袋凑到我耳边悄悄地说:“那我们要不要在这里做爱?”
“这里?这里人这么多!”
“等到黄昏人就少了。我们还可以找个有掩蔽的地方。”
“.…..”
果然,2个小时后,打球的晒太阳的闲逛的人群散去了,伊德里安带我到了沙滩的角落。说是角落是因为这里紧临悬崖,又有一块半人高的大岩石杵着,确实很隐蔽。
“真、真的要在这里做吗?”我有些紧张。
“你现在后悔了晚了。”他说着脱掉了沙滩衣,露出结实的筋肉。
“要是有人发现了怎么办?”我的裤子被拉低了一点,他的手指搅了进来,给我扩张。
“那就只能期望他识相点了。再说了,我们不是早就被看过了嘛?”
“那、那不一样。”我强调到,以前喊他队长的时候没有发现他这么急色的。以前被人鱼看,可毕竟人鱼不用长期打交道,海狩过后就分别了;被骑士们看,毕竟是他的下属,他们也为人正直,会保守秘密。可是这里毕竟是王国内部,是很多很多人的沙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还有,一会儿这里可能会涨潮啊,呃啊——”
“没事,我们速战速决,”他说着就插了进来。什么速战速决,结婚以后干了这么多次,他最速也要一个小时吧,我一边呻吟着,一边绝望地想到。
果然,这一做就做到了傍晚,潮水打在我们身上,一上一下。海水还带着些下午阳光的温度,在潮势下最高点刚好淹没到我们的腰臀。我一边感受着体内灼热的巨根,一边被海水浸润。
太美了,沙滩、海潮、天空、月色。月亮都快要升到崖顶了,伊德里安才在我的体内射了出来。还没等我们开始收拾,甚至还没等他从我里面拔出来,就听见一声:
“哇!你们这、这是在……”
果然还是被人发现了。发现我们的是一个绿发小哥,还好只有一个人,我思量着让伊德利安打晕他还是怎么样我实在没力气了,他就开口了:
“你、你、您是伊德里安队长吧?女王直属骑士团的队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骑士队长。”
熟人?
还没等伊德里安回答,他又自顾自说道:“我、我叫杰拉米,我也是骑士。以前在学院见过您,那时候您来学院给学生颁奖,我是做主持的。我、我我很崇拜您。”他语无伦次的说。
“是的。”被认出来了,伊德里安就索性承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您、您还记得我吗?那个时候您穿着一身黑色军装……”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显然跟一个刚做完爱全裸的男人,说他以前穿军装的样子……很不对劲、又很色。
“你好,杰拉米。这是我的妻子,亚瑟。我们正在做爱。你可以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吗?”
“哦哦,对,您娶了个男妻子。可以,可以的。”他看看伊德里安又看看我,没有离开的意思。
“杰拉米——怎么了?”海滩的另一头,有人在呼喊他。
“没——事——”他同样呼喊道,喊完又看我们,显然有所求。
“谢谢,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伊德里安见他不走,问道。
“您、您能和我握握手吗?”
思忖片刻,伊德里安把鸡巴从我体内拔出来,他的鸡巴还硬着,每次都是这样,要一次根本不够。他伸出手和杰拉米握了握。
“哇!我……”杰拉米一开始似乎被烫到一样,手一抖。而松开后,又恋恋不舍地搓了搓自己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