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容雎哲被虫族俘虏,到容雎哲炸了虫母、被他带队救回来,这中间的整个过程对于骆蔚风来说仿佛一团巨大的焦虑恐惧和愤怒搅合而成的浆糊。
等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联邦最好的军医院里,而且甚至昏迷了一小会儿醒来了的时候,他扯着嘴角,一时间什么细节都回忆不起来,露出一个感到有些荒唐的冷笑。
“……操,到底谁他妈才是疯子啊。”
容雎哲是那支军队里的最高指挥官,一个超s级的控制型向导,精神力扩散开来可以覆盖整片战场。骆蔚风是他手下的一级战士,同样是超s级的哨兵,一台绝对服从命令的杀戮机器。
他们合作超过十年了。
或者更早一点,在他们还是未分化的孩子的时候,在容家的别墅、骆家的大院,他们就开始开着玩具飞舰,在离地一米不到的高度你追我赶,互相喷射出白花花的泡沫当作攻击,偶尔也会上了头,演变成一场厮打。
容雎哲从来打不过骆蔚风,但是他也不爱肉搏,他能从其他地方坑回来。
“阴险小人。”骆蔚风横眉冷眼,抱臂冷笑。
“蠢材莽夫。”容雎哲如沐春风,悠闲自在。
但是他们拉拉扯扯,尔虞我诈,最后还是勾肩搭背地长大,一起读中学,一起约着考军校。
那一届,容雎哲理论第一,骆蔚风实操第一。一年的大类学习后,容雎哲进了指挥系,而骆蔚风毫不犹豫地迈入战斗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怕以后分到我手下,被我使唤?”被骆蔚风叫出来撸串,即使是平时最在乎形象的优雅小公子容雎哲也是大大咧咧地挽着袖子张着腿,吃得嘴边沾了点油渍。
“就你,使唤得动我?”骆蔚风“啧”了一声,一仰头灌下去一大口啤酒,哈出来一口气,“操,还真他妈就得是你,除了你谁我谁也信不过。”
“牛。”容雎哲笑盈盈地,举着酒瓶子跟他一碰,“来敬我骆哥一杯——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了,以后你得喊我长官。”
“是是是容长官。”骆蔚风翻个白眼,手里的酒瓶子也迎上去,“小的给您陪一瓶,干了!”
再然后,就是顺理成章地学习、深造、亲身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