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夜风里的骚味顺着蜿蜒的小径和树梢,飘散进去树上那个黑影的鼻子里。这人自然就是一路尾随全程目睹的贺行昭了,他现在已经不能再用镇静来形容了,毕竟人在接受过了过于超出自己思考范围的东西后,自我修复的本能就会强迫他自己去接受这并不合理的一切。
他的师兄,那个曾经冰冷地甩给他一个宽阔后背的大将军,已经不再是他认识的关屹啻。这就是一条为了修为,为了肉欲甘愿沉沦的骚狗罢了。何必咬牙切齿,何必恨他,也许他本来……
就是一个淫贱的,装出一副正大光明样子的暴露狂!这才是他摘下面具露出真面目的样子!他眯着眼睛,密不透光的树叶挡住了所有的视线,没有人能看到他现在全身赤裸蹲在树上偷窥的样子,他全身汗淋淋湿漉漉的洁白肌肉和胯下那根几乎达到临界点的长长鸡巴有且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独自欣赏。
“为什么不是我?关屹啻,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闭上双眼,方才像是烙印在他眼球膜上的淫荡场景在他脑海回荡。没有可恶丑陋的贱民,出现在关屹啻面前的人变换为自己那张俊朗的脸,是他牵着绳字,是他站在身后用力一脚踹在男人又骚又翘的屁股上。他贺行昭近距离地低着头,伸出饥渴的舌头,把漏出来的口水狠狠地淬在丑贱狗的脸上,欣赏这不要脸的东西一脸欣喜地咽下。
贺行昭仰起头,挺直背脊靠在树干上,手掌握住自己那根充血肿胀到了黑紫色,并且不断渗漏出来浓稠的前列腺液的大鸡巴飞快套弄,每一次抓住包皮都是狠狠地拽扯下来,让假性包茎含住的整个龟头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拇指戳在敏感的龟头上,像是自己用力在自己心上插了一下。
那样大的鸡巴,那样纯到让人远远吸一口都要醉了的阳气,怎么都是要关屹啻这样肌肉结实健美到登峰造极的男子才能产出来的。全都该是我的!贺行昭喉结开始颤抖,下身垂挂着的两颗睾丸虽然不及关屹啻那般牛一样大得离谱,到底是在常人里算是个顶个的大蛋了。两个遭了柱头淋下来的骚水浸润得滑溜溜的大肉卵乱跳着,拽着里面的精索和高敏的神经,强烈的灼烧感几乎弥漫了他整条尿道。他要来了!
贺行昭咬着嘴唇,脑海里的是关屹啻趴在地上舔自己拉出来的狗尿和精液的画面。他五指爆发恐怖的狠劲,方正挺拔的胸肌在掌心被撕碎成五瓣肌肉纤维块,将疼痛不堪的红肿乳头推上最顶峰。
射……他的一双白玉雕琢而成的修长脚掌上青筋暴涨,在颤抖着,挪动着。他一双被滔天的情欲淹没的双眼无法注意到树下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样子。已经涌上他的输精管,一节一节高压滚烫的水流碾压他尿道深处的管壁带来烧心燎眉的压迫感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他真的忍不住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贺行昭岔开长长的大腿,手掌飞快运动,三,二——
“死狗,抬头!看看你的好师弟看着你在干嘛?哈哈哈~”
刹那间,只差一步就达到的极乐天门如风过的彩云一般迅速消散,雷霆霹雳将贺行昭的身体甚至是灵魂都劈成无数的渣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发现了。
他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眸子,瞳孔几乎要从眼眶里崩裂出来地看着地上与野狗姿势无异的关屹啻,四目交接中相同的淫荡,在这样意料之外的多年之后的第一次相认场景里,“轰……”一声即是他们心脏爆破的嘶鸣,是他们胯下水坝倒塌的震动,是他们喉咙里绝望又惊恐的呜咽。
“你怎么在……你看到我……”关屹啻喉咙在一瞬间喑哑了,浑身颤抖。
“师兄,我……”拦不住的精液从贺行昭惊慌失措捂住自己龟头的指尖飞射而出,甚少排解十分浓稠的精液几乎是粘稠如胶水一样每一股都是首尾相连地粘在一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声势浩荡地如一条俯冲而下的白色水龙,长大嘴巴自树梢凌空扑杀下来,其后零散的水珠子则似六月的暴雨,统统都带着一副浓烈的腥臊气息,正好就浇在跪在地上双手半举,仰着头的关屹啻脸上,嘴巴里。
“哟哟哟,兄弟俩终于是见上面了。真是不容易了~”适时的嘲讽,更是在这样混乱又淫荡的场面里再次点上一把旺盛的烈火,将俩人的羞耻心架在尖锐的铁刺上烤得焦黑开裂。来福冷笑一声,“老子来给你助助兴,见了面不就是该好好亲热亲热吗?嗯?对吧,宝贝少庄主?”忽然一脚从后面用尽全力踢在关屹啻垂下来的两个大蛋蛋下面,一击就几乎将刚刚大肆潮吹射完的雄卵给砸了个稀巴烂,激烈狠辣的冲击里让里面的卵黄都从褶皱中散出来,不可言明的剧痛让关屹啻似受伤的狼狗一般脖子上青筋爆裂,大吼一声。
“啊啊啊啊……”睁着眼,呆呆地看着树上赤身裸体的贺行昭,双手当真同狗爪子一样揣在硕大的胸肌前,挺着腰顶起胯。
“噗嗤……噗嗤……噗嗤……”
“看了一晚上了,少庄主,别转过头呀~不好看吗?装什么呢?”
“你们都是他妈的变态,恶心,犯贱,不要脸的臭狗骚屌奴。分什么彼此呢?你不会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吧?从你手贱捏窗框开始,你就已经暴露出来了呀傻狗。”来福站在两人之间,虽身形矮小,身材业远比不上两个人的丝毫,可他看起来,至少在贺与关看来在这一刻高如镇守地狱的恶鬼,张着嘴轻松地就将他们的尊严当垃圾一样踩在地上,肆意碾压。
他炫宝一样把脖子上串着的一个晶莹彩色宝石拿出来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夜色暗沉,方才贺行昭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有何特别之处,只当做是寻常的项链,也没当回事,如今撑着涨红的脸皮和眼睫毛上的汗珠子定睛一看,心里都凉了。
这竟然是极为罕见,价值连城的西域宝石:留影珠,却是近几年在来朝进贡的使团宝物中大放光彩,人尽皆知。持宝人只需注入真气入内即可驱动它记录下半个时辰内周围发生的事情,等需要观察的时候烧上一盆水,真气再次驱动宝珠,它就能将记录下来的景象如海市蜃楼一样照射在水雾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留不得,这人必须死!否则任由珠子流落出去,他和师兄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山庄的威望还要不要了?!
贺行昭咬咬牙,犹豫后的一瞬间脚背弓起来,方才人前射精的失态和慌乱以及全身赤裸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出招,豹子一样敏捷十分地从树上窜下来,摊平成手刀型的右掌带着凛冽的风声猛劈过来,直指向来福的咽喉命门之处。这招算是太行山庄的看家本领,无数次在练功场的锻炼让贺行昭有十二分的自信,只要让他碰到这个矮小猥琐的恶心男人皮肤,他打进去的真气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太阴圣体”,光是凭借他现在武功境界上绝对的压制,铁定能让他筋脉寸断吐血而死!
可,他又失算了。比他还快的一道高大壮硕的身影如闪电般急速挡在来福的面前,简直是凭空多出来的一道坚如磐石,厚比山岩的肌肉围墙密密实实地将来福牢牢护在身后。贺行昭来不及收手却已经凌乱的掌风劈在关屹啻的护体真气罩子上竟发出金石的撞击声。
关屹啻在面对自己的主人来福是毫无保留,不设任何防备,任由他蹂躏糟蹋自己的肉体,现如今一旦聚气凝神起来,终于有了些叱咤战场的气焰。他抬起手,以恐怖的力量一手抓住贺行昭的手腕,绝强的手臂肌肉将他掌心里的骨头捏得咯咯作响。“不许伤害他。”
“为什么?!”贺行昭不可置信地大吼,歇斯底里地抽回手,抓住关屹啻厚实如南瓜一样的肩膀肌肉摇晃。
“你是不是当奴当上瘾了?你就这么喜欢给他当狗耍是吧?你贱不贱啊!他这样的垃圾,也配你这样护着他的安危吗?”他的师兄,曾经与自己一同上过老头子的功课,一同挑着水桶赤膊大汗淋漓地从山脚跑到山顶,跟师兄弟们泡在河里泡澡的大师兄,竟然因他最后说话愤怒,与他拳脚相向。
“你怎么骂我都无所谓,我就是贱。我心甘情愿做的。”关屹啻身形晃动,与来福双修交换阴阳气息急速提升起来已至绝巅的境界让他几乎是碾压式地将贺行昭带着愤恨,混乱不堪的招数全部挡住。
“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主人。”
他没有任何进攻,所有的动作只为挡住站在身后翘着手饶有兴趣看着这边热闹地来福,可他的话却让贺行昭崩溃地流出眼泪。他绝望地看着关屹啻一步步走过来,按照来福的命令“把他绑起来,不用伤他。老子要他看着自己暗恋的师兄,当着面操别人的样子。嘻嘻~”被按在树上,卸去手脚关节,点了穴位,发不出声,目眦欲裂地,无可奈何地,发了疯一样扭动留着热泪,观看着……
还滴着精液和尿水的鸡巴被来福抓住,像是拉着门把手一样强硬地拖过来。“真是骚到家了呀,大将军。”故意的尊称,放大的讽刺。“就这么兴奋吗?听说要操给自己师弟看能硬成这个鬼样子吗?”